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馨天女告訴柳隨云:“圣主一向憐花惜玉,真是成千上萬美人兒,說不定真下不了手,所以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對了,下一次那天劫看到圣主既然對美人兒大下殺手,應當派大隊美男人來試探圣主的喜好了!”
天劫滑頭至極,看到柳隨云對美女痛下殺手,那自然就會作出調整,換下美女,換上一群真正的美男子,只是這一回的容成經肯定不會偷天換日,任由柳隨云痛下殺手。
至于小雀兒與郭慧君,照樣也會從美男子換成美女,想要試探她們心底最軟弱的地方,只是柳隨云這部容成經實在是一部無上道書,抵擋起來頗為輕松。
當然若是柳隨云首當其沖,或許擋不住這心魔大劫。可是現在心魔大劫只用了一部分力量在柳隨云身上,而且還是同時分心應付柳隨云三人,那自然會被容成經破去。
只是柳隨云也不敢不看心魔大劫的威力,他看了一眼數百丈外的那名無名魔修,這位有著準元嬰期實力的魔修,現在已經在心魔大劫威能之下徹底隕落,再無半點生機。
要知道,這可是一位半步元嬰的頂級金丹修士,最后在心劫之下居然連半點抵抗都不曾作出就無聲無息地隕落,可以想見魔劫可怕之處。
自己這邊倒是好辦,三人聯手對抗心魔大劫,而且容成經往往偷天換日,男變女,女變男,美變丑,丑變美,老變少,少變老,可是那師娘能否應付過去。
要知道,現在沈雅琴首沖其中,心魔大劫的威能倒有九成都在沈雅琴一人身上而已,柳隨云與這位無名魔修頂多只分擔了一二成的壓力而已。
看著神色越來越肅穆的沈雅琴,柳隨云不由牽掛了起來。
而此刻的沈雅琴,正陷身于魔劫之中,就在瞬息之間,他已經經歷了不知多少心靈之上的考驗。
如果是平時,沈雅琴或者真有可能在突然而來的心魔之劫淪陷下去,只是昨夜那星河幻境雖然比不得這心魔大劫,卻將沈雅琴的心淬煉了一番,因此幾番較量下來,都是沈雅琴大獲全勝。
但這只是心魔大劫的試探而已,在讀取了沈雅琴的一部分經歷之后,心劫已經幻化出更多的對象,望山真人笑臉盈盈地說道:“沈師妹,聽我講幾個小段子可好,就幾個好了!”
望山真人的段子,一向黃得很,葷得很,而且還專毀小清新,特別殘酷,甚至還有大量重口味的笑話,以至于許多修士特意收集他的段子來淬煉道心,甚至有人號稱只要經歷過望山真人段子摧殘一遍,絕對有望成就元神。
只是在天劫以為沈雅琴會暴跳如雷的時侯,沈雅琴卻是甜甜一笑:“好啊,好啊,好久沒聽到望山真人的段子,越黃越好,快說來聽聽!”
這是怎麼回事,整個幻境都差一點崩潰了!
不是說沈雅琴最怕望山真人的毀人段子,往往惡心地幾天吃下飯來,只是現在心劫已經騎虎難下,當即講起了黃段子來:“咱們大漢國的漢京一向人頭擁擠,一遇大日子,就是人擠人,擠得人過不去,有一天,有兩位少婦談論這件事,一個少婦感概著,她被擠流產了,結果對面那個少婦回答著,這算什麼,她直接被擠懷孕了!”
只是沈雅琴在聽過這個曾經讓她惡心的段子之后,卻是連聲催促道:“望山真人,你今天的段子太小清新了,口味太輕了,太勵志了,不是你的真實水平,你要再黃一些,再毀人一點,再重口味一點好不好!再來一個!”
這叫小清新,這叫勵志?
心魔大劫已經感覺得到不對勁,只是已經處于騎虎難下的境地,只是按照印象,不斷提升威力,一個又一個又黃又毀小清新直指人心的重口味段子說了出來,只是沈雅琴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神秘,語言也越來越厲害:“退步太多,退步太多了!”
這是怎麼回事,心魔大劫完全崩潰了,這兩者之間的關系仿佛倒了過來,倒成了他在渡劫一般,很多段子才一開口,甚至沒講完,沈雅琴就已經毫不客氣地說出結局,然后說道:“太淡太淡了,加點鹽好不好!”
這已經夠重口味了吧?
望山真人詫異地看著這一切,終于提出了自己心中的迷惑:“沈師妹,你不是一向不愛聽重口味的段子嗎?”
“今天是為了我家小三來聽段子啊!”沈雅琴的微笑越來越神秘,也越來越迷人:“與過去不一樣,我是為了小三聽段子來,既然要最疼最愛小三,那你今天的段子就太淡了!要不要聽我講些段子?”
“不要!”望山真人感覺得到自己,不,是心魔大劫已經處于極度危險的境地,恐怕沈雅琴的段子威力太可怕了。
果不其然,大約一刻鐘之后,望山真人已經抓著頭發吼道:“怎麼有這麼白癡的故事?怎麼有這麼白癡的男人,怎麼有白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