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西斯仿佛做出了最后的宣言一般,閉起了眼睛,等待著即將帶來的囚牢。
花賞輕輕地笑了笑,手緩緩地抬了起來,對著裘西斯,口中念起了一些古怪的音節。接著自他的手上向裘西斯射出了一道妖異的紫光。
驀然,花賞皺了皺眉,他并沒有感受到契約的力量。
“失敗了?”花賞再次伸出了手。
結果還是一樣,契約沒有達成。花賞有點古怪地看了看身后的齊哥維,他還記得只用一次就能夠和齊哥維成功簽訂的契約為什麼到了裘西斯身上就會無效呢?
是體質的問題還是其他?
而且這種契約不需要對方的心甘情愿,只要簽約方被契約之光照射到了,就會出現雙方的精神碰撞。
花賞并不認為裘西斯的精神力會比自己強大,對于收復他一點懸念也沒有,但是現在他沒有感受道那種精神的碰撞,也就是說契約連動的可能也沒有。
不一會,裘西斯睜開了眼睛,口氣平淡地說道:“怎麼,還不動手?”
花賞驀然從空間戒指之中拿出了一塊小圓石。
“可惜了!”低聲一句,花賞捏碎了手中的石子,一股白光頓時射向了有點詫異的裘西斯的額頭。
一道奇異的符文在他的額頭上升起,又詭異地消失了。
裘西斯苦笑一聲,他已經知道契約已經成立,那詭異的不可抗拒的契約之力正不斷的向他的思想灌輸者一些信仰,總于花賞的信仰。
這可小圓石是那菲爾的東西,而且是那種珍貴的煉金物品,而空間戒指里面一共只有三顆而已。
而這顆小圓石的名字就叫“絕對信仰”。
花賞也感受到了裘西斯仿佛靈魂處傳來的忠誠,老實說,為了裘西斯而使用這顆“絕對信仰”很不值得,但是花賞沒有別的辦法。
“好了,你先下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思考,不要讓人打擾我。”
那菲爾實在是太廢材了,唯一懂得那個契約只能夠和齊哥維簽訂而已,搞的花賞不得不使用這珍貴的物品。
驀然,花賞想起了這個契約,那菲爾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甚至是雄性的動物簽訂過。想到這,花賞也禁不住破口大罵:“***笨蛋,一腦子就會是女人而已。”
等等,女人!
花賞靈光一閃,再次閉上了眼睛,很用心地搜尋著那份那菲爾的記憶。
良久,花賞睜開了眼,古怪地看著齊哥維笑了笑。
但是他的腦中只是忽然涌出這個契約而已,而且還模糊不定,不過后來契約的效果不錯,花賞也難得再去計較什麼。從那菲爾的記憶看來,這種契約應該只能夠很女人簽訂的吧。
齊哥維忽然感到后背一涼,花賞看他的眼神太古怪了。
“是我疏忽了。”花賞忽然對著齊哥維說道。怪不得他每次更換衣服的時候都是鬼鬼祟祟,每次洗澡的時候都要避開自己呢。
“什麼?”
花賞有點詭異地大笑起來說道:“下人啊,把衣服脫了吧!少爺我還沒有好好地寵幸過你呢!”
齊哥維忽然一個踉蹌,幾乎要跌落下來,只聽見他說道:“你…你不要亂來,我…我是男的!!”
齊哥維的手緊緊地抓在胸前的衣領處,緊張地看著慢慢走近自己的花賞。
“我知道啊!”花賞幾乎把齊哥維的整個身子也壓到了墻壁之上,“因為我就是喜歡男的,你看看你的皮膚,連女人也比不少呢!還有樣子,實在是太漂亮了。”
齊哥維不住地掙扎,可是花賞的手就像是兩個大鉗子一般地把他牢牢地套緊,“放開我,你這個下流的,齷齪的混蛋!你再過來,我叫要喊了!”
“你覺得喊有用嗎?”說著,花賞的手慢慢地摸向了齊哥維的下身。
“不要!”
可是的手已經碰到了那里,那個羞人的地方,齊哥維忽然打了一個激靈,他的秘密被現了。
果然!什麼也沒有啊!
花賞笑得更加開心了些,手像是碰到了心愛的東西一般,輕輕柔柔地撫摸起來。
“不要,那里是…啊…啊…”齊哥維只想把用腰間的匕狠狠地刺死花賞,那源自于契約的奇異力量竟然使她出現了不可名狀的快感,一絲絲呻吟似的低語從口中吐出。
花賞的手上的動作更快了些,對于手法上的問題,他一向很有自信,如何讓一個女人得到最大的滿足感,對他來說完全沒有難度。
花賞的頭伸到了齊哥維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很好,下人啊,你好像很有快感呢!”
“不…不是的…是你…是契約而已…啊…你…啊…快放開我!”
花賞沒有理會齊哥維的哀求,大手猛地一把伸進了齊哥維的褲子,手指瞬間就碰到了那顆可愛的凸起,不住地摩挲著。
“不要,…,不…”齊哥維還是不住地哀求著,呻吟著,驀然,她全身感到了一陣的刺激,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襲擊全身,那說不清楚的快感使她不得不高亢地喊了出來。
“啊……”齊哥維無力地跌坐在前角出,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說不出話來。
花賞的手指濕成一片,晶瑩的水滴還鮮活鮮花地掉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