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在能夠做的,也唯有如此而已。
這時候,殘余的狂戰士開始打掃戰場,并且收拾自己戰友的遺體。這次的戰斗,死在獸人士兵手上的不過百來人,可是直接慘死在坦桑手上的卻有六七百人之多,階位上的差距一旦拉開了,人力真的不算什麼了麼?狂戰士們悲哀地現,平時引以為傲的實力居然是如此的弱小,在同伴被殘殺時候,他們居然連伸出援手的時間也沒有。
珂斯麗他們自然認識,至于花賞,在尤里卡蘭斯舉辦的那場婚禮的儀式當中,雖然花賞昏迷了過去什麼也不知道,但是所有在谷的狂戰士沒有一個不認識自己大小姐的丈夫是何許人。此刻,他們識趣地留給了兩人相處的空間,或許也唯有大小姐的丈夫才能夠安慰同時親人的珂斯麗了吧。
狂戰士都有這樣的共識,所以知道他們已經收拾好了同伴的遺體時,以沒有一個人過來打擾花賞兩人。
其實,這些狂戰士不知道,珂斯麗早就因為悲傷和消耗過來,陷入了沉睡之中,之所以一直也沒有說明,不過是花賞像個珂斯麗一個安靜地休息空間,此時的他,只想靜靜地把著珂斯麗,或許能夠稍稍慰藉她悲哀的心靈。
狂戰士之中的等級從來也不森嚴,不過利特夫犧牲了后,他們一時間也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般,不知所以。躊躇了良久之后,一名頗有威望的狂戰士終于在眾人的要求下來到了花賞的身邊,小心地說道:“大小姐…”
“噓。”
花賞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她睡著了,不要吵著她好麼?”
這名狂戰士猶豫了一下,才有點不太情愿地問道:“那麼,這個…大人,接下來的事情…”對于花賞的稱呼,他最后唯有以一句“大人”掠過,不為什麼,不過是因為花賞的出現太過于突然,或許只有珂斯麗和尤里卡蘭斯這兩人才能夠一點也不顧及的接受過去吧。
花賞沉默了一陣子,緩緩地說道:“行軍打仗的事情你們比我更清楚,該怎麼做,我想你們應該有想法了。嗯,我相信珂斯麗會支持你們的做法的。”
這名狂戰士稍稍地松了口氣,花賞的身份和特殊,要是他真的要對剩下的狂戰士頤指氣使的話,雖然大多的狂戰士也會心有不滿,但是這種情況下,他們或許也會稍微低聽從,但是那樣的話,行動率就會大大地降低。而且,礙于身份的原因,他們也不可能怎樣對待花賞。不過既然花賞把選著權交到了狂戰士自身上去的話,那麼這些問題就無需考慮了。
不過就,狂戰士們再次組合起了陣型,那名威望的狂戰士名叫吉西,實力也有六階的修為。此時吉西站在隊形的最前列,沉聲地對著剩下的戰士說道:“兄弟們,利特夫將軍犧牲了,是什麼人害的!”
“是獸人!”眾人沉聲說道。
“我們要不要和將軍保持!”
“要!”
“誰是我們的仇人!”
“獸人!”
“好,我們應該怎樣做?”
“殺死獸人,為將軍報仇!!”
“為將軍保持!”
無疑,吉西在調動情緒上面還是很出色的,他聰明地把眾戰士低落的情緒轉化成了對獸人的仇和,把他們從悲哀之中拉到了復仇的圈子了。
雖然花賞對此不表意見,但是想想坦桑那蓋世無敵般的強大力量,這樣做,到底是好?還是不好?或許只有時間來證明了吧。
花賞再次回到了巴多拉獸的背上,讓珂斯麗平穩地躺在懷中,她依然沉沉地睡去,剛才狂戰士的復仇宣言也沒有把她驚醒,她真的是累了。
冷眼地看著地上急行軍的狂戰士們,花賞只感到這次的對戰十分的可笑,他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無論是獸人或者是其余的人族,對他來說都是陌生的。之所以會對付獸人,不過是因為珂斯麗的干系。其實他于獸人之間根本就沒有多大的仇恨,最多也就是和貝立夫有點過節而已。
在前世,戰爭離他是一件十分遙遠的事情,最多不過是街頭的混混打架而已,那些鐵與血的情懷并不多出現在他的生活之中,他甚至在想,自己出現在這里是不是顯得有點多余。
他不過是想在奧卡特城之中撈點便宜,好在之后回去自己的領導之中展一下,種種田,過過小日子,慢慢地展起來,知道最后成為不過忽視的存在的時候,才繼續下一步的生活,那戰爭的東西,無論是前世今生,都里此時的他無比的遙遠。
稍稍地嘆了口氣,花賞知道,既然接受了珂斯麗,那麼他唯有融入到這里邊去,在也抽不出身來,至少在這件事情沒有結束以前也沒有退路了。
“你是想我去幫他們的吧?”花賞輕吻著珂斯麗的額頭,喃喃地在她的耳邊述說著。
“惡魔獸,你還能夠叫來更多的魔獸麼?”花賞雙眼一邊,變得無比深寒,隱隱有些殺意地看著惡魔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