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則越看他越不順眼,頓時再無任何情面。
孫正宗這一下是自己找死了!
孫正宗看著元昊把他的儲物戒子扔給李云霄,頓時痛心的大叫起來,再聽見讓他跪下磕頭,而且迎將臺上,文武百官全都冷眼看著,下面還有八十萬將士,若是跪了下去,這輩子還有臉見人?
他頓時渾身哆嗦起來,臉上沒有絲毫血色。
“趕緊跪下,大家都在等著你!”元昊冷聲喝道:“為你一個人耽誤這麼多的時間,若是再不貴,我便讓蘇詳幫幫你了。”
孫正宗慘白著臉,緊咬著嘴唇,渾身瑟瑟發抖。
“咻,咻!~”
蘇詳輕輕朝前一點,兩道破空之聲劃過,紛紛打入孫正宗的膝蓋之中,頓時爆出兩團血來。
孫正宗腳下吃痛,“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他突然覺得頭顱好似受到一股力量的牽引,狠狠砸向地面。
只見李云霄五指成爪,隔空按著他的腦袋,喝道:“這第一個頭,讓你在我面前囂張!”
“咚!”
地上直接濺開一團血跡,孫正宗被壓得狗爬式,他驚恐的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那無形的厲害。
就在蘇詳也是瞳孔微縮,暗暗吃驚不起,這少年的武道修為看上去也并非表面上三星武師這般簡單啊!
“第二個頭,讓你收刮了我李家大半財物!”
“咚!”
這一下砸的迎將臺都是震了一下,孫正宗已經是滿臉鮮血,奇怪的是居然還沒昏過去。
“這第三個頭,讓你……”
“云霄!”
一旁的李純陽實在看不下去了,而且他隱隱感受到李云霄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這最后一下磕下去,怕是孫正宗的命就沒了,他急忙一聲斷喝制止道:“算了,若非他在我們李家這些年,你陳世叔怕是早就死了。
饒了他吧!”
李云霄略一猶豫,暗想著廝今后也沒那本事給自己麻煩,于是一腳當垃圾似的直接踢飛到角落里去,冷哼道:“辱人者,人恒辱之。今日看在老爺子的份上,饒你一命。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孫正宗滿臉鮮血的縮在角落里,跟攤爛泥似的一動不動,額頭上早已是血肉模糊,面目難辨。內心更是鮮血滴的厲害,整個人徹底失神的趴在地上,再沒有任何神采。經過今日一難,這輩子再也無法抬起頭來做人了。
元昊也冷聲輕唾道:“云霄大師不必跟這種小人多說,先是污蔑大師,其后故意刁鉆出題,最后輸了耍賴,簡直丟光了我們術煉師的臉!”
墻倒眾人推,世態炎涼,對于孫正宗,所有人再沒人去看一眼,就好似一條狗似的趴在一角。
元昊輕輕從戒子中取出一物,走上前遞給李云霄,輕笑道:“今日一試,已經證明了云霄大師乃是貨真價實的三階實力。我乃是火烏帝國術煉師公會專職負責考核的,這里是三階徽章,還請云霄大師收下。”
里面躺著一枚非金非玉的質章,李云霄收了請來,笑道:“多謝元昊大師。”
元昊眼中也閃過一絲喜色,肅然道:“云霄大師乃是我平生所見最為天才的人物,他日成就無可限量。今日在這天水國,能夠給云霄大師頒發三階術煉師徽章,乃是元昊的榮幸啊。”
他說的十分誠懇,并且堅信李云霄日后的成就,定然會達到他們仰望的高度。自己今日所為,多少也算有些結交之意。
李云霄笑道:“元昊大師過獎了,你們總叫我大師大師的,我還真不習慣,還是叫我”
王辰也忍不住上前道:“云……少,輪年齡,你比我還年輕,真希望能夠留在天水國,好好跟你請教一番。”
李云霄打量了他幾眼,笑道:“你是楊迪的徒弟?楊迪現在還好嗎?”
王辰一愣,隨即眼中有些疑惑起來。他先前猜測李云霄定然是君如云的徒弟,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稱呼楊迪的時候怎麼也該叫聲師叔,哪有如此直呼其名的?而且聽他的語氣,就跟老朋友問候似的,難道他跟師尊是好友?可這年齡……
他滿腦子都是問號,只能抱拳說道:“正是!師尊在幾個月前去往化神海了。”
“哦?”李云霄一愣,大喜地笑道:“哈哈,莫非他有把握沖擊七階了?”
王辰笑道:“正是!師傅也是天水國之人,這些年來我一直想來師傅的家鄉看看。今日才得以如愿。”他的目光一轉,突然說道:“聽聞當初師傅離開天水國時,曾經留下了一幅畫卷,說是若有人破解出來的話,就可以要求他做任意一件事情。不知這幅畫卷可還在天水國?我一直都想要一觀,看看有無這個運氣。”
李云霄愕然道:“還有這種事?”
元昊也是一陣愕然,不可置信道:“這件事你都不知道?”
李云霄搖了搖頭,目光四下望去,這時張清凡連忙說道:“云霄大師,卻有此事。那幅畫卷現在還被收藏在皇宮之中,乃是我天水國的鎮國之寶!”
李云霄詫異道:“楊迪什麼時候學會作畫了?”
張清凡笑道:“那畫并非楊迪大人所做,而是出自他的恩師古飛揚大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