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之人也一個個伸長了脖子,這種八卦最吊人胃口,何況是如此風云人物。海林也滿是興趣,一臉的凝神。
朱雷神秘兮兮的輕聲道:“你們千萬不能告訴團長大人!據我的研究成果,那古飛揚之所以終身未娶,他一定是有男人的難言之隱!”
“什麼難言之隱?”
眾人紛紛圍攏了過來,跟鴨子似的把脖子拉得老長。
“嘿嘿,難言之隱,大家都懂的。”朱雷笑的跟猴子似的,吟吟道:“無非就是那麼幾樣,陽痿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久而不射、射而不精、精而不稠、稠而不活……”
李云霄的一張臉紫成茄子,他雙目中噴出火來,幾乎要沖上去殺人。
朱雷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道:“你可別不信,我這乃是有理有據的。諸位過來,過來……”他打了個手勢,道:“我還有其它很多的研究成果,來來,我給大家一起說說。這古飛揚啊,還極有可能是個受……”
一群人立即來了興趣,紛紛湊了過去,就連海林也從馬車上爬了下來,把腦袋擠進去。
丁玲兒看著李云霄,怪異地笑道:“云少,真是這樣嗎?那你可措施機會了。我們天元商會有上古時候流傳下來的力士丹丹方,煉制之后服下,不僅問題全好,而且身壯如牛哦。”
李云霄嘴角浮起一絲調笑,露出淫淫的目光盯著丁玲兒的酥胸,道:“看來玲兒小姐很懂啊,下次給我多帶幾粒,試試效果。”
丁玲兒看著李云霄那上下打量自己的目光,還有那邪邪的笑容,頓時羞得雙臉通紅。她畢竟是女孩子,哪里說的過李云霄這種老手。
一群人在妖原上談笑起來,不時的引起哄笑。一點也沒有剛剛脫離生死搏殺的那種感覺。
遠處密切觀察著的幾人,一個個臉色沉了下來,目光陰霾。
司徒橫看了一陣,道:“顧先生,他們停下來了,怎麼辦?”
顧先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罵道:“你好歹也是個高手,怎麼一天到晚問怎麼辦?我的布置就在前面,就算他們恢復了體力,也別想沖的過去。我倒要看看,那商隊中的高人,怎麼接我下面這招!”
他雙眸中閃動著精芒,隱隱中有些激動。
司徒橫則是被訓斥了一句,氣的臉色鐵青。但眼前這人是上面花費極大代價請來的,他也得罪不起,只好把怒氣不斷的往肚子里吞,內心將對方族譜上的女性都慰問了一遍。
“哼,任你有通天的手段,我顧月生布下的七轉通靈陣,當今之世,能破者寥寥無幾!”
顧月生臉上閃過一片傲然之色,冷冷的盯著前方。
商隊在休息了一陣后,開始慢慢前進,已經無法在天黑之前趕回城里了,所以倒也不急。
“再往前走就是一片樹林,也是敵人最有可能的埋伏之地。不若就在此地休整,明天一早直接沖過去。”商隊走在一片寬闊的平地上,朱雷眺望著遠處,道:“再前進三里就原地扎篷休息!”
李云霄望著前頭,突然說道:“我倒覺得進入樹林之中會更安全,在曠野上的話敵人在明,我們在暗。一旦進入樹林,有掩護的情況下,大家都在暗處,就公平了。”
朱雷一愣,臉上露出古怪之色,笑道:“呵呵,云霄大師雖然術道驚人,武道也不俗。
但這燒殺搶掠之事怕是外行了。這種事無所不用其極,越是隱蔽之處越好下手。”
李云霄神色漠然,不再說話。
以他現在的實力,除非是武皇中的大高手,否則根本奈何不了他。即便真遇到這種級別的存在,他也有足夠的自保之力。所以也就不在意了。
很快,一片連綿的樹林出現在眼前。
朱雷做了個停止的手勢,道:“就地扎營!”
商隊迅速的動作起來,幾個營棚就地搭建而起,并且在四周生起了火堆,灰煙裊裊而上。
“他們果然在樹林前扎營了。司徒橫,你的預計果然有效。”
遠處的顧月生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贊嘆道。
司徒橫嘿嘿一笑,得意道:“就朱磊和洪宇那兩條雜魚,他們雖然四肢發達,但腦子有限的緊,我隨便一想就能看破他們的意圖。”
顧月生不再說話,而是一言不發的遙遙望著天際,目光一動不動。
司徒橫突然感到自覺沒趣,幾次想開口詢問,又怕被對方訓斥丟了面子,一臉無聊的站在那抱胸而立,久而久之,干脆閉上眼睛養神起來。
“來了!”
顧月生突然開口說道,他的眼中劃過一絲異樣。
司徒橫猛然張開雙目,沿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天際開始浮現出星光,先是只有一顆,隨后慢慢的多了起來,在周天星辰之中,突然有一顆星子遙遙欲墜,左右擺動之下,終于脫力了原來的位置,從天際墜落下來。
在曠野上扎營的商隊里,丁玲兒突然望著天空,驚喜道:“快看,有流星!”
商隊中都是武修之人,不少已經開始閉目修煉,沒人有閑情理會這種小女孩的樂趣。
更何況在曠野之中,流星每天都有,早已看的都反胃了。
“好漂亮啊!”只有同為女孩子的洛云裳才會看的兩眼冒星星,不斷的推著旁邊的李云霄道:“云少,你快看,好美麗的星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