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阿芙拉畏縮著,后臀浮現出兩團巴掌大的紅印,在深綠的布料下若隱若現,也把戴楊的邪火給勾了起來。
“壞孩子就要接受懲罰!”戴楊這樣說著,然后拍拍大腿,命令道:“自己趴過來,我要打你屁股!”
回想當初犯錯的時候,他也是這樣被老爹給按在腿上打得哇哇大叫,因此這時候也就如法炮制——說到小時候,戴楊往往是在聽老爹的怒喝后便滿院子亂跑,最后跑不過老爹才被抓回來狂揍的,不過眼前的阿芙拉顯然要比某個小鬼來得聽話。只見阿芙拉也沒敢跑,戰戰兢兢的望著戴楊,被男人的目光一瞪,被嚇得嗚咽一聲,乖乖的趴到戴楊的大腿上,翹起屁股任由處罰。
看著勇猛的卡蘭血翼被調教得溫順如斯,戴楊的心里涌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高揚感。輕撫著膝上阿娜多姿的女體,在嘴角綻出邪惡的笑容。
“二千四百里恩的賠償金,那就算二十四個巴掌吧……嘖,每個巴掌一百里恩,可是跳樓大出血的價格了。”
……
挨完二十四個巴掌的阿芙拉,掛著淚痕在男人的懷里睡著了。沒過多久,忌妖亦從密室中走出,看她春風滿面的模樣,顯然是從妹妹阿瑞莎那里吸足了精氣。總結此次冒險,不但成功破壞卡蘭翼人的陰謀,還順便完成了竊玉偷香的壯舉,兩人此行也算是功德圓滿,于是趁著黑夜的掩護悄然離開了飛龍戰艦。
當初升的朝陽把和煦的日光投向大地時,戴楊和忌妖已走在返回旅店的道路上。
“說起來,她們醒來后會怎麼樣?”戴楊問起這個問題。
“這個嘛,感覺大概會跟做了一場春夢差不多吧。”忌妖揮打著途中摘下來的蒲草,隨口回答著,顯然心情極好。
“也就說,跟催眠術差不多?”戴楊如此理解著。
“汝說什麼呢?竟然把咱的‘天魔銷魂印’跟那種地攤貨比?”忌妖不滿的甩動蒲草,打在戴楊的頭上。“聽好哦‘天魔銷魂印’可是連沒有身體的亡靈都能魅惑的至高力量,要是咱高興,就那樣把那對姐妹花變成咱永遠的忠仆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咱的暗示已經銘刻在了她們的靈魂里,就算醒來后忘掉了夢中的經歷,以后只要機緣巧合下隨時都可能蘇醒過來。”
“那不是一輩子都擺脫不掉?”戴楊聞言不禁一愣。
“怎麼?汝心疼了?是姐姐還是妹妹?”冥夜偏著頭,以尖銳的目光看過來。“哼,應該是姐姐吧?那個女人不是對汝做了許多過份的事情嗎?咱還以為汝會狠狠報復她呢,結果汝根本什麼都沒有做嘛而且還讓咱看到那種場面……”
“那……那種場面?”戴楊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想起掄巴掌時的模樣。
“咱出來的時候,汝在做什麼?”冥夜瞪著他,在鼻梁間刻出幾道皺紋,非常不快的搖著頭。“汝竟然在摸她的頭而且還給她蓋上被子那算什麼啊?汝究竟底是在報復仇敵,還是在照顧情人還是說,只要是女人,汝都會像那樣對待?”
“喂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不知道忌妖在發什麼脾氣,戴楊無奈的說明著當時情況。“你讓她把我當成最思念的人,結果她就把我當成她的父親了0,那時頭痛的人可是我耶而且,在那種奇怪的氣氛下,你以為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啊?”
“……她把汝當成父親了?”忌妖陡然停下腳步,以混雜著驚愕及怒意的目光望著戴楊,微微張開嘴,又默然了好一陣子,才用刻意壓抑著的冷淡語調問道:“然后呢?汝就扮演起傻老爹的角色,在那邊照顧起她來?”
“姑且,我還是訓斥過她一頓的就是了。”戴楊聳聳肩膀說道。
“是這樣啊……”冥夜瞇起眼睛,然后突然一言不發的轉身向后走去。
“喂……喂,你干嘛去?”
戴楊一把拉住她,忌妖回過頭來,只見那雙紫瞳中綻放著滿溢殺意的兇暴邪光。
“……咱改變主意了。”忌妖如此宣布著。“果然還是不能留下那東西。”
“那東西?”戴楊聞言一愣。
“區區玩物的存在,居然敢魅惑主人的伴侶……派不上用場的玩物,自然應該被折散。”
無視口愣目呆的戴楊,冥夜自顧自的嘀咕著。那素來賞心悅目的美貌,此時看起來卻是邪氣沖天。
“不,就這樣宰掉也太便宜她了……既然那麼喜歡魅惑男人,那就把她們姐妹都變成娼妓好了,丟到妓館里讓人玩到死吧……或者,挑斷她的手足,把她丟到魔物的巢穴里面,像妖鬼那樣成為魔物的玩物也不錯……要不然,干脆把她變成發情的母獸,看著她和母豬們爭寵的模樣,倒也挺有趣的……”
聽著冥夜的自言自語,旁邊的戴楊沒來由的感到一股寒意。他大概能猜出忌妖口中的“那東西!”是指阿芙拉,但至于她為何突然間會爆發出這樣大的怨氣,就完全不知道緣由了。
這時候,那邊的冥夜似乎難以決定,把目光轉向戴楊,輕聲問道:“吶,汝覺得哪個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