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侯的爵位,還只能長子張不疑繼承呢?”
沒想到不提還好,一提這個,張良頓時不由苦笑著搖頭道:
“嫡長子繼承制,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
不疑這孩子,聰慧比不得辟疆。”
秦風打了個哈欠,淡淡說道:
“嫡長子繼承制,雖然避免了親族之間的內耗,但并不是最好的選擇。
我一直認為,繼承家業的,應當是不聰慧的孩子。
而聰慧的孩子,應當放他出去打拼。
家里的一切,反而是負擔。”
張良嘆了口氣,道:
“話是這麼說,我等臣子其實還好,普通人家影響也不大。
但是對于皇室而言,就很重要了。”
說到這里,張良頓了一下,面色有些糾結。
秦風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
“磨磨唧唧,跟特麼太監似的。”
張良左右看了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李信、鐵柱頓時勃然大怒,道:
“你什麼意思!老子可是圣火喵喵教長老!”
張良翻個白眼,道:
“老子還是長老呢!”
眼見他倆沒有出去的意思,而是一副八卦的模樣。
張良只好壓低嗓音道:
“謹防牝雞司晨!”
李信與鐵柱對視一眼,一臉懵逼,顯然是沒有明白什麼意思。
秦風則是驚訝的抬起頭,皺眉道:
“什麼意思?呂雉?”
張良面容擔憂道:
“太子殿下非常的信任太子妃。”
李信不由插嘴道:
“太子殿下不信任太子妃,還能信任誰啊?
人家老婆孩子熱炕頭,肯定是最親近的啊。”
張良搖搖頭,道:
“太子殿下勤政,然事無巨細,必然忙不過來。
即便是放權給了內閣,但很多事情,太子殿下都要過目。
而太子妃,聰慧過人,且對于政務有著獨到的理解。
太子頭疾犯時,時長口述奏章,每每切中要害。”
秦風聞言,不由的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想起來歷史上的呂雉,那個大漢在劉邦之后,真正意義上的統治者!
那個將呂氏一族推上巔峰,且差點代漢而立的第一位皇太后!
難不成要重蹈覆轍了嗎?
秦風忍不住開口道:
“怎麼?扶蘇什麼時候有頭疾的?”
張良嘆息道:
“不知道,據說是因為停了健身,日夜不息的處理公務。
再加上兢兢業業,時刻擔心大秦在他手上不能繼承父兄的榮光。
所以積勞成疾吧,萬幸頭疾不嚴重,只是目眩而已。
但如此一來,太子殿下就更加的倚重太子妃了。”
李信點點頭,道: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不過也實屬正常。
太子妃也是不得已,才參與進來。
太子殿下還是太過于勤政了,還是應當休養身體為上啊。”
張良面色有些憂慮的點點頭,道:
“確實,太子妃也多次跟內閣說,希望能夠有人進宮貼身協助太子殿下。
說她一個女流之輩,參與政務屬實不太合適云云。
可若是讓太監參政,又恐重蹈趙高之禍覆轍。”
這番話,于情于理都很合理。
只不過內閣之臣,怎麼可能進入后宮呢?
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風心中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緩緩從心中升起。
【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第六百一十七章 回家看看?
呂雉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二十年前,在秦風的眼中,她不過就是一個單純的小姑娘罷了。
她的父親,因為看好劉邦,差點將她送了出去。
而后因為自己的到來,則是又要跟著自己走。
就這樣,一路來到了咸陽。
但秦風實在是對這個歷史上的大漢皇太后敬而遠之,所以干脆就教她醫術,讓她開了個醫官謀生。
呂雉也爭氣,聰慧無比,竟是能夠在秦風的只言片語之中,就能夠將醫術發揚光大。
雖然對秦風的愛慕還在,但時間一長,也就漸漸淡忘了。
扶蘇則是因為秦風的緣故,只想要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嬴政也不再強求什麼,反正就剩一個兒子了。
長此以往,兩人之間竟是產生了難得的情愫。
而后突破世俗的桎梏,有情人終成眷屬,還剩了一個大胖小子,贏長安。
怎麼看,這都像是大團圓的劇本。
每一個人都十分的滿意,甚至包括呂雉的老爹和哥哥們。
本來想著抱秦風的大腿,沒想到竟是直接上了扶蘇的大船。
什麼叫驚喜?這踏馬的就叫驚喜!
而成親之后的呂雉,也是十分的低調。
每日只是在家中相夫教子,或是培訓女醫,懸壺濟世。
太子妃的仁慈傳遍了整個大秦,人人都在為太子妃祈福。
秦風仔細回憶著曾經的一切,似乎一切都顯得很是那麼的合理,沒有任何的陰謀可言。
只不過,隨著自己與陛下西征,她似乎有些.....活躍了?
但也是被迫的吧?人家不是一直念叨著自己這樣做不合適?
秦風不由苦笑著搖搖頭。
【嗨,整天想些陰謀詭計的,快傻了。】
【世界上哪兒有那麼多壞人啊?即便是有,那大部分也都在我們圣火喵喵教!】
張良并不知道秦風在想些什麼,他依然有些擔憂道:
“太子妃確實是十分仁慈,做事也得體。
只不過內閣還是擔憂,如果監國太子殿下依然如此的話,恐怕身體會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