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云思雅在煉器之上有多大的能耐,但是白狼真人覺得云思雅既然煉劍之上有著出神入化的能力,那煉器上絕對是一代宗師。
正是基于這樣的想法,他決定請柳隨云出手,柳隨云也不含糊地說道:“讓我出手沒有問題,但是我能力有限,不可能鑄造出蒼龍法鼎那等近于完美的至寶,除非白狼真人肯減少幾項功用!”
“我不鑄劍,也不煉器,只會煉丹!”白狼真人不假思索:“至于其余幾項功用,我不愿意減少一項!”
實在是這具蒼龍法鼎之所以是無上法鼎,就在于它是萬用型的法鼎,每減少一項功用,這蒼龍法鼎的價值就減少三分。
柳隨云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但是我還是鑄不出象蒼龍法鼎那等的法鼎,因為白狼道兄提供不出那麼多的天材地寶,而且我不敢因為此事勞動我師傅師姑!”
白狼真人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思雅放心,思雅放心,令師與蕭師姑肯定愿意出手,跟思雅說一句實話,這具法鼎并不是我的想法,而是那位老人家需要!”
“老祖宗?”
對于九望宗這位神秘至極的老祖宗,柳隨云充滿了足夠的警惕性:“是他老人家的意思?”
雖然寶鼎難尋,但是柳隨云不認為一位合體期的大修士會缺乏足夠的寶鼎寶爐,這莫不成是那位九望道君在試探自己。
而白狼真人笑了起來:“是我們千德真君準備送給老道君的大禮,也跟思雅說句實話,老道君實際也是拿來送人!”
柳隨云倒是笑了起來,所謂真正的大禮,享受的往往不是收禮的人,而是不知經過幾次轉手之后才到真正的主人手里。
正如這具寶鼎一樣,白狼真人獻給千德真君,千德真君又送給九望道君,而九望道君不知為何,又要將這具寶鼎送給其它人,說不定還要轉過幾次手才行。
只不過既然這件事與九望道君有關,那所需要的天材地寶與人力資源都不會存在任何問題,柳隨云只是問了一句:“什麼時候要?”
“越快越好!但是我知道這事急不來,一個月之后開爐鑄鼎如何?”
“好!”柳隨云大笑起來:“看起來你們藏經閣里的書我是沒辦法靜下心來看完,那麼送我幾本可好!”
“一切都依思雅的想法去辦!”
柳隨云也不搞什麼復錄,直接就從白狼峰藏經閣的收藏取出幾部道書,然后跟白狼真君報了一個書名,然后指著手上的容成經笑道:“這部道書可否由在下先帶走?”
“這可不行,什麼時候道友鑄制出寶鼎,什麼時候可以從在下的收藏帶走這部無上雙修功法!”
白狼真人也不知道柳隨云想要的這部道書到底是什麼來歷,只知道這是一部無上雙修功法,可惜缺了入門部門,甚至連書名都不清楚。
柳隨云搖了搖頭,卻是下了決心:“白狼真人,不管你說什麼,這部書我都要帶走!等我成就元嬰之后,再替你量身定制鑄一把飛劍如何!”
象這等至寶,柳隨云自然不愿意夜長夢多,而白狼真人也知道這部道書雖然珍貴,但是在自己手里,卻是有若廢物一般,終于答應下來了:“那柳道友切莫讓我失望!”
“好!”柳隨云倒是大方地說道:“麻煩白狼真人通知一聲,我這次百峰之行,只能提前結束了!”
“祝道友鑄成九望道鼎!”
得到半部《容成經》殘本的柳隨云心中痛快至極,他能有今日的成就,多半是得自容成經這部無上功法,只可惜自己的容成經有許多殘缺之處,是柳隨云心頭永遠的痛處。
只是柳隨云知道連自己的殘本都是如此了得,何況是真正的完本,雖然是兩個殘本未必能拼湊出真正的完本來。
但是光是可以相互補充這一點,但足以讓柳隨云付出一切代價了。
至于那具九望道鼎,柳隨云雖然心中無底,但是他現在也是準元神修士,而且也重新與無垢神尼一起重煉過蒼龍法鼎,應當有六七成把握。
只是柳隨云是低估了九望宗對于這具九望道鼎的重視程度,幾乎是柳隨云回到惜柔峰的第一時間,花惜柔與蕭文蘭就一左一右包夾住了柳隨云。
花惜柔看起來很開心地問道:“聽說千德真君找你鑄鼎?”
柳隨云原原本本地說道:“白狼真人那邊有一部雙修功法,剛好是我想要的!但是除非我肯幫千德真君鑄鼎,否則我拿不到這部道書”
“咦?你找雙修功法干什麼?”花惜柔突然轉移了話題:“你不是對你師娘有所企圖?”
雖然柳隨云一向無節操慣了,但是他還真對花惜柔與蕭文蘭這對百合道侶沒有太多想法:“師傅,我只喜歡師娘的,我是說我心中唯一的師娘!至于師姑,我的心中只有敬意,沒有愛欲啊!”
花惜柔暫時放棄在這個問題上追問柳隨云,她繼續追問道:“那為什麼替千德真君鑄鼎,這樣的好事應當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們惜柔峰自行消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