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氣了,他們作壞事的時候,怎麼能不經過自己的允許就拿自己當作蹂躪的對象,只是現在江筠月那是一步路都踱不動了。
光是聽聽聲音就是這麼糜爛的場景,若是見到合歡現場,江筠月都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極度歡糜,她甚至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場景,總不能自己跳出來說道:“柳隨云,你這麼作很過份,換個女人來意淫好不好!”
只是這樣的話怎麼說得出口,雖然江筠月將柳隨云恨到了骨子里,現在連耳根泛紅了,只能抱住隨身的飛劍靠在一棵大樹上,微微地喘息著,連鼻息都變得甜美起來。
幾次她想揮動自己這把靈劍,就把這可恨的柳隨云斬于劍下,卻是記起了申元縱千叮囑萬交代的事情,這一次蒼穹第一道書橫空出世,關系著申元縱能不能成就合體與江筠月能不能突破元神,關系重大,江筠月絕不能意氣用事,壞了正事。
她告訴自己,自己連柳隨云血祭靈器這樣最軟弱的時候都沒有出手,現在更不能孟浪行事,一定要從柳隨云手上弄到那部蒼穹第一道書不可。
因此江筠月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怒意,偎在大樹旁雙手緊握劍鞘,怒意、妒意、嬌羞等許多情緒都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只愿意柳隨云與那位英氣颯颯的女武者早點結束,只是事情從來不會按照她的意愿發展,柳隨云既然要替郭慧君補足了五岳靈符的威能,怎麼可能倉促之間就罷戰言和。
何況柳隨云與郭慧君一想到江筠月這個正主就在里許之外看著這場妙戲,一種異樣的刺激就讓他們比平時更有激情,花樣百出,全身心地投入到這一場奇異的合歡。
聽著遠方的糜糜之間,江筠月只差咬碎了銀牙,她沒想到柳隨云居然會玩出這樣的花樣,她從小到大,都沒受到這樣的奇恥大辱,特別是現在那位本來英姿颯颯的女武者連聲叫道:“弄進來了,弄進來,這樣會壞掉的,柳隨云,我蒼穹第一女劍修江筠月誓與你不共戴天,只要我活著,一定要殺了你!”
這固然是說出她的心聲,只是這聲音之中濃濃的春意,加上方才想象中的糜爛場景,讓她有一種身臨其境,又是憤恨,又是無力,又是極度嬌羞,還要一點點莫名的空虛與渴盼,這件事讓她這麼一個蒼穹界第一女劍修,號稱“劍壓極西八萬里,容傾冰霜六十國”的元嬰大修士都有一種毫無辦法的感覺。
不知不覺間,她的玉手已經緩緩滑了下去,伸入了衣帶之內,那里面已經有了一抹春水。
第四百八十章 春夢
江筠月是偎在大樹上半醒半醒地度過了這個清晨,當她真正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就蹦了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裙帶都松了沒系好,不由一陣手慌腳亂。
系好了腰帶之后,江筠月卻是死死地抓著自己的飛劍不放心,只覺得渾身都是不舒服,不僅僅是下身濕漉漉,而且心有余悸,她不得不自言自語道:“那是夢啊,那是夢啊!那只是夢啊!”
可這場惡夢卻讓江筠月只覺得渾身都是涼颼颼的,她只能繼續安慰自己:“那只是一個夢啊,江筠月,你又思春了……”
可這場夢雖然算得上春夢,卻是不折不扣的惡夢,她夢到了自己不知如何落到了柳隨云的魔掌之下,然后不知道為什麼,柳隨云對自己充滿了極度的恨意,在床上以千般手段拼命地折磨自己,如果說是昨天他與那個女武者上演了一場春戲,那麼這場春戲與她在夢中的遭遇簡直是不值得一提。
實在太羞人了,柳隨云仿佛要在江筠月身上把所有的手段都試過一回,永不停止地折磨著江筠月,江筠月從來沒想到過床第之間居然還有這樣的花樣,有些她還聽說過,有些干脆連聽都沒說過,只是現在睡醒了江筠月怎麼也想不起來,反正這一場春夢之中的江筠月受盡了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全部凌辱。
這真是一種難堪的場景,而更讓人難堪的是,江筠月在夢中記得,自己的夫君申元縱居然清清楚楚地知道這件事,只是這位蒼穹界第一散修,元神境界的大修士,不知道為什麼,任由自己由柳隨云百般凌辱,在床上至少玩弄了整整九十九回之后,才終于出手。
只是申元縱那一劍落下,卻是仿佛要把自己與柳隨云當作一對奸夫淫婦斬殺,眼見劍光落下,江筠月才在惡夢中驚醒過來,現在的她甚至覺得自己恨不得一劍就把柳隨云斬殺。
那是夢,那只是夢,那絕對只是夢!
江筠月從來沒有對一個人有過這樣的殺意與恨意,但是從見到柳隨云第一面開始,她就對柳隨云充滿了殺心,因此她顧不得自己下身還是濕漉漉的一大片,甚至連裙子都浸濕了一段,就想提著飛劍把柳隨云斬于劍下,只是走了兩步,她終于以一個元嬰修士的定力壓制住了自己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