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賞還在想著關于生理的事情時,想什麼就來什麼。
那是希爾,還有她的侍女沃瑪。在這間酒店之中,他們不期而遇,當中的糾葛恐怕一時后也說不清楚。不過作為男人,花賞還是拿出了應用的紳士風范。
單手負在身后,來到有點愕然的希爾面前,花賞按著記憶之中的禮節,彬彬有禮地單手貼在胸前,微微地彎了下腰說道:“很高興能夠再次見到你呢,希爾小姐。”
作為有教養的一名貴族,希爾不得不同樣還了一個禮節,盡管不情愿,但是依舊的目光平靜如水。“是的,那菲爾,你說對了。”
“那麼,賞面跟我一起吃頓晚飯嗎?尊敬的希爾小姐?”花賞輕輕地笑了笑。
有一剎那的錯覺,希爾忽然感到面前的人居然和之前的印象相差太遠,以致她認為是兩個不同的人,“不了,很抱歉,我已經有約了。”希爾溫柔地拒絕道。
“是嗎?那樣真實太可惜了,不過希爾小姐,我能夠認識你的那位朋友嗎?我想我們會有一個愉快的晚餐的。”花賞不死心地跟進說道。
這時沃瑪忍不住了,走上前來,指著花賞怒聲道:“你這人怎麼還是這樣的死纏爛打,在帝都的時候被趕了出來,剛才說話的時候還有點人樣,誰知道還是這樣的無恥,快滾蛋,我們小姐不想見到你!”說完,一手已經拿出了長鞭,劃空劈了幾下,響聲不斷。
希爾皺了皺眉,輕輕地呵斥了聲,“沃瑪,注意點。”
“哼!”女孩不甘心地退回了希爾的身后,不過眼神到是沒有離開過花賞。
真的很兇悍啊!怪不得那個那菲爾會這麼怕這個叫沃瑪的女人呢!花賞搔了搔耳朵,就這樣地在兩女面前伸了個懶腰,“啊,這樣說話還真是累人啊,真不知道你們這些人是怎樣訓練的。”
“什麼?”希爾下意識地回到道。
“沒什麼,哦,你們是在這間房子吃飯是吧?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招待!”花賞說完就徑直地走進了面前的包間。
“你是?”說話的是阿力琉斯,那個在花賞在城門前遇到的城主少爺。
花賞看了看阿力琉斯,還有后面跟來,一臉怒氣的沃瑪,古怪地笑了笑,“大概是情敵吧。”
“什麼?”阿力琉斯錯愕的一瞬間,花賞已經很大方地坐了下來,正好坐到了他的對面。
花賞指了指身前的酒杯,示意了身后的齊哥維一下,“呵呵,說笑而已,我來吃飯的。”又指了指身后眼色古怪的希爾,“她請我來的。”
見到了希爾進來了,臉色同樣古怪的阿力琉斯也不管花賞,自顧地走向前來,行了個禮,“希爾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那次在帝都相遇,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啊!”盡管這時候的希爾還是蒙上了面紗,但是阿力琉斯還是由衷的贊賞道:“希爾小姐現在依然風采依舊,還是那麼的美人!”
“謝謝夸獎。”希爾還了個禮,淡淡地說道。
“咦,這酒喝著真不夠味道!服務生,服務生!”花賞這時卻是驀然大聲地叫道,看了看愕然的兩人,“呵呵,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作秀了,你們繼續,我是只是路過蹭飯而已,呵呵。”
“先生,請問您有什麼吩咐呢?”服務生進來的度很快,快的阿力琉斯正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被打斷了。
花賞指了指桌子上的酒瓶,“這些不夠味,拿點夠味道的,老子我喝不慣女人酒!”
服務生急忙忙地告退了,這時沃瑪又忍不住了,一把走到了花賞的面前,抓緊他的衣領,“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而希爾也好像驀認了沃瑪的行為,這次沒有再喝退她,平淡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幕。
花賞笑了笑,抬著頭直視著沃瑪的眼睛,“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稱呼我為表少爺是嗎?”
“你…”沃瑪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無恥!”甩開了手,沃瑪盡量使自己平靜一些,不值得為這樣的人動怒。“那好,尊敬的表少爺,請你馬上離開這里好嗎?我們不歡迎你!”
花賞不說話,完全無視沃瑪的怒視,這時服務生已經換上了新的酒來,“先生,您要的酒拿來了,這時矮人最出名的醉月酒,保證您會滿意的。”
“很好,那麼,下人,你還愣著干嘛呢?”花賞懶懶地靠著椅背,看著齊哥維說道。
看著面前的一主一仆完全無視自己的存在,一個倒酒一個喝酒的,沃瑪終于忍不住,長鞭已經抽了出來,眼看就要擊打在花賞的身上時,希爾開口了,“沃瑪,住手!”
“小姐,他這樣你還…我知道了。”不甘地退到了一旁,沃瑪知道自己的小姐真的動怒了。
大口地喝了一口所謂的醉月酒,“嗯,濃度是不錯了,只是口味差了點。”花賞說著,拿著兩杯慢慢地醉月酒來到阿力琉斯的身前,“那麼,有沒有興趣和我和一杯呢?男人?”花賞一口把杯子上的酒喝完,另一杯遞到阿力琉斯的身前,微笑地看著他。
或許阿力琉斯理智地告訴自己不要理會面前這個流氓一樣的人,但是一句“男人”,卻使他不得不接了下來,同樣大口一杯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