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想要知道的人不會知道,此時在屋子內面,并不是什麼貴人們在商量著關于國家的大事生計,反而是一群婦人們游樂的場所。
花賞猶若一只燕子一般在女人們之間穿梭而行,俊美的容貌上帶著絲絲的微笑,手上端著一只水晶高腳杯,內面裝在的是淺紅色的酒液,隨著花賞的步子,有規律地一晃一晃,一直晃到那些把欲望掛上了臉容上的貴婦人和小姐眼中。
花賞的身邊沒有女伴,相對于那些紛紛被擁簇著的女人們,他顯得如此地顯眼,而當時人卻是沒有自覺一般,依然臉帶輕笑,走到了大廳的中間,眼睛輕輕地掃射著四方的人物。
驀然,他像現了什麼一樣,笑得更加燦爛一些,步子輕快了一些,向著一個角落走了過去。
那角落的一旁,只有一個貴婦人獨坐在那,獨自一個輕輕地抿著手上同樣淺紅色的酒水,同樣是相對于場中被擁簇著的女人們,她也是顯得如此的顯眼。
不是沒有男人來接近她,只是所有的人都怕了她身后的那一位。本來舉辦這種就會的人,就是刻意要把這些貴婦人們的肉欲放大,所以,來到這里的這些貴婦們無所謂愛情之類的東西,她們所求不過是一夕歡愉,點滴露水去滋潤她們寂寞空虛的時間和生活。
只是,貴族的生活或許糜爛,但是并不代表他們愿意自己的正名妻子越軌并且讓人知道,比如說花賞面前的這個貴婦人,曾經是舞會皇后的她,也不得不因此而被冷落在一角,就算她的家世如何地好。
花賞優雅地走到那名夫人的面前,恰到好處地給了一個紳士的利益,輕柔地說道:“美麗的夫人。”
貴婦有點奇怪,就算她還一直參加這中舞會,但是很長一點時間也在沒有男人敢接近他,不是她自己的魅力不夠,而是她身后的那個男人太善妒,慢慢地她的情人一個個地消失在某些意外之中,漸漸地,她已經不在受歡迎,之所以還來這里,無非是逆叛的心里而已。
不過雖然那源自于身體的欲動告訴她,可以接受面前的男人,因為他的外貌確實很優秀,而且身子空曠了很長的時間。
只是想到那個男人,婦人不得不壓下了心頭的欲火,保持了一向的冷漠,并不回應花賞,慢步地走到了一旁。
花賞一直目送那個貴婦離開,實話說,這個貴婦人確實是很誘人,歲月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的刻印,反而多了一絲成熟的媚態。
這時,從花賞的身后緩緩而來一名女人,妖艷濃妝,嗲著聲對花賞說道:“小帥哥,她不適合你的,要不要過來陪姐姐一下啊?”
花賞回過頭來,打量了她一下,無所謂地聳聳肩,并不答話,跟著之前的那名貴婦人的腳步走出了舞廳。
“哼!又是一個不怕死的人。”女人咬咬牙,對著花賞的背影不屑說道,有自顧地回到自己的男人群之中。
貴婦人自個兒地靜立在倚欄之處,下午的風很淡,吹起了她的絲,也撩撥著她的心思,稍稍地嘆了口氣,貴婦人用手輕輕地撓了撓耳際那略顯雜亂的青絲。
花賞慢慢地走到貴婦人的背后,也不出聲,自是安靜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從后面看去,視線很好地欣賞著貴婦那完美的曲線。
驀然,貴婦人回轉過身來,驚訝著為什麼之前的那個俊美的男子還會跟著走來。
花賞看著貴婦有些驚異的面容,把水晶高腳杯舉到了兩人之間,透過那淺紅色的酒液,循著陽光繼續觀看那這個貴婦。
須臾,水晶杯對著貴婦稍稍舉高了一點,之后就一直送到花賞的口中,咕嚕咕嚕地從他的喉嚨之中滑落,稍顯凹凸的喉結很有規律地抖動著。
“酒好,人更好。美麗的夫人,你有心事嗎?”花賞依然優雅地說道,一如那些貴族般的虛妄。
貴婦人的視線稍稍從花賞的喉嚨移到他的眼睛之處,淡淡地說道:“你是新來的吧?”
“這有問題嗎?”
“既然你是新來的,那麼也許你不會知道,接近我會有什麼后果。”貴婦人依然平淡如水地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花賞一步一步地走到貴婦人的跟前,手上的水晶杯緩緩地輕輕地碰觸著她的鼻子,從鼻梁之處一直柔柔地刮向她的嘴唇之上,看著呼吸有點急的貴婦人才輕笑著說道:“不過,這有問題嗎?”
水晶杯之中殘留的酒味,強烈地刺激著貴婦人的大腦,她有點木訥地道:“你不怕死嗎?”
水晶杯繼續從貴婦人的下巴,一直輕柔地滑落到她的胸前,稍稍在那個美麗的曲線之中盤旋了一下,最后停落在她的小腹之上,花賞才對著她說道:“花兒在綻放之后,不一樣會凋謝麼?”
看著貴婦稍稍有點急促的呼吸,花賞迷人一笑,嘴爬上了貴婦人那豐潤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