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人數亟需補充。
不過幸好,這些彈劾都被壓下去了。
李信是自己人,也是當初跟秦風結拜的三人之一。
用秦風的話來說,這叫咸陽宮三結義。
他老大,蒙恬老二,李信老三。
依照秦風護短的性子,誰彈劾他兄弟,那誰就得挨大逼斗!
還好,黑牛的話,將張良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琢磨啥呢?俺們這次可沒大開殺戒。
是他們慫,自己跑了。”
“跑了?”
眼見黑牛沒有再回答的意思,張良便自己走進了大營。
隨便抓住一個人問了下路,便朝著秦風的營帳走來。
剛掀開門簾,就聽到一聲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我的好兄弟,狗張良 ,你來了啊!”
張良老臉頓時一黑,神特麼狗張良啊?
敢這麼叫自己的,除了黑牛,也就只有秦風了。
果然,走進去一看,就發現秦風正站在軟塌邊,身著白色儒衫,腰間壓著青翠色玉佩,長發綰起,面色清秀,豐神俊朗。
嗯,除了臉胖了一圈以外,也沒啥好說的。
這也能夠理解,畢竟秦風每次出征都胖十幾斤,也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
張良拱拱手,認真道:
“張良,見過首相大人。”
秦風驚訝道:
“好家伙,跟我客氣上了?”
張良搖搖頭,道:
“先公事,再私事。”
秦風想了想,點點頭道:
“行 ,那你給我磕一個吧。”
“??????”
第六百一十五章 鐵路修建
好家伙,論公事,我特麼就給你磕一個是吧?
張良人都傻了,你是真的狗啊!
再說了,大秦早就廢除跪拜了好嗎?
張良頓時面色不善道:
“大秦律,除了拜天拜地,拜父母祖先,其他都不用拜!”
秦風沉吟三秒,悄聲道:
“其實我是你爹。”
“?????”
眼見張良面色不善,就要過來跟秦風一對一單挑。
秦風當即大吼一聲:
“你干啥!在我地盤還敢撒野?信不信我現在給你軍法從事?
來人吶!鐵柱,給我噶了他!”
眼見鐵柱猥瑣的一笑,手里把玩著噶O刀,就要湊上來。
張良當即義正言辭道:
“住手,我乃大秦內閣次相,要見始皇帝陛下!”
秦風冷哼一聲:
“陛下正在氣頭上呢,不怕死的你就去吧。”
張良頓時一挑眉,道:
“怎麼?你又招惹陛下了?”
秦風當即翻了個白眼,輕哼一聲道:
“他更年期到了,關我啥事。”
張良也不客氣,說完,便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自顧自的倒上茶水,喝了起來。
眼見秦風沒有坐下的意思,依舊是站在這里不動彈,張良不由好奇道:
“你這是干啥?坐啊?”
秦風沉吟道:
“不想坐。”
“不想坐?”
張良頓時楞了一下, 秦風可是出了名的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
現在是轉了性子了?居然喜歡站著了?
“你不會是被始皇帝陛下抽的坐不下了吧?
不要緊,你趴著就行。
屁股最好晾著,不然的話容易感染,不利于恢復。
若是因為感染被噶掉一半屁股,就不美觀了。”
聽著張良這陰陽怪氣的話,秦風臉色漲得通紅,梗著脖子道:
“毀謗啊!你毀謗我啊!
我可是陛下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他怎麼可能會對我下的去手?
我就是突然發現自己太胖了,想要減肥,所以才多站站!”
張良的臉上露出一絲狐疑之色,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秦風,又看向了一旁的鐵柱和李信。
這兩人當即仰面朝天,看著帳篷頂,探討著陽光不錯的話題。
如果這還看不出來,那張良就是跟黑牛一樣的大傻逼了。
他輕輕呷了一口茶水,淡淡說道:
“又不是沒看過,脫了吧。”
秦風當即瞪大了眼睛,震驚道: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看我屁股?你特麼是真變態啊!”
“........”
張良一陣無語,多年不見,一時間有些跟不上秦風的套路了,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感慨萬分。
一轉眼,竟是二十年過去了。
想當年,自己還一心想要刺秦,想要在博浪沙,將始皇帝錘死。
結果沒想到,竟是被秦風活捉,差點被噶了送進宮,跟高子哥做姐妹。
隨后便按照他所說,將關中與關外之地走了一遍。
再后來啊,就發現果然如秦風所說的那樣。
關中之地,隨著秦風的干預下開始改革,百姓的生活跟關外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關東六國窮奢極欲,窮兵黷武之下,百姓連活著都已經很艱難了。
直到那時,張良才發現,自己或許是錯了。
韓國固然是自己的母國,祖祖輩輩都為之奮斗的地方。
但是韓王昏庸,卻是不得不接受的事實。
隨著大秦的崛起,東方六國終究會滅亡。
而那時,說不定真正的大治才會到來,百姓也會過上好日子。
雖然張良聰慧無比,但家族世代為相,終究還是一個貴公子。
民間疾苦如何,更是完全沒有見過。
在他看來,即便百姓無法頓頓吃上羊肉,那也能頓頓有魚肉吃吧?
即便吃不上細膩的白飯,也能粗糧管夠吧?
相比較而言,自己為韓王報仇,殺死嬴政,才是真正的義士!
至于會不會天下大亂,那不好意思,真不在乎。
如果不是秦風抓了他爹,送去化糞池干活,那麼張良也不會被迫答應如此屈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