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件事,我真是沒想到,這世界真是瘋了!”
柳隨云倒是說道:“我沒想到的是,為什麼顧白金要與吳江山走在一起,這樣一來,他們的關系不是暴露了嗎?”
這是柳隨云想不通的事情,畢竟吳東山與顧白金聯手的事情不能拿到臺面上去,結果現在倒好,顧白金直接與吳江山走到一條路上,這件事若是落到血洋魔祖的耳朵中,或者會掀起太大波瀾。
吳東流反而興奮起來:“看起血洋老魔是真不行了,連顧白金都要拋棄他了,好事,這是件好事!”
“對了,顧白金身邊那位大乘后期,你可認識?”
“不認識!”吳東流回答道:“不過看起來,應當不是一般人物,能讓顧白金與血洋魔祖扯破臉皮,怎麼會是一般人物!”
吳東流與柳隨云一行人,與顧白金一行人相隔數十丈,離著半個山頭爭先恐后往前走,雖然雙方不是一路人,但是卻是相處平安無事。
現在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而走了約莫小半個時辰之后,柳隨云剛想提議休息,那邊木寧圣祖已經罵起娘來了:“誰啊誰啊,又來搶咱們的道!”
吳東流毫不客氣地就問道:“木寧道友,你不是說這條路只有你知道嗎?怎麼現在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
這確實是木寧圣祖極其郁悶的一件事,明明是只有自己一人知曉的捷徑,怎麼成了眾人皆知的秘密了。
來的這隊修士實力稍弱,只有一位大乘初期與五六個準大乘期、返虛中后期的人物,按道理柳隨云這邊全力出手,兩三個回合就能掃清了對方這個組合。
可是柳隨云表示自己傷勢未愈,現在不適應動手,吳東流也不愿冒險:“木寧老祖,如果柳道友傷勢盡復的話,我肯定出手,可是現在柳道友身負重傷,不是出手的時機!”
木寧圣祖最擔心的就是柳隨云與吳東流聯起手來,現在吳東流與柳隨云的表現,越來讓他擔心了:“可是到時候大家擠在一起,爭奪大藏經的時候難免有些不免!”
“無事無事,我已經有了成全之策!”柳隨云毫不客氣地說道:“只要我用出這萬全之策,奪到大藏經就至少增加三成!”
吳東流知道柳隨云不說空話,當即問道:“柳道友說來聽聽,到底是什麼樣的萬全之策!”
“現在還不是時候!”柳隨云倒是變得神神秘秘:“到時候吳道友自然知曉了!”
木寧圣祖卻發現千軍萬馬都擠上了一條獨木橋,就是現在又來了一隊修士,這隊修士實力強勁,至少有四位大乘修士坐鎮,讓他都不敢動手。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都往這條路上走,要知道,他可是費盡千年光陰,才好不容易探索出一條前往大藏經的捷徑。
只是下一刻,木寧圣祖卻終于發現了一位落單的修士,他松了一口氣:“終于有機會解決一個競爭對手了!”
可惜下一刻吳東流與柳隨云都齊齊叫出聲來:“血洋魔祖!”
趕過來搶路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柳隨云與吳東流的頭號大敵血洋魔祖。
血洋魔祖可是一位大乘頂峰的修士,距離飛升同樣只有一步,與木寧圣祖相比可以說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木寧圣祖根本不敢下這樣的決心。
血洋魔祖也看到吳東流與柳隨云,他死死地盯住了吳東流:“好你一個吳東流,老祖當年留了你一條命,結果你倒是咬老祖一大口,老祖不滅了你,誓不為人!”
柳隨云趕緊站出來當好人,他連聲說道:“老祖不必動氣,不必動氣,大家都是朋友,何必有什麼意氣之爭,大家都是朋友!”
血洋魔祖沒有認出柳隨云就是擊殺了自己三具化身的大敵,他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小子是誰?”
血洋魔祖眼底,可沒有柳隨云這麼一位大乘中期修士,而柳隨云則是笑了起來:“自己人,自己人!朋友!老祖,我剛才看到顧白金道友了!”
“不用顧白金幫忙,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你們三人!”
話是這麼說,但是血洋魔祖心里也沒底,柳隨云是大乘中期,吳江山是大乘初期,這兩個人只能算是普通修士。
可是眼前這位木寧圣祖卻是真正的強敵,血洋魔祖不知道哪里冒出這麼一號人物,實力與自己幾乎可以說是平分秋色。
而柳隨云也是笑了起來,他告訴木寧圣祖:“我不但看到了顧白金,還看到他與吳江山走在一起!”
“胡說八道!”
柳隨云卻是笑了起來:“剛才我們休息一下了,所以被顧白金與吳江山拉下了十幾里路,如果咱們走得快一些,馬上就能追上顧白金與吳江山他們!”
吳江山對于血洋魔祖來說,只是一塊心病而已,可是顧白金對于血洋魔祖來說,卻是心腹之患,畢竟顧白金可是血洋魔宗整整三萬年的第二號人物。
做小媳婦做上三萬年,任誰都感覺到膩味,血洋魔祖總是懷疑什麼時候顧白金就從在背后捅上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