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隨云卻是輕輕一笑,眼里帶著明顯至極的無視:“我不是憐花真君,我是柳隨云,只不過就你一個尋常的筑基修士,能對我有什麼用處啊?也就是你的清白貞潔還能有點用處,可你又不是什麼處子之身!”
旁邊荊雪娘當即給柳隨云敲了一番邊鼓:“是啊!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標準的殘花敗柳罷了,而且連一點靈力都凝聚不起來,除了這白花花的身子之外,能有什麼用場?老爺肯疼你,便是你的莫大榮幸,早點寬衣解帶,好好服侍老爺吧!”
旁邊宮月華卻是好聲好氣地說道:“這位許姑娘,小云這人沒你想象中那樣壞,一向是最疼自家女人的,但他的地位可不會將一個筑基修士放在眼里,就是金丹修士,我家小云又何嘗放在眼中,何況你已經是家破人亡,除了小云懷中之外,又有什麼地方能去?”
荊雪娘與宮月華可以說是一唱一和,讓許英瓊心亂如麻,一時間大有六神無主的感覺,只不過她畢竟經歷過無數驚濤駭浪,還能保持著一點鎮靜:“就算我這個筑基修士沒有什麼身份,可是請柳隨云柳道友看在小女子身世凄涼,家破人亡的份上,就暫時饒過小女子吧!”
只是荊雪娘卻不給有著自己同樣命運的許英瓊半點面子:“身份可憐,家破人亡,這世上這般遭遇的人多了,老爺若是一一去管,如何管得過來,不過看在鄭雷師兄與王華師兄將你送上門來的份上,想疼愛你一番,你若是知趣,自然有你的福份,若是不知趣,自然叫你吃盡苦頭,最后還是得向老爺討饒,何不早點知趣些,兩全其美……”
許英瓊軟硬不吃,那邊王瓊綾早已經看不下去了,當即走了過來,在許英瓊臉上就是一記耳光砸了過來,雖然耳光過后,許英瓊依舊是面如珠玉,并無半點痕跡留下,只是她心中卻覺得一種莫大的羞恥與一種火辣的痛覺,王瓊綾毫不客氣地說道:“臭娘們,以為有張俏臉就了不起了,我家隨云哥哥讓你脫衣你就脫,叫你把大腿張開你就得張開,敢不識趣的話,小心我毀了你這張臉!”
女人最重視的莫過于這張俏臉,一聽到王瓊綾這麼說,許英瓊不由有了三分俱意,王瓊綾繼續毫不客氣地發落道:“別以為你以前是什麼筑基修士,什麼金丹修士的夫人,還以為自己有點本錢,告訴你,咱們這天霧峰不是你作威作福的地方,你到咱們這天霧峰來,就是來作個最低賤的賤奴而已,我叫你掃雪拖地,你就給我掃雪拖地去,叫你往東,你不許往西,叫你往西,你不許往西,叫你解手,你就解手,叫你脫衣服,你得脫衣服!”
“隨云哥哥疼你,那是你的榮幸,隨云哥哥想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什麼法子疼你,你都得用心把隨云哥哥服侍好了!”王瓊綾又是一記耳光甩了過去:“筑基修士很了不起嗎?告訴你,你值不了八萬靈石,甚至連八千靈石都不值,若不是為了師娘的面子,我與慧君姐姐早就把你剁了喂狗!”
這下子許英瓊被兩記耳光打得真正六神無主,不知如何應對,王瓊綾繼續拎住許英瓊的衣領:“把你過去的一切回憶都收起來,你到咱們天霧峰來就是服侍人的,服侍隨云哥哥,也服侍各位姐姐,只有服侍好隨云哥哥和幾位姐姐,大家憐憫你,或許能給你點殘茶剩飯!”
看到王瓊綾兩記耳光把許英瓊的威風全部打掉,荊雪娘又是羨慕,又是薄怒,當即冷笑:“哼,給臉不要臉,就是你這種賤人,別以為這是天夏山莊,這是天霧峰,你以為有點姿色就能無法無天了,到咱們天霧峰就是作奴才的料!”
只要把許英瓊的威風全部打掉,以后她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她甚至把許英瓊的容貌都貶得一文不值:“就你這張臉,也不知道那位夏溪青怎麼看得上你?就是山間的村姑都比你強得多!”
旁邊的宮月華倒是還算和氣,她只是開口勸道:“許姐姐,別再倔強了,你只要服侍好小云,跟小云認個錯,咱們家里自然有你的一席之地!”
“這種姿色,哪有她的一席之地!”荊雪娘變本加厲地說道:“臉上不知道涂了多少層粉,等會我用刀子劃個口子試試!”
說著,荊雪娘抓了一把許英瓊的胸前:“還有這皮膚粗得象太陽曬過的石頭,哪有咱們姐妹的十分之一好,哼!連這雙峰都垂得都要快掉下來了,份量也這麼小,說不定原本根本沒有這個份量,還是筑基時注水填進去的,怎麼夠資格服侍老爺!”
現在許英瓊被罵得簡直是生不如死,她沒想到自己被荊雪娘說得竟是如此一文不值,明明她的容顏在整個蒼穹界的筑基女修士之中都是有數,否則夏溪青當初也不會找上她,還把她當作天夏山莊真正的女主人供奉著,哪料想在荊雪娘口中竟是連服侍柳隨云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