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熊宗與百星宗的煉器大比,各有各的偏向,基本是照顧本宗本門與他們的附庸,完全稱不上公平合理,可是九望宗這位萬劍峰的靈火大比,卻是合理公平公開,大家有目共睹,張天賜都不敢參加,似乎有些怯戰的意思。
大家于是又想得更多,覺得張天賜是不是只有半桶水而已。
張天賜覺得自己實在太冤枉了,他只是想偷個懶而已,可是大家卻是不這麼想,那邊胡顧海幾乎第一時間打出了九望宗萬劍峰靈火大比總榜三十七,元嬰榜第四的名號,一下子就把張天賜這邊的新生意拉走了三分之二。
原來張天賜這天賜劍府的生意都排到五年之后,不用太過著急,只是連已經下好的舊訂單都有跑單的跡象,胡顧海天天拿著靈火榜那個三十七的排位出去招攬生意,讓許多下好的訂單隨時可能撤單。
張天賜這才感覺得到真正的切膚之痛,他甚至不得削價招攬生意,但是不削價還好,一開始削價,生意如同雪崩一般朝著胡顧海和其它參加過靈火大比的修士那邊跑。
要知道,這些參加過靈火大比的鑄劍師、煉器師可是訂立了攻守同盟,大家一致排擠那些不曾參加過靈火大比的鑄劍師、煉器師,將他們貶得一文不值:“連靈火大比都沒參加過,誰敢過去照顧他們的生意?”
在這種情況下,張天賜發現連天賜劍府內部的人心都要散了,已經有許多人借機趁火打劫,一定要把天賜劍府的骨干拉走一批,若是不作出反應,恐怕天賜劍府就要崩解離析,恢復到家庭小劍坊的水準。
一想到這一點,張天賜也急了,他急忙聯絡九望宗方面,表面自己有強烈參加下次鑄鼎大典的意愿,甚至還特意找了幾位參加過九望山這次靈火大比的友人,向他們請教經驗心得,一定要在靈火榜上的名次超過胡顧海。
張天賜覺得自己在靈火榜怎麼也能沖入前三十位,一舉壓過胡顧海這個最討厭的競爭對手,只是萬事俱備,只欠對風,這九望宗的請貼還是沒到天賜劍府,讓張天賜那是心急如焚,整天都是對九望宗念茲在茲。
“怎麼還沒到啊,是不是胡顧海作了什麼手腳……”
張天賜越發急了:“萬一胡顧海在九望宗那邊使了手腳,那該怎麼辦?莫不成要直接上九望宗,也不知道對方給不給進去?萬一給拒之門外的話,這事情就麻煩了!”
正當張天賜焦急無比的時侯,那外面的弟子又報告了一個壞得不能再壞的消息:“師傅,弟子聽說了一個消息,咱們這一次想要沖入前三十位,恐怕要有難度!”
“怎麼回事?”
“火熊宗與百星宗都要派隊伍參加這次靈火大比,這是他們承諾暫時不對九望宗出手的代價!”
雖然有那位大魔尊發話,但是九望宗想要安安穩穩地全力鑄造神皇小九鼎,怎麼也要付出一點代價,結果就是火熊宗與百星宗都決定派出一支隊伍參加這一次靈火大比。
這讓靈火大比的權威性更強,畢竟這還是百星宗與火熊宗的鑄劍師、煉器師第一次同場較技,只是讓張天賜稍稍寬心的是,這一次火熊宗與百星宗派出的隊伍都不是最頂尖的那支,而是打著鍛煉新人的名義,派出了一支新人與二隊混編的隊伍,省得敗得太摻無法交代,甚至給了一個名義:“以老帶新,保平爭勝!”
“哪怕是前三十進不去,三十五位還是有戲的!”
只是這樣的設想,怎麼也要九望宗把參加鑄劍大典的請貼送過來再說,還好這個時候終于傳來了好消息:“九望宗來人了,九望宗來人了……府主,九望宗來人了!”
張天賜多少年沒有這麼激動過了,他毫不客氣地說道:“放炮,打開正門,恭喜九望宗的道友……”
整個寒楓界都因為柳隨云的神皇小九鼎掀起了無盡波瀾,現在大家已經與其說是在期待第二具寶鼎的出世,不如說是期待靈火與靈力兩榜的出爐。
只不過讓柳隨云稍稍吃驚的是居然有這麼多人想要參加靈力榜的較量:“這個靈力榜,只是附帶性質的較量,怎麼比靈火榜競爭還要激烈……”
上一次的靈火榜可是大戲連呈,戰得天暈地暗,反觀靈力榜的爭斗就遜色太多了。
而蕭文蘭倒是想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實際也很簡單,正因為靈力榜競爭不激烈,所以就有太多人撿便宜了,只是這一回靈力榜就要出名了,居然連合體修士都跑過來欺負人!”
沒錯,參加靈力榜的修士之中,居然還有一位傳說的合體修士。
而靈力榜的排位不象靈火榜那樣具有權威性,就是因為競爭不激烈,參加的大修士實在太少了,只是這一場大比之后,恐怕靈力榜也要出名了。
“雅兒……”花惜柔倒是輕笑了起來:“師傅有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