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當家不知道油米貴啊!
李萬劍很無奈地想到這一點,江筠月有申元縱大把靈石養著,光是每年從申元縱那拿到的脂粉錢都是十幾萬靈石,可是自己同小極西洞的情況根本沒法比,下面有無數金丹修士大叫快要饑不裹腹,幾位元嬰修士連千兒八百靈石的支出都盯得死死的,上面還有著婆婆管家:“這次我們神霄峰的損失真是不小啊……”
他剛想舉出一個例子,外面已經有人急不可切地闖了過來,李萬劍與江筠月都有些詫異,兩大元嬰修士在內商議,一個準金丹期的小修士闖進來干什麼,這一位給李萬劍遞來了一封書信,李萬劍打開書信看了兩眼,臉色登時劇變,而這位闖進來的小修士很快就退了出去。
只是江筠月很快就快就認出人來:“這就是在元嬰議事會上做記錄的那一位吧?”
“是啊!我可不象申道友那般風光,隨時都有婆婆派來的使喚丫頭守著!”李萬劍將書信一放:“筠月夫人,我估計元嬰議事會拒絕申道友提議的可能性居多。”
“怎麼了?”江筠月想不出這封書信記載了什麼:“老人家說了什麼?”
李萬劍的話里帶著幾絲殺意:“本宗在金水城的靈禽場遇到突襲,損失特重!”
他說話的語氣幾乎是帶著咬牙切齒的痛恨。
第二百四十九章 馳援
靈禽場?
這下是輪到江筠月吃驚了,她作夢也沒想到神霄派居然如此無能,居然連靈禽場這麼重要的地方也能遭到重創,何況李萬劍特意加了一個“損失特重”,那就是不是普通的損失了。
她追問了一句:“凡人干的?損失多大”
“是的,一個小凡人干的。”李萬劍的怒意怎麼也壓制不住:“沒死一個人,整整干掉我們靈禽場二十七只靈禽,毒倒的還有幾十只!”
這損失放在小極西洞,恐怕江筠月都會心痛得幾天睡不好覺,靈禽可不是大路貨色,特別是宗門靈禽場馴養的大型猛禽,哪一只不是成千上萬靈石:“這太夸張了吧?”
“天虹派,我們神霄派不會與你們善罷甘休,筠月夫人,我會在元嬰議事會上提出申道友的提議,但是能否通過,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事。”
李萬劍的意思就是“這個提議基本已經判了死刑”,江筠月很無奈地說道:“李掌門,拜托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見老人家!”
果然又提到這一點,李萬劍原本就指示談判之中不要談及這一點,但是江筠月最終還是把這作為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是他還是搖了搖頭:“老人家已經知道這一切了,他說了,就看天虹派到底想干什麼。”
到現在他已經毫無顧忌地把天虹派這個最可能的幕后黑手挑明說了出來,如果形勢的發展還是這樣下去,那根本談不上聯手遠征,而是神霄宗與天虹派的又一場大戰了。
金雕之上,新得了一件馬圈靈器的郭慧君心情甚好,她雖然穿著靈鎧,卻小鳥依人般偎在柳隨云懷里:“隨云,玉泉觀那幾個倒霉蛋真要賠上幾千靈石?那他們豈不是要白干一輩子了。”
“沒那麼嚴重。”柳隨云說道:“他們如果要背上那樣的債務,那也只有叛出神霄派一條路,我為人一向寬大,昨天已經同醉觀主溝通了一番,讓他寬大為懷,只要讓這幾個倒霉蛋替玉泉觀白干三年而已……”
“三十六個月不拿靈石?似乎也不是那麼嚴重。”
“三十六月家里等米下鍋,男人卻拿不出錢來,這樣的日子豈是好受,我和醉觀主說過了,除了基本生活費以外,什麼錢都不要發,這三十六月的考績,他們全部掛零。”柳隨云笑道:“醉觀主本來不大同意,結果我說了,我給你找了三個這麼好的勞力,你還不感謝我?”
郭慧君先是不解,接下去又是笑了起來:“你這主意真狠。”
這幾個弟子耽誤了整整三年時間暫時不說,他們在三年之后能不能恢復以往的待遇,還得看醉觀主和諸位師兄的評語,恐怕這幾位在接下去的三年會恢復入門的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絕對是玉泉觀內表現最好的三位弟子。
只是郭慧君很快就問道:“那為什麼不多罰幾年?五年六年都夠了?”
“超過了三年,恐怕他們就沒有耐心了!”柳隨云倒是有著自己的一套理論:“三年時間,他們能看得到希望,若是要用五年時間,恐怕他們看不到希望,都跑到其它地方去了!”
“真有意思!”郭慧君笑道:“居然能編出這樣的理由,對啊,我這半年也是等得很久很久,很想很想某人,你有沒有想我……”
“很想你!”
雖然郭慧君穿著一具厚實的重鎧,但是在柳隨云的懷里卻是沒有多少重量,這正就是靈鎧的神奇,他正嘗試著尋找靈鎧的破綻:“很想很想你!”
“嗯!”郭慧君幸福地依在柳隨云的懷里,只是這具靈鎧實在有點礙事:“別了,人家都盯著,幸虧我這具靈鎧有輕身之法,否則你這只金雕豈不是被我直接壓倒在地,對了,這半年有沒有偷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