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遵輕皺了下眉頭,似乎猜到了是這個結果,也不以為意。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歷?實力竟然如此之強。”
一人忍不住開口問道,眼里望著遠處的激戰,震驚連連。
朱月遵道:“這些人憑空而出,看這實力,似乎是股不小的力量。但再如何自負,也不該打商盟的主意。殺了他們,也正好是殺雞儆猴,以儆效尤。”
“我看那紫發小子似乎有些印象,好像在哪聽過此人。”
一名老者皺著眉頭,苦思起來,喃喃道:“似乎是個大煞星。”
一人突然道:“閣下說的莫非是十年前東域被人連屠三城的那樁慘案兇手?”
“啊!正是正是!!”
老者猛然驚呼起來,震驚道:“當年東域被人連屠三城,兇手手段殘忍至極。紅月城通告天下擒拿兇手卻無果,似乎也是紫色長發,狠厲異常!”
塵風眉頭微揚,道:“你們這麼一說,我也有點映像。當時這事太過惡劣了,天下震動。后來那兇手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梁玉依吃驚道:“這紫發之人看去也不過約莫三十來歲,十年前就有那本事屠戮三城?!”
“想不到竟是如此兇殘之輩,今日也算是死有余辜了!”
“因果終有報,出來混的,遲早要還!”
“就不知此人這麼多年來躲在何處,又為何現在一下出來了?”
“我看這幾人都是窮兇惡極之輩,似乎屬于某種勢力。”
眾人各自紛紛議論起來,闡述著自己的猜測。
丁鵬淡然道:“他們是什麼人,有過何等經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觸犯了商盟,就該得到應有的下場。”
朱月遵也是不住的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
眾人都是臉色微變,知道他們是在拿此事教育大家,不少人不滿的哼哼唧唧起來,卻也不敢站出來公然表露。
遠處的紫發男子似乎殺的發狂,已經是渾身染血,面目全非了。
手中一口長劍上也裂出道道口子,觸目驚心。
“哈哈,過癮!死前能夠這樣盡情的狂殺一通,也不枉這趟新延城之行!”
紫發男子仰天長笑起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周圍之人都是怒目圓睜,但也心頭震駭不已,異常的警惕。
眼前這人是真的興奮,而不是快死了的發狂,似乎天生就是為殺戮而生的變態!
“咳咳!”
紫發男子在大笑之后,觸動了傷勢,重重的咳嗽了幾下,吐出大口的血來,還有內臟碎末。
“哈,哈哈,咳咳咳!”
他依然笑個不停,“老六那個廢物臨死拖了一個,這下看我的,不知能拉下幾個去?”
他的笑聲一下曳然而止,但笑容卻變得更為妖異起來。
“不好!”
四周之人頓時感到不妙,他們都是高階武帝強者,那種對危險的本能反應讓所有人內心一顫。
特別是那些非商盟之人,本來就是出力不賣命的,更是瞬間就朝身后退去。
只有那些銀甲衛士,眼中閃過凌厲之色,大喝著長劍斬落!
空中劃過七八道劍影。
隨即一道紫芒橫空,紫發男子譏諷的冷笑一聲,身體一下脹大一倍有余,一道紫色圓環在他胸前凝成,恐怖的氣息散了出來!
“他要自爆!來不及了,快結陣!”
白縉臉色大變,急忙下達命令,同時自己玉尺一橫,一圈青光射出。
銀甲衛士們也紛紛收劍而立,長劍上蕩出道道漣漪,層層疊疊組合在一起,形成一張密密麻麻的劍網。
“都給我陪葬吧!很想知道可以拖走幾人呢,期待!”
紫發男子大笑一聲,身體“砰”的一下爆開!
一股兇猛的巨力瞬間轟開,一下沖擊在劍網上!
“砰砰砰!”
所有銀甲衛士像是彈子一樣被震開,射入塵灰之內,生死未卜。
自爆的浩瀚之力席卷開來,更是像漩渦一樣旋轉,壓在白縉的玉尺青光上,將他也震的七葷八素,不斷吐出血來。
還有幾名其他武者,沒來得及逃走,當場就被沖擊的粉身碎骨。
遠處之人都是看的心驚膽寒。
漩渦持續了一段時間才漸漸消退,大地上也浮現出漩渦掃過的痕跡,變得滿目蒼夷。
“噗!”
白縉再次吐出一大口血,整個人瞬間變得虛弱無比,從空中墜了下去。
不遠處的泉先生眼里光芒閃動一下,再次灰暗下來,他也知道自己劫數難逃了,臉上滿是不甘。
扈明日厲聲道:“你的同伴已經全部伏誅,還要做無謂的負隅抵抗嗎?亦或者你也想拉幾個墊背的?!”
泉慘然一笑,道:“我對殺人并沒有太大興趣,跟這幾個傻瓜不同,無法體會那種殺人的樂趣。”
柯同光面色冰冷,寒聲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是受何人指使?”
泉先生道:“有本事你們自己去查吧。”
紫發男子死后,他也萬念俱滅,看著凌空而來的各種攻擊,也不再抵抗了,而是將所有力量一下凝聚在指尖,猛地朝虛空中一點!
“嗞!”
指尖之下恐怖的力量爆開,震得整個空間一顫,一個拳頭大小的黑洞浮現出來。
眾人都是眉頭一皺,顯得有些愕然起來,但各種刀劍兵器一下盡數斬在他身上。
“嗤!”
胸口更是被扈明日的戰刀直接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