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晨,芷青,太好了,你們都沒事,我就說啊,你應該忍一時之氣,何必和宋鷹那小子計較呢,這世道可不安穩,聽說前不久就有兩位半步大能的絕世強者拼的同歸于盡。”迎面走來一位精瘦的年男子,看到王子晨兄妹到來。頓時露出喜色來。
“青叔。”王子晨叫了一聲,這青叔雖然不是他父親的手下,但也是和他父親一個派系的,是他們的長輩。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青叔滿臉笑容,接著看了眼蕭逸:“這位小兄弟很陌生啊,是你們的朋友嗎……”
“是的,蕭兄確實是我們的朋友。對了,青叔知道宋鷹這畜生在什麼地方嗎,我這次回來,就是找他麻煩的。青叔,他現在在哪里。”王子晨怒聲道。
“宋鷹他正在會見客人,發生什麼事情了麼?”青叔好奇的看著王子晨,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青叔你就別管了。”
王子晨對青叔落下一句,然后是一刻都不愿意多等,問清楚宋鷹的位置后,立刻趕了過去。
“宋鷹,你給我滾出來。”砰的一聲,王子晨一腳將名貴的木門給踢的粉碎。
蕭逸和青叔、王芷青,也是走了進去。
眼睛微瞇。蕭逸將屋內的場景盡數掃入眼底。
里面共有五人,分賓主而坐,他們這些人闖進去后,主位上,一個三十多歲的陰沉男子錯愕的站了起來,應該就是那宋鷹。
“王子晨,你也知道回來。哼,貴客面前,你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給我滾出去。青叔,你也不攔著他。”宋鷹雙目瞇起,慢條斯理的說著,一開始就以勢壓人。
后面的青叔有些尷尬,以他的年紀,王子晨、宋鷹都是他的后輩,不過這支隊伍的主要負責人是宋鷹,其次才是他,如今被宋鷹當面指責,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貴客,就是他們天寶齋的人?”宋鷹不說還好,看了眼宋鷹的客人后,王子晨心怒火更熾,指著宋鷹大罵:“好啊好,你宋鷹真是膽大包天了,明知道天寶齋和我們大盛商行不對付,居然還敢跟他們來往密切,原本我還有些不確定,但現在基本可以肯定,你肯定和張鶴有勾結,把我們的行蹤賣給他,讓張鶴來追殺我們,畜生,是你害死了雄叔。”
“什麼,張鶴追殺你們。”青叔臉色大變,猛地上前一步,眼神頓時銳利起來,冷聲道:“宋鷹,你有什麼話說。”
這邊的動靜不小,引來了大盛商行的不少人,其就有和王子晨他們一同來的,聽到王子晨的話,立刻人人色變。
這問題就太嚴重了。
彼此之間,有競爭,有矛盾,這是很正常的事,有競爭才有動力,這也是所有人樂見其成的,王子晨和宋鷹之間的矛盾紛爭,僅是小事,但是如果王子晨說的是真的,宋鷹和天寶齋的人勾結,來謀害王子晨兄妹,那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一派胡言。”宋鷹冷哼一聲,他當然不肯承認。
“你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你們被攻擊,我也很自責,唉,當初我肯容讓一步就好了,本來就是一點小矛盾,你們不負氣出走的話,也不會遇上這樣的事。”宋鷹露出惋惜的神情來,他話里藏針,表面上看似在自我檢討,可是旁人聽起來,卻很容易就會想到,是王子晨年輕氣盛,受不了氣,負氣出走后才碰到了危險,主要責任在王子晨。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的?子晨才剛剛回來。”青叔沉聲道。
“青叔,這就是我想說的,天寶齋在水月城的負責人,應天先生,特地過來,就是專門解釋這件事。”宋鷹不慌不忙,指了下一直坐在位置上的天寶齋的人。
青叔等人的目光,頓時望向對方。
那應天先生,是一個富態的老者,他是天寶齋在水月城分店的負責人,在場的人也都認識他。
看到眾人的目光望過來,應天矜持的點了點頭,淡淡道:“確實如此,張鶴這個叛徒,竟敢襲擊貴商行的人,真是罪該萬死,不過我聽說,他已經死在了貴商行手,也是罪有應得了。”
“叛徒?張鶴可是你們天寶齋大力培養的年輕一代,和子晨、宋鷹齊名,什麼時候成了叛徒。”青叔冷笑道。
張鶴、王子晨以及宋鷹等人,都是年輕一代,當然宋鷹年紀較大,比前兩人都要大好幾歲,起步更早,因此同為年輕一代,在大盛商行內的位置,卻要在王子晨之上。
聽到青叔提起,應天不無惋惜的嘆了口氣:“說來話長啊,張鶴這人,我們本來也是非常看好的,認為他經過鍛煉后,將來能成為我們天寶齋的高層人員,沒想到,此人狼子野心,居然和另外一個勢力勾結,想要顛覆我天寶齋,幸好被發現的早,因此驅逐了出去,由于是丑聞,所以我們沒有對外宣布,沒想到此人就利用這一點,竟然襲擊貴商行的人,妄圖挑起我們兩大勢力之間的紛爭,以達到報復的目的,可恨,真是可恨。”
應天一臉的痛恨,仿佛對那張鶴深惡痛絕一般。
“青叔,你也看到了,是應天先生解釋后,我才知道了這件事,后來想起來也非常的后悔,周雄的死我也很遺憾,但逝者已矣,幸好子晨和芷青沒事,我心里也好受一些,最重要的,還是不能上了張鶴那小人的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