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魔獸都叫來了,要是需要更多的話,或者回去城的那邊。”惡魔獸頓了一頓,驀然指著面前的山脈繼續說道:“或者到那里頭去。”
“算了,能幫多少就多少吧。那個獸人的消耗應該也不少,加上魔獸的話,應該可以對付了吧。”花賞大概估算了一下雙方的實力對比。
狂戰士是挾著哀傷與憤怒出擊的,俗話說哀兵必勝。而且現在的獸人士兵士氣低微,就算是坦桑如何強大,也不能夠在一時三刻做到很大的效果,而唯一取勝的機會就只有在坦桑成功喚醒獸人戰士的士氣的這段空擋的時間,在魔獸的混亂攻擊下,無論使用什麼手段也要把坦桑殺死。
想到這,花賞的手心處出現了一把湛藍色的匕,他把匕交到了惡魔獸的手上說道:“偷襲,只要能夠用匕碰到他,這些匕上的毒素應該能夠很好地結束這件事情的。”
花賞從來也不是正人君子,既然能夠用毒解決的事情,那麼為什麼不用?所謂的騎士精神,簡直可以當垃圾扔到一邊,只要能夠取得勝利,歷史就有誰來書寫,只要實力不是到了可以壓倒一切的陰謀詭計的程度,那麼使用陰謀詭計才是真正的王道。
果然,在相遇魔獸的,而坦桑有沒有趕到的時候,獸人士兵死傷了不少,他們對于這些忽然出現的魔獸不知所以,也不會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花賞而起。一早的計劃就是使用這些魔獸來對抗獸人士兵的,不過是場合和時間差了點而已,總的來說并沒有偏離原定的計劃多少。
直到坦桑趕來了,親眼看到了好些不下慘死在魔獸的利爪之下,他才如夢初醒,帶著強烈的憤怒撞進了魔獸群之中。他要在生命的最后時間里,為部下爭取更多的生存空間。
坦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帶有極大的威能,數十數十的魔獸成片成片地消亡在他的手上。坦桑如同一部割草機一樣地四處收割著魔獸的生命,他甚至不看前后左右,任由自己的身體在魔獸之中穿梭而行,遇到那個就打那個,看見一個就殺一個,僅此而已。
此時的坦桑全身的毛白如白雪,他已經瀕臨死亡了,全憑一口氣支持著。然而,在這最后的關頭,一隊有吉西帶頭的哀兵驀然出現在里他們不遠的小山坡之上。狂戰士此時并不急著要攻擊獸人士兵,他們有他們的想法。
不過在坦桑看來,狂戰士不過是想等自己這些人能夠在魔獸群之中生存過來才進行攻擊,要是獸人戰士群死在魔獸之中或許更好。
但是無論哪一個可能,也不是坦桑愿意看到了。這是極大的危機,為此,坦桑在也顧忌不了這麼多了,他把最后的力量全部集中在手上,那些由他的生命力燃燒成灰燼而的來的能量逐漸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球。而光球所向,正是此時狂戰士所站的那個小山坡。
此時此刻,坦桑在也不對生命有一絲的留戀,他的意志所在,他的最后決心全部都集中在這一擊之上。而他最后能夠為自己不下做的,也唯此而已。
就在這一瞬間,坦桑感到時間像是停止了一般,所有的過往飛流轉在眼前,知道最后定格在帶隊的吉西身上。
“死吧……啊!”坦桑想要說點什麼,甚至手也想要做點什麼,他多麼地像要把手中的能量球推去,可是一切也不能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背后插入了一把匕,甚至還被匕的主人更加用力地插入了幾分,那些涂抹在匕上的煉金毒藥伴隨著血液的流動,在一瞬間把坦桑的身體機能都停止了。
而他手上的能力球,只能夠在這一刻慢慢地變小,最后分解成為最細小的粒子,飄散在天空……
第一卷 初臨異世 第七十章 戰魂!!黒獅獸!!
惡魔獸身化一道黑影,帶著匕悄悄地離開了坦桑背后,任由他一個人站在了原地,從氣息上判斷,惡魔獸已經可以肯定坦桑離死亡不遠了,只是硬撐著不跌倒而已。
再次回到了花賞的身邊,惡魔獸把匕交會了花賞的手中,輕巧地退到了他的身后,繼續那仆人一般的角色。
匕上的湛藍之色已經變得極其稀薄。這匕是花賞自己一個人在奧卡特城閑逛的時候,花了重金從魔法物品屋之中買來的,使用的次數也有限,不過在沒有刺殺坦桑之前,能夠用的次數還多的很,只是現在居然把匕上邊的煉金毒素差不多消耗完,坦桑的強大可想而知了。
用毒,無論在那個世界,都異常地見效,不管你是怎樣的強者,對會有人明出這種能夠對付的了你的毒素。不過這世界的人大多都正經的可愛,抑或是他們不屑于用毒呢?反正花賞買這匕的時候,是在一個小角落之中找到的,想來不知道被閑置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