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誤會不解釋還好,假如真的說些什麼的話,只會越描越黑而已。所以花賞選擇了對這個說法保持了沉默。
“好了,祖頓騎士,能夠告訴我,希爾現在在那馬?”
祖頓一拍后腦勺,才說:“你看我!這麼重要的東西都忘了,來來!我帶你去見大小姐!”
這時候,祖頓看到了旁邊的珂斯麗,疑惑地問道:“那菲爾少爺,這位是?”
“她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花賞終究沒有說出珂斯麗的“身份”,而是含糊地回應了祖頓一句說道。
祖頓明顯帶著男人都能夠看的明白的眼神看著花賞,用手肘碰了碰花賞,低聲說道:“我明白的,男人嘛。不過,那菲爾少爺,我在說一次,您可不要因為別的女人就傷了小姐的心,要不然,哼哼!”
“……”
祖頓走在前面帶路,這時候珂斯麗在花賞的旁邊小聲地問道:“迪達,你不是叫花賞的嗎?為什麼他叫你…”珂斯麗的心情不錯,或許是因為花賞的介紹的原因,在女狂戰士的眼中,很重要的人和妻子好像沒有什麼的分別。
“這個問題有點復雜,以后有機會的話…再說吧。嗯,以后有外人的話,你也叫我那菲爾吧。”
“哦!”珂斯麗乖巧地應了句,花賞說有外人才這麼叫他,那不就是說把她當做了自己人了麼?小姑娘的心像是吃了蜜糖一樣的甜,下意思地更是緊緊地抱緊了花賞的手臂。
酒店后區的一塊安靜的角落里面,珂斯麗和祖頓兩人被叫在了門外等候,而花賞一個人走進了希爾的書房之中。
敲門聲忽然響起,書房之內這時候只有希爾一個還在書桌上埋頭工作。
這時候希爾有點疑惑的抬起了頭,按理說會來找她的人除了沃瑪之外就只要三兩個人而已,但是早上的時候,希爾已經安排了他們外出辦事了。
“是誰?沃瑪嗎?”門外沒有回應,希爾稍稍地皺了皺小鼻子,沉聲說道:“門沒鎖上,進來吧。”
門微微地打開了,被這午日的陽關,花賞終究是出現在希爾的面前,光線和充足,使到希爾一下子就看清了來人是誰。
原本被抓在手上的水晶筆無力地掉落在書桌之上,清脆叮咚的響聲,使到希爾從恍惚之間清醒過來。希爾輕輕地吸了口氣,淡淡地說道:“你終于舍得回來了嗎?”
希爾的口氣很淡,好像是在說一下無關重要的事情一般,隨后又撿起了水晶筆,繼續觀看起手頭的文件來,眼尾甚至沒有像花賞繼續看來的后續征兆,仿佛他是一個透明而不曾存在的人。
花賞快地走到了希爾的旁邊,用力在桌面上敲了敲,說:“我知道有些事情讓你很反感,但是我這次回來并不是和你談論這些問題的。”
“哦?是嗎?”希爾依然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語氣說道:“那好,你像談論些什麼呢?是要在失蹤一次嗎?”
花賞苦笑一聲,關于身體原先主人的惡劣事跡也不好評價些什麼,稍稍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才說道:“這幾天我遇到了些事情!嗯,還記得之前在城外遇到過的那個重傷的狂戰士麼?”
“你想說些什麼?”希爾皺了皺眉,終于還是抬頭看著花賞,看著那雙異常漂亮的黑色眼睛,好像看到了些許的擔憂,關心,還有些復雜的不可名狀的情緒在內。
“獸潮!我之前遇到了一幫獸人,他們使用了些古怪的方法,像是把黑冰山脈上的魔獸給驚恐了。昨晚的那些聲音你應該有聽見過吧。”
“什麼?”希爾的嘴唇小半地微張起來,水晶筆在一次的滑落手中,說明了這時候,她心中的驚訝。須臾,驚愕過后,希爾難得地展顏一笑,對著花賞說道:“好吧,我承認你說的話確實是讓我驚訝了,但是你以為說些謊話就能夠錯開你無辜失蹤的事情麼?”
“女人,聽著,我沒有時間在這里和你調笑。”花賞的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把頭靠近了希爾,在離她的臉龐不過一掌寬的距離雙眼直瞪著她。
花賞語緩慢,但是異常肯定地說道:“最遲今天半夜的時候,第一波的魔獸就會出現在城墻外的視線之中。改怎樣做,我相信你會知道的。”
花賞距離希爾太近了點,她甚至能夠感受到從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出的體溫,還有他那溫熱的吐息,一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是她不僅別過了頭。只是雖然視線上錯開了,但是那雙黑色眼睛依然停留在她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希爾再次頂了頂神,“我知道了,我相信你。”這是沒有由來的,這時候的希爾根本沒有細想些什麼,回答只是因為源自于她那神異的第六感而已。她選擇了相信,就是這樣簡單而已,奇怪地連她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接著,花賞把遇到虎人和貝立夫的事情和盤托出,并且指明了天上出現的四道光柱的事情,那就是獸潮的起源。
“這樣說來,恐怕奧卡特城會遇到有史以來的最大危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