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福慧壓得住它!”十位被洗腦的羅剎花癡也跟著齊聲叫嚷起來。
那笛在一旁笑得打跌:一個人要有多卑劣多無恥,才能把搶東西描述得如此理直氣壯、義正辭嚴?
接下來,閆鳳嬌和石漆鎧親眼鑒證了一個奇跡在眼前誕生。
乘著肩輿飛臨戰場的狀元郎和女榜眼,手攙著手如同連體嬰兒一樣蹁躚羽落地面。
金發少女悠然拔劍,一個起落便將一個身懷‘玄枵神罡’的羅剎女騎士連人帶坐騎刷刷刺倒在地,一個起落便將一個身懷‘玄枵神罡’的羅剎女騎士連人帶坐騎刷刷刺倒在地,過程之簡單輕松,動作之干練瀟灑,夸張的近乎于演戲。
要不是了然前因后果,兩個世家子簡直有種兩邊勾結起來唱雙簧的錯覺。
表兄妹倆并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蠢蛋,單看那笛手中那口劍氣吞吐不定的三尺青鋒,也知道她是擁有‘秘劍意’的奇才劍種。
但是,‘玄枵神罡’好歹也位列歲星十二天罡的第二把交椅,縱是正牌子修士出馬,一般的法術,法器也不可能在一個照面之間就擺平這種宇宙星辰之力凝結的護盾啊!
“到底是什麼秘劍意?竟具有如此神效?”兩位修真界的富二代把腦筋開到了七十碼,莫非那笛用的是傳說中的魚龍劍修余慈的‘半山蜃樓’?亦或是僵尸老怪左莫的‘冰螭決’?又或者修真巨盜陳七的‘龍虎總攝統御’?甚或是上古永生仙王方寒的‘黃泉圖’?
“進攻!”雖然眼前發生的一切讓婆騫馱女騎士有些措手不及,但她們畢竟是尚武好戰的羅剎,不約而同的拿出了針尖對麥芒的精神進行反擊戰。
除了被那笛措手不及刺倒在地的兩員女將,另外八個鏗鏘玫瑰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她們之中有的驅策著胯下圓滾滾的巨鼴坐騎,爪子三刨兩刨就在地上鉆了個大坑,扎猛子似的一頭鉆進了泥底;有的讓胯下的巨鼯坐騎鼓起肉翼,離地八尺翔空而起,一邊滑翔俯沖一邊張開獠牙密布的鼠口中吹出了無聲無息卻讓人耳暈目眩的超聲波;有的讓長著毛茸茸大尾巴的巨松鼠坐騎團成一團,像個超大號的保齡球一樣以雷霆萬鈞之勢當頭碾壓過來;有的讓胯下的巨型袋鼠坐騎從胸前的育兒袋里摸出了栲栳大的石卵,蹦一步就砸一顆,掄的嗖嗖破空之聲大作。
看到這麼多犀牛大小的‘鼠無霸’掩殺過來,而且是從天上到地下,從遠程到近程的全方位、立體式攻擊,就算是心理素質最好的常凱申也不由得菊花一緊。
除了覺得壯觀,他也感到慶幸,慶幸這些羅剎女的坐騎雖然五鼠鬧東京,卻沒一個是成年花胡貂……
“大師兄,我搞不掂啦!”少女劍豪掙開了手,主動脫離了精神連枷狀態,扶著腰哇哇連吐了好幾口清水。
羅剎女們像木樁子一樣呆站在原地,身上的光點破綻只有一個;一動作起來,立馬變成了兩個——兵器上又多出了一個游弋不定的光點。最要命的是,伴隨她們的動作,光點也跟打了雞血一樣,繞的她滿眼冒星星。
說到底,連枷得來的秘劍畢竟不是她自個兒的家當。借雞生蛋的那笛,精神強度還難以支撐‘二級破境秘劍意’的高負荷運轉。
“小CASE!”常凱申當仁不讓的接過了崗位,為了照顧那笛的精神承受能力,剛剛他可只打開了‘破境’,這下總算可以火力全開了:“哇呀呀!看佛爺的‘一級化境秘劍意’+‘二級破境秘劍意’雙管其下!”
時間的流速在他眼中瞬間放緩了無數倍,視線中騎乘巨鼠排山倒海一樣殺過來的羅剎女騎士也確實變慢了,游走于體表的光點明顯降低了流速,但依然快的要死,快的亂花漸欲迷人眼,兵器上的光點相對而言就比較慢了,比龜兔賽跑里的那只烏龜也快不了多少。
“當初心魔就是這麼欺負哥的呀!”常大帥哥感慨著,順手從那笛的發髻上拔出一根金釵,身形猛躥向前,潮吹也似灑出一片璀璨迷離、氣沖斗牛的華麗劍芒。
第十六章 俘虜
兩個巨袋鼠女騎士首開記錄,虎口大震,手中的鑌鐵芭蕉扇不受控制的直沖九霄而去,誤中副車擊墜了正在滑翔俯沖的巨鼯騎士不說,余勢不衰的打著圈又將天空亂渡的流云擊得粉碎。
“觀自在遍照!”兩頭歷史車輪一般碾出滾滾煙塵的巨松鼠坐騎也碰了好大一鼻子灰,它們還有那兩只身高堪比樓房的大袋鼠以及從天而落的巨鼯騎士,一股腦被常凱申打包,用金釵晃出的巨大的白蓮狀劍氣阻了個駝子跌跟斗,兩頭不著地。若非羅剎女們對護體罡氣的使用頗為別出新裁,一早就用寶瓶狀冰鎧將坐騎包裹的嚴嚴實實,這些犀牛般龐碩的鼠無霸肯定被‘觀自在遍照秘劍意’當場斬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