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回去,是不是有些丟人啊?
本來說的是,要跟著陛下打到天涯海角,成就無上偉業。
結果現在還沒等怎麼滴呢,就要回去了?
大月氏是生是死還不知道,安息帝國連面都沒碰到。
現在回去,不好吹牛逼啊。
不過兩年的時間,真的很讓人想念咸陽的一切。
無論是自己的妻子贏姝,還是秦玄澈,亦或是扶蘇。
其實更加擔心扶蘇一點吧,其他人都會將自己照顧的很好。
唯有扶蘇,他太拼命了。
秦風突然開口說道:
“其實陛下不只扶蘇這一個子嗣。”
沒想到一聽這話,張良手一哆嗦,手里的茶杯直接就灑了出來。
燙的他一陣呲牙咧嘴,也顧不上了。
整個人滿臉震驚道:
“所以說,你特麼是始皇帝陛下的私生子?
我早就看你不對勁了!你踏馬的!不早說?
早說的話,咱不就直接給你扶上太子的位置了?”
“????”
秦風頓時一臉懵逼,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結果還不等他解釋,李信便站了出來,痛心疾首道:
“沒想到啊老大,我們把你當兄弟,你卻有事瞞著我們?
要不這樣,咱們回去把扶蘇干了,你來當太子?”
一聽這話,鐵柱當即就不樂意了,一屁股將李信擠走,罵罵咧咧道: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
老大是那種人嗎?老大跟太子殿下可是摯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秦風一聽這話,頓時心里寬慰了不少。
他伸手拍了拍鐵柱的肩膀,溫聲道:
“知我者,狗鐵柱是也。”
鐵柱點頭哈腰道:
“老大,等你當上太子,給俺隨便封個齊王啥的就行。
俺也不要多了,你要是覺得為難,封個魏王也勉強。”
“我特麼封了你個大腦門!”
秦風頓時大怒,他一腳踹在鐵柱的屁股上,給他蹬出去了老遠,惱羞成怒道:
“你們在這里說些什麼東西啊?我怎麼可能是始皇帝的私生子?
是你們瘋了,還是我瘋了?”
張良雙眼發亮,沉吟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
“可能你不知道你是陛下的私生子,但其實你就是陛下的私生子。
你想想看,陛下年輕的時候豐神俊朗,在趙國待了這麼久,有點風流韻事很正常吧?”
聽著張良在這分析,秦風義正言辭的打斷道:
“首先,陛下在趙國的時候戰戰兢兢,隨時有被弄死的風險。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踏馬是從泰山來的!
離著邯鄲十萬八千里呢!你在這里扯什麼淡?”
張良梗著脖子道:
“泰山怎麼了?就不能懷著你的時候,從邯鄲跑到了泰山嗎?”
看著李信與鐵柱在那里點頭,秦風人都傻了。
你們是想讓老子當太子,想瘋了吧?
一個個大逆不道,道反天罡啊!
秦風當即翻個白眼,罵道:
“行了,咱們談一談正事!
最近陛下的脾氣很差,而且老是沒事找事。
你們看看我這屁股,都成啥樣了?
變態,太變態了啊!”
鐵柱扣了摳鼻孔,毫不在意的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平時陛下也沒少揍你的老大。”
李信嗑著瓜子,點點頭,附和道:
“鐵柱說的對,該說不說,老大你在面對陛下的時候,慫著點吧。
別因為嘴賤,老是挨打呀!
退一步講,你別當面嘴賤啊!”
秦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可現在的問題是,就算我不當面嘴賤,不知道為啥陛下還是能夠知道啊。
】
【難不成圣火喵喵教內部有內鬼?】
【嘶!難道是狗黑牛?不對,他小子沒這個腦子啊!】
【那就是李信?更不可能了,他整天光知道打仗了。】
秦風撓撓頭,百思不得其解,只好看向張良。
張良沉吟半晌,緩緩說道:
“陛下不會是,有點想家吧?”
沒想到此話一出,秦風當即大笑三聲,揮了揮手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陛下怎麼可能想家呢?他可是皇帝哎?
他巴不得在外邊到處征戰,征服世界,成就千古一帝呢!
你狗張良也會有猜錯的時候啊?”
【不行,得想個辦法回去一趟啊。】
【要不就混在傷兵隊了?回一趟咸陽?】
【好主意哈哈哈!不能讓陛下知道!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他能奈我何呀?】
【我可真是太聰明了,這個辦法誰都不告訴,這樣就沒人能告密了!】
就在此時,門外黑牛的大嗓門突然就響了起來,跟特麼打雷一樣!
“陛下好巧呀!你也在這偷聽吶?”
一聽這話,眾人頓時一哆嗦。
偷聽?
臥槽?
三人頓時面面相覷,這也太不講武德了吧?
堂堂始皇帝陛下,怎麼可能會偷聽?
眾人當即腦筋急轉,想了想,除了懷疑秦風是私生子外,也沒有什麼大逆不道的話呀?
于是,眾人便松了口氣。
秦風小心翼翼的說道:
“陛下,您別偷聽啊?進來聽就行。”
沒想到營帳外邊的嬴政勃然大怒,拂袖而去,道:
“什麼話!朕是路過!路過懂不懂?
來人啊,把黑牛的飯盆給朕砸了!”
“啊!!!不要啊陛下!”
第六百一十九章 思念故人
高原之上,白天陽光十分充足,天氣也是暖的厲害。
秦風懶洋洋的躺在搖椅上,穿著個大褲衩子,享受著日光浴給身體帶來的溫暖。
張良、黑牛、鐵柱、李信也是有樣學樣,并排著躺在秦風的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