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賢也覺得自己有些倒霉,不過是打了一條狗而已,竟然就引起他的主人那麼猛烈的報復,即使是犧牲一個渡劫后期的修士也要將其置于死地。
李修賢哪里知道,施展這七日離魂咒完全是那個刺客自己的主意。
他的主人只有給他兩天的時間,一旦在這個規定的時間他無法殺死李修賢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將會是比死亡還要更加恐怖的懲罰。
李修賢的實力遠遠超出了這一名刺客的預料,在李修賢那滔天的煞氣面前,他發現自己的心神竟然開始失守。
一些身具煞氣的修士往往能夠憑借自己的氣勢讓同等級的修士不戰而降,這刺客雖然沒有這麼不濟,但是也知曉和身具如此恐怖的煞氣的李修賢對戰,心神一旦失守就已經是敗了。
心神失守也就意味著無法準確的做出判斷,面對李修賢的快之劍道的時候是很致命的。
一個劍道高手本身就是極難對付的,可是李修賢除了是一個劍道高手之外還是一個極為強大的武者,那一身筋骨就算是武帝強者之中也沒有多少能夠勝過他的。
顫劍配合他手中的鋸齒大劍固然是能夠破開李修賢的防御,但是也就是破開而已,想要依靠這些來擊殺李修賢顯然還是不夠的。
所以這刺客之后才會用上了僵尸毒,只要給他一點點的時間,他就能砍下李修賢的頭顱。
但是事與愿違,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李修賢身上還會藏著一只防御如此恐怖的猴子。
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這一次,他想要擊殺李修賢就很難了。
不過這刺客也是殺伐果斷之輩,在李修賢展現出真正實力的時候他就已經知曉自己無論如何是無法在兩天之內擊殺李修賢的,時辰一到他就必死無疑了。
與其在主人那恐怖的刑罰下受死,還不如主動求死,這樣主人或許還有可能放過他的妻兒。
如果這一名刺客是一個普通的修士的話,擁有這麼強的實力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如何逃命,而不是如何去死了。
由此可見,這刺客背后的主人是多麼的強大,強大到了讓這一名刺客連逃跑的欲望都沒有。
中了七日離魂咒的修士,他的身體都會和一個經過特殊手法制作的稻草人連接在一起,對方只要對付稻草人就能在李修賢的身上取得同樣的效果。
不過這七日離魂咒也有一定的限制,在這七日之內稻草人是不可能損壞的,施術者只能不斷的折磨,卻無法將人弄死,必須等到七日之后,這稻草人才會被毀滅,到時候也是李修賢的死期。
破解七日離魂咒的辦法很少,至少在李修賢只知道兩個方法,一來就是讓施術者解開這個詛咒,二來就是奪取那個被詛咒了的稻草人,只要稻草人不滅那麼他就可以和沒事人一樣存活下來。
第一個方法已經是不可能的了,至于第二個方法也是很難。
對方既然敢這麼做,那麼這稻草人必然是在一處極為隱秘的地方,想要找到這稻草人就是一件極為艱難的事情了,更何況還要從那個神秘的組織手上奪回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在惶惶中度過這七日,還不如奮力一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也難怪當初刑天長老會如此的焦急了。”等到那種刺痛感散去之后,李修賢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還好李修賢實力不俗,可以依靠自身的力量將詛咒帶來的痛苦降低到最小。
然而這也是僅僅是七日離魂咒的第一天罷了,是詛咒力量最弱的一天,但是越是到后來,詛咒的力量就越強,光靠修為的壓制是行不通的。
當李修賢回到仙靈城的時候他的氣息已經開始混亂,詛咒的力量已經開始在他體內生效了。
“這位道友請留步,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災!”當李修賢步入仙靈城的時候,城門口一名白袍修士就拉住了李修賢。
“布衣神相。”李修賢看著這修士手中的幡子淡淡的一笑。
“道友,用這樣的話語騙騙凡人還可以,至于修真者還是算了吧。”
這種情況在凡界的時候很常見,但是在修真界之中可沒有多少人信這個,就連李修賢都也對相面之術也不怎麼相信。
“非也,非也,道友你怎可這麼說,相面之術古來有之,只是我等后人將這一門絕學給拋棄了罷了。我觀道友印堂已呈現黑紫色,恐怕是活不過七日啊。”這修士神色凝重的看著李修賢。
“七日?”李修賢神色一動,他不知道這布衣神相是猜的還是真的根據他的面相說出來的,中了七日離魂咒的他的確是只有七天可活了。
“哦?可有解救之法?”李修賢忍不住問道,這一問一半是開玩笑的性質。
“難,難,難,道友恐怕是中了某種詛咒了,而且是極為強大的詛咒,想要解除如此強大的詛咒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