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們不念多年交情!”
祖歡水寒聲道,身上的氣息隱隱散發出來,也同樣是武帝之身。
夏侯元明冷冷道:“我們之間什麼時候有交情了,要戰就戰,莫非夏侯家怕了你們不成!”
“好,既然元明兄執意求死,我怎能不成全!還在洞房內苦等的嫂夫人我會替你好好照顧的,勿念!”
祖歡水臉色一沉,手中倏然彈出一把戰刀來,二話不說就斬了過去,刀芒所過,庭院內的一切都直接裂開,各路賓客雖非普通人,但這等武帝之間的對決,他們早已嚇得躲遠,深怕殃及池魚。
“該死!有種出去一斗!”
夏侯元明手中抖出一柄劍來迎了上去,兩兵相撞之下,刀芒劍氣擴散開來,直接將整個宴席盡速斬碎。
夏侯元明大怒,直接騰空飛起,怒道:“要戰的就來!”
“好,今日我二人便領教一下元明兄的高招!樂銘兄,一起上!”
祖歡水也不怕被人非議,直接喊上幫手,兩人一起追著夏侯元明而去,眨眼就消失在天際。
武帝強者若是放開手腳來戰,別說夏侯家,就是半個扶風城估計都得完蛋,這是誰也不愿看到的結果。
隨著三名武帝騰空離去,夏侯業猛然怒道:“夏侯劍,你這個畜生,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他猛地一掌就拍了過去。
夏侯劍臉色一變,猛然朝后躲去,對那剩下十余名祖家及長孫之人連連呼救起來。
那十余人一個個冷冷的望著他,露出無比的譏諷之色,這種連自己家族親人都可以出賣的,就算是敵人也根本看不起。
其中一人高聲道:“族長先前曾言,若是夏侯家有內斗或者清理門戶之事,讓我們千萬不要插手。”
夏侯劍臉色微變,突然露出一絲冷諷的笑容來,寒聲道:“你們這兩家果然是靠不住啊,幸好我投靠的并不是你們這些渣渣世家!”
眾人一聽,都是眉頭微微一皺,露出不解之色來。
夏侯劍猛地從身上取出一塊令牌,高聲道:“我現在乃是血神宮之人,你們誰敢動我?!”
“什麼?血神令?!”
夏侯業當場呆在了那,這一下就連祖家和業家之人也徹底呆滯住了,血神宮在他們這一塊威能極大,根本不敢惹。
“哈哈,哈哈!”
夏侯劍狂笑起來,寒聲道:“二叔,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啊!殺了我,也就是殺了血神宮的弟子,夏侯家不想再存在了嗎?”
他得意的走上前去,繞過目瞪口呆的夏侯業,照著先前開口說不插手夏侯家之事的那名男子狠狠踢了過去,狠聲道:“呆逼,你不是很囂張嗎?囂張,囂張,我讓你囂張!”
一陣拳打腳踢,直接把男子打的半死,對方竟然也不敢還一下手,其余之人也都是呆呆的看著,也不知是忘了幫忙還是不敢。
“我呸!還在我面前裝逼,你們以為我真信得過你們祖家和長孫家?”
夏侯劍獰笑不已,道:“讓你們來,也不過是讓你們打頭陣,畢竟武帝強者要對付起來還是比較麻煩的。現在你們兩家臨時被我征用了,聽從我的指揮!”
“憑什麼?”
終于有人不服,怒目而視。
夏侯劍目光中射出道道殺氣來,手中寒光一閃,就多了一柄劍直接斬了過去。
那名武者冷哼一聲,對夏侯劍的修為表示不屑,隨手一抓一下,那道劍芒就徹底湮滅掉,但也僅僅如此,在知道了對方血神宮的身份后,這些人的確心有忌憚,不敢動手。
“好哇,敢動我,將那人給我殺了!”
夏侯劍突然怒喝一聲,也不知是在跟誰發號司令,空氣中突然晃動一下,就看見數道血光一閃,先前那名武者直接慘叫一聲,身體就從原地拋飛了起來,再次落下時候,竟然全身血液被吸空,變成了一具干尸!
“嗞!”
這一下直接將所有人都震懾住了,就連夏侯劍自己也嚇了一跳,當看清身前突然多了兩人,一身的黑衣,臉上都是一片殘忍的獰笑,這才定了定神,急忙上前道:“有勞兩位大人了!”
“嘿嘿,上面派我們來助你取那九階玄器,一切都以你為主,不用如此客氣!”
左邊那名黑衣人冷冷地笑道。
夏侯劍頓時感到一股底氣涌了上來,大笑著昂起頭,目光一掃祖家和長孫家之人,獰笑道:“我剛才說臨時征調你們,現在可否有意見?”
眾人都是恨得牙癢癢,但目光一看那兩名血神宮的強者,頓時心中發冷,身體也哆嗦一下,沒人敢做出頭鳥了。
夏侯業只覺得事情越來越大,私自從埋骨之地帶走寶物,是犯了死神宮的大忌,必死無疑。如果先前只是祖家和長孫家來搶的話,大家還有商談的余地,多少能找到一些利益共同點出來,現在血神宮的人介入了進來,再也沒有絲毫的回旋余地了。
夏侯業想到這,不由得慘然道:“夏侯劍,守護者府庫的是你父親,你征集這些人,難道是要去殺你父親不成?”
夏侯劍臉色微變,冷冷道:“殺談不上,只不過我爹從來都是榆木腦子,不懂得與時俱進,分不清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