而且此人情商還極高,從來不插手軍國大事,每次內閣五人出現分歧,進行的投票的時候,這哥們永遠會投給秦風。
當然,讓他干活是不可能干活的。
朝九晚五,是踏馬一點都不加班!
蕭何再次打開了奏章,看著上面對火藥威力的描述,還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即便這份奏章,他已經看了十幾遍。
“這等威力,前所未有。
若是用之于攻城,只要量足夠,即便是巍峨如咸陽城,也抵不過千斤火藥啊!”
張良毫無形象的翹著二郎腿,挑眉道:
“那是自然,這等利器呀,若是掌握在內閣手中,而不掌握在陛下手中,他怎能安心?”
蕭何終究是十分的忠厚,聞言嘆了口氣道:
“我等臣子,自然是忠心于大秦,忠心于陛下的。”
陳平點點頭,笑道:
“話是這麼說,我等自然是忠心無比,日月可鑒。
但若是換一撥人呢?
若是有人對陛下不滿,挖通地道,在行宮之中埋上一千斤火藥,那會如何呢?”
張良比劃著,張開嘴,夸張的發出“轟”的一聲,而后陰測測道:
“到時候不說陛下四分五裂,就連咱們,也會被憤怒的首相大人五馬分尸!
所以呀,這種東西還是交給黑冰臺那幫人比較好。
那些人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孤寡之人,只會忠于陛下!”
第五百四十章 天下第一劍客
“好家伙,你個臭小子演技不錯呀!”
嬴政正在推著秦玄澈打秋千。
一邊推,一邊說道。
秦風猛地吸一口酸梅湯,大呼過癮,而后無奈道:
“沒辦法,總得給內閣一個交代不是?
規矩這種東西,還是要有人來守的。
若是咱翁婿二人肆意妄為,那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秩序,恐怕就要人亡政息了。”
嬴政聞言,不由陷入了沉默。
秦風自知有些失言,一時間撓撓頭,也不知道怎麼說好。
畢竟人生在世,不過短短百年時光。
而嬴政如今已經過了一大半,秦風也已經過了一小半。
即便很不愿意提這樣的話題,但終究是躲不過。
不過現在秦風也知曉,即便面對未知的死亡,嬴政也不會像前世那般,瘋狂的去尋仙問藥,尋求長生。
畢竟前一世有著諸多的未了心愿,而這一世,讓他感到十分的滿足。
如果說,真的有遺憾,就是可能看不到扶蘇的孩子,還有秦風的孩子長大吧。
贏姝見狀,給秦風盛上一碗皮蛋瘦肉粥,便乖巧的將秦玄澈抱走。
她知道,接下來父親跟丈夫顯然是有要事談。
過了一會,嬴政走過來,坐在椅子上,看著秦風有一口每一口的吃著粥,沒好氣的說道:
“朕可是給你背了好大一口黑鍋呀。”
秦風訕訕道:
“這玩意別人也不好背呀。”
“哼!也是便宜了墨不棄那廝,為了急功近利,竟是害死這麼多墨家精英!
不過本來應當三省會審,現在被朕強行收了下來,恐怕門下省那幫人又會引起軒然大波,悍不畏死的進言了!”
“那您就道歉唄,反正你是皇帝,他們能拿你怎樣。”
“????”
“(〃'▽'〃)”
眼見秦風吊兒郎當的模樣,嬴政冷笑一聲,猛地抽出了霜之哀傷!
“嗷嗷嗷!我好歹是大秦首相嗷!給點面子嗷!”
“朕打的就是大秦首相!”
聽著前院夫君傳來的慘叫聲,贏姝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己夫君什麼都好,就是有點賤。
他沖著別人犯賤也就算了,畢竟大秦首相的身份,沒人敢惹他。
但是他偏偏要沖著父皇犯賤!這不是討打是什麼?
而且已經被打了二十年了,依舊是不長記性。
用秦風的話來說,自己就是放蕩不羈愛自由,最痛恨強權。
因此面對皇帝霸權的壓迫,一定要反抗到底!
自己是正義的一方!
當然,他可能忘記,每次自己挨打的時候,都會第一時間求饒。
畢竟,秦風雖然是天下第一劍客,蓋聶的關門大弟子。
但在跟嬴政交手的時候,都是單方面的碾壓。
就在前院,嬴政追著秦風痛毆的時候,黑牛、鐵柱伸著個腦袋,靠在大門上,偷偷看。
一邊看,一邊嘖嘖稱奇。
甚至對秦老大的逃跑手段點了個贊,像他這般經驗老道的逃跑路線,顯然是平時沒少挨揍。
“哼,真是丟老夫的人!”
一聲十分冷峻的聲音,從院墻高聳的石榴樹上傳來。
黑牛、鐵柱抬頭看去,只見一個白白胖胖,有著雙下巴的大胖子,正雙手抱劍,面色冷峻的站在樹梢上。
他一襲黑衣,本應當襯托的英武無比。
可奈何明顯有些不太合身,緊緊的箍在身上,將肚腩勒的一道一道,反而是有些許的尷尬。
黑牛摳了摳鼻孔,往他身上一彈,不屑道:
“啥玩意?丟你人?
俺家老大明明已經很強了好嗎?”
鐵柱用力點點頭,附和道:
“就是,俺家老大連俺倆都打得過,就是讓著始皇帝陛下而已。
懂不懂什麼叫讓著啊?懂不懂啊?”
黑牛上下打量一番,道:
“好家伙,你也別叫天下第一劍客了,干脆叫天下第一大胖子得了。”
蓋聶聞言,當即勃然大怒,猛地抽出懷中的長劍,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