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女人搖搖頭說道:“迪達是我們族女子對自己丈夫的稱呼,并沒有說要取締你原來的名字,所以你放心好了!”
“丈夫?”花賞有點愕然,花賞甚至還來不僅驚愕什麼,才注意到這時候在場的人的著裝是有那麼點喜慶的味道,而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更換了,和眼前女人的著裝很像,就像前世的那種情侶裝一般。
花賞隨即問道:“告訴我,從我昏倒之后到現在醒來之間到底生過什麼事情。你們應該是狂戰士一族的吧?這里…嗯,是多羅卡峽谷嗎?”
“我的名字叫珂斯麗,剛才我們完成了族里的夫妻契約,現在你和我已經是在生命女神見證下的命運共同體了。”名為珂斯麗的狂戰士女人,低聲對著花賞說道,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柔和一點。
花賞皺了皺眉,并沒有說些什麼,而是疑惑地看著珂斯麗身后的那個大白胡子,有一種很強的壓力從他的身上傳來,仿佛讓花賞喘不過氣來。
“他是我爺爺,尤里卡蘭斯,當然啰,以后也是你的爺爺,你叫他死老頭也可以的哦。”珂斯麗隨即向花賞介紹說道。
“混賬,什麼叫死老頭也可以,有你這樣當孫女的嗎?”大白胡子,尤里卡蘭斯極度不滿地吼道。
“小白臉你聽著,娶到我的孫女你走運了!告訴你,進了我家門就要給老子做乖孫子,做飯洗衣服打洗腳水一樣都不能夠缺知道嗎?”
花賞依舊是淡淡地說道:“我只想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這位小姐,貌似我和你是第一次見面吧?”
“迪達,你忘了嗎?剛才你親了我,根據族里的規定,相愛的兩個人相吻了,就算是完成了訂婚的儀式。”
珂斯麗一旁幫助花賞回憶解釋說道。
珂斯麗著一說,花賞倒是記起了當他掉落下來的時候,的確是和她生了些許身體的碰撞,只是就因為這樣而娶了個妻子的話,就有點荒唐了。
所以,花賞想也不想就說到:“我不是你的族人,這個規定在我身上不管用,這…這個婚禮當然也不成立。珂斯麗小姐,這只是個誤會而已,我根本就不認識了,更談不上相愛。”
此時,大怒的反而是尤里卡蘭斯,大白胡子用力地把腳下的臺階踏碎,走到了花賞的面前,提著他的衣領,寒聲說道:“小白臉,老子告訴你,你親也親了,儀式也完成了,你要是敢對我孫女不起的話,老子就扭爆你的鳥蛋!”
被用力地提著,聽著那威脅的話,花賞的身體出現了些許本能的掙扎,但是終究是因為生了一些事情,此時他的性情有了些改變,所以并沒有因此而生出多少的不滿。在他的心中,面前的這個大白胡子,應該很愛他的孫女吧?
“老頭子,你要是敢弄傷他,我就你酒窖的就全部砸了!”
“哼!”大白胡子聞言,不甘心地把花賞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而且還是在彈了兩下之后才停止了下來。
“你沒事吧?”珂斯麗把花賞扶了起來,關心地問道。
花賞覺得自己被摔得有點內臟移位了,這時,就算他的心靈經過一次仿佛凈化的歷程,也禁不止出現了怒氣。
思緒在一秒之間飄飛千萬里,花賞馬上就分析清楚了目前的情況,那麼下一步就是要脫身了。
馬上,花賞有了計較,之間他搖搖頭,細聲對著珂斯麗說道:“我現在有點混亂,想要靜一下,至少也要讓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清楚不是?而且,我還受了點傷,想要修養一下。”
……
多羅卡峽谷的位置很好,這里沒有北方應有的清冷,而且多了一分秀麗,很難想象這個峽谷之中,那些嬌羞的花草是從尸體的血肉之中得到養分而成長起來的。
狂戰士們居住的地方在一面陡峭的懸崖壁上,他們住進了被開鑿的整齊有序的峭壁洞穴之中,崖頂有供人上下用的吊蘭,這個懸崖下來,吊籃的數目應該在百位數左右。
花賞被安排進入了峭壁上最中間位置,也是最大的一個洞穴之中,那時尤里卡蘭斯的住居。花賞有點無語地看著腳上腳下,現自己不是已經能夠離地飛行的圣域強者,也不是把輕功修煉到“凌空虛度”境界的“真武者”,再說,他那個到處流浪的師傅也沒有教過他這些。
從峭壁上可以很好地把大半個的峽谷的視野收攏在眼中,花賞頗有些遺世而獨立的感覺,就差沒有兩腳一伸,羽化登仙而已。
稍稍嘆了口氣之后,花賞淡淡地說道:“你們族里的這些規矩還真是…我不過是不小心碰到你的嘴唇而已,你就要嫁我,難道你不怕我是壞人?”
珂斯麗搖搖頭說道:“不會的,既然你和我之間的心靈契約能夠簽訂,也就是說生命女神認可了你和我之間的關系,要是你是個心懷邪惡,心靈不純潔的人,不僅契約不能夠成立,而且你也會因為承受不做契約的反噬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