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除了不能用金蟬劍對付隨云之外,并無任何變化”,事情自然也不會那麼簡單,柳隨云必然在這把影劍有許多制約荊雪娘的后手,只要她意圖不軌,柳隨云自然會叫她求死不得,求生不得,只是對于現在的荊雪娘來說,她還有什麼可以失去。
拿回這把金蟬劍才是關健,這會讓她自己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因此荊雪娘很知道給柳隨云與沈雅琴跪下了:“婢子謝過公子與師娘的大恩大德,三生不忘……”
沈雅琴點點頭:“那就開始吧,主體與影劍我已經分離出來,現在一鼓作氣就把這把金蟬劍還給雪娘!”
荊雪娘點點頭,對于接下去的一切充滿了期待,只要自己拿到了金蟬劍,然后就可以……
只是看到那一只熟悉無比的金色蟬翼劍在自己頭頂旋轉不停的時候,她竟然感覺到一種陌生而畏懼的感覺,該不會出了什麼差池吧?
不過這把金蟬劍已經陪伴了荊雪娘十幾年,這幾天荊雪娘一覺醒來感覺不到自己體內的金蟬劍,往往連覺都睡不好,現在這把金蟬劍重新歸于自己體內,應當是一些莫大的好事吧。
荊雪娘在猶豫之間,金蟬劍已經幻化為一道金光飛入她頭頂,接著荊雪娘只覺得一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果然是自己的金蟬劍,和過去完全沒有變化,原本以為被沈雅琴分化出影劍之后,這把金蟬劍的威力與妙用會遜色許多,現在她卻感覺得到這把金蟬劍更為好用。
只是下一刻荊雪娘就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一種被填滿的感覺傳遍了全身,這種感覺就仿佛與柳隨云肉帛相見,被他的壞東西填得滿滿的感覺,一種極致的暢美讓荊雪娘每一寸肌膚都變得酥酥麻麻。
如果不是荊雪娘對于柳隨云保持一點警惕之心,她甚至要當著一家人的面嬌吟出來,現在她總算是克制下去,只是這種滿足的感覺仍然伴隨著金蟬劍的回歸填滿了她的身子。
她覺得自己的美妙之處已經是一片濕潤,如此不是沈雅琴在場的話,她都直接跟柳隨云掀裙子了:“就知道這個魔頭沒安什麼好心!”
只是她雖然盼望著沈雅琴盡早走人,沈雅琴卻還是對小雀兒與王瓊綾作了安排:“你們兩個也要努力,雀兒至少要盡快沖擊金丹中期三成,至于瓊綾,潛力更大,至少也要筑基后期大成才行!”
“我要與隨云哥哥一樣筑基大成!”王瓊綾倒是挺有志氣:“我不能給隨云哥哥拖后腿。”
倒是挺有志氣的,荊雪娘狠狠地瞪了王瓊綾一眼,自然王瓊綾再有什麼突破的話,吃最多苦頭的恐怕是她荊雪娘。
現在荊雪娘終于把金蟬劍帶來的悸動給壓制下去了,只是她也知道,只要金蟬劍的影劍在柳隨云身上一下,這種燃燒的情火就不會終止,更可恨的是,她剛才試了一下,這種情火只針對柳隨云一人,她嘗試著轉移目標,結果迎面而來的極度的冰霜與痛苦。
這個折磨人心的魔頭!荊雪娘只能一身溫養著金蟬劍,一面克制著自己的情潮,這是一種難以對人訴說的痛苦,而且這種情火越是壓制,往往反彈得越發厲害。
沈雅琴最后終于說道:“好了,既然看到你們沒事,我也該回天虹山坐鎮了,今天是偷偷跳出來的,現在天虹山有些人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不過也好,這次蝕骨真魔宗與無上魔宗折損了六大金丹,短期之內自然會安靜一下。”
六位金丹修士,即使是再強大的宗門,一下子折損這麼多大修士,依然是難以承受的重創,畢竟在這種頂級宗門的大決戰之中,元神、元嬰修士都不會輕易出手,金丹修士才是真正的戰力核心、中流砥柱。
蝕骨真魔宗、無上魔宗一口氣丟掉了六大金丹,至少要花十天半個月來進行調整,沈雅琴與整個天虹宗自然能松上一口氣。
只是柳隨云還是想挽留一下沈雅琴,好不容易有了質的突破,正應當與沈雅琴好好溝通一番,正所謂“光大是不行的,要深發展”:“師娘,既然天虹山沒事,那不如跟我們一起乘青云艦回去吧!反正大師兄也在船上!”
“不了!”沈雅琴朝著荊雪娘掃了一眼:“我得回去了,你師傅就要回來了,雪娘剛剛重新煉化了金蟬劍,正是虛弱的時刻,你好好照顧她……”
荊雪娘很苦情地看了一眼沈雅琴,自己不是剛剛重新煉化了金蟬劍,可是本來煉化金蟬劍之后,應當實力大進才是,哪象現在這樣,心中幾乎都掂記著柳隨云的恩賜。
不過送走了迎風而去的沈雅琴之后,荊雪娘倒是變得堅強起來,她感覺得到金蟬劍雖然在自己掀起了一重又一重的情潮,但是自己卻能堅強控制住自己的理智。
這血海深仇,怎麼可能是一把金蟬劍所能夠彌補的,因此荊雪娘很快看了一眼,然后詢問道:“老爺,您在雪娘的金蟬劍動了什麼手腳,直叫雪娘現在心里都是老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