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氣氛在稍稍地從蘭度基爾斯的影響之下恢復過來的時候,就馬上變得緊張起來。要知道,在場的還有一個迪克西爾在,這個獸人軍團的主帥此時可以說是孤身一人來到了,狂戰士軍團之中。而且除了尤里卡蘭斯以外,還有數萬名的狂戰士在外。
在卡西法的示意下,大隊的人馬立刻就把迪克西爾團團圍了起來。
“都退下吧。”驀然尤里卡蘭斯的聲音傳來,淡淡地自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威嚴,“迪克西爾,你走吧。”
“哼!”迪克西爾拋下一句冷哼,轉身掉頭就走,走在一眾的狂戰士分散開來的一條筆直的通向谷外的道路上。
“軍團長大人,您剛才這樣做,已經違反了帝國戰爭法律,私自釋放戰犯是要受到帝國檢察院的審判的。”卡西法沉聲在尤里卡蘭斯的背后說道。
尤里卡蘭斯擺擺手,說:“隨便你了,每年你上報上去難道還少嗎?反正也不差這次了。”
“是的,軍團長大人。”卡西法恭敬了行了個軍禮,退到了一旁,在也不說話,他的站姿很筆直,如同一個雕塑一般,臉上似乎永遠也沒有笑容,冰寒著一張臉,讓人生不出接近的念頭。
“全軍聽令。”尤里卡蘭斯忽然大聲地哄到。
“是!”盡管受過了傷,也看多了圣域大戰,還有見識了天罰者那強大到妖異的力量,狂戰士們的腦子還是亂哄哄地一片,但是尤里卡蘭斯的一聲大吼,就把他們下意識地拉回到了清醒的狀態。
他們,是尤里卡蘭斯手下的兒郎,只要有他在的話,他們永遠也不畏懼死亡和危險。
“嗯,該干什麼的就去干什麼!老子要喝酒了,酒來!!”
“是!”
花賞隱隱有些黑線從額頭處豎下地看著這一幕,覺得自己真的難以融入這些個狂戰士的世界之中。不過還好的是,盡管尤里卡蘭斯說的簡單,但是手下的戰士們卻是整齊有序地排成了一行行,各自在自己的長官的帶領下,如同采蜜歸來的工蜂一般地各自歸回自己的崗位之中。
當然,尤里卡蘭斯也再次坐回了高臺之上的那種巨大的椅子上面,早就有人準備好了幾車的酒水放在哪了。
好在之前尤里卡蘭斯和迪克西爾之間的戰斗并沒有波及到懸崖那邊,因此所有的物質還好好地安放在那。
尤里卡蘭斯在大口大口地灌著酒,而花賞和珂斯麗則是做到了一邊,兩人也在休息著。迪克西爾返回了獸人軍團那邊之后,想來很快就會組織一次新的攻擊了吧?而且現在峽谷的防御系統已經在尤里卡蘭斯吸收千年英靈之力的時候徹底地崩潰了,想要修復的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事情。
也就是說,此時擺在獸人面前的是一個紅果果的多羅卡峽谷,他們只要挺進再挺進,就能夠把戰場移進峽谷之中,狂戰士的唯一優勢已經蕩然無存。面對數十萬的獸族大軍,狂戰士們還有取勝的機會嗎?
花賞倒是不擔心什麼,因為不管怎樣,只要不是遇到了圣域的強者或者是天罰者一類的人物,憑著巴多拉獸的度,他大可置身于逍遙之外。
尤里卡蘭斯像是一幅什麼也在不關心的樣子,自顧的喝著酒水。珂斯麗在一邊欲言又止的樣子,終究是忍不住,對著卡西法問道:“卡西法,那個天罰者不會再出現了麼?”
卡西法低頭沉思了一下子,才說:“按理說應該不會了。天罰者只會在有圣域參加的戰意上出現而已。其它的事情天賦者都是爬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嗯?為什麼只在戰場上?要是兩個圣域之間的私人戰斗呢?后果不是一樣嗎?”花賞馬上就想到了其中的不妥。
“這也是最詭異的一點,只要不是涉及到了戰爭,或者直接無辜攻擊大型城市之類的話,無論多少的圣域圍在一起廝殺的話,天罰者也一概不理。不過,通過老牌的圣域之間的對決,未免會引出天罰者,他們一般會選著在無盡的大海活著極高空之中,也唯有在那缺少生靈的地方之中,圣域才能夠無所顧忌地戰斗吧。”
“一概不理嗎?”圣域的威能就像是地球上的核彈一般,通常不過是為了國與國之間的震懾而已,要是那個真的不顧一切的動核彈的話,等著地球地就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整個星球也會在這樣的核子戰爭之中崩潰消亡。
想到這,花賞有點明白天罰者存在的理由。要是所有的圣域也參與國與國之間的戰爭,那麼連鎖下去的話,恐怕沒有一個圣域會忍得住手,到時候,這片大6難免不會生滅亡的情況。
花賞正在沉思的時候,驀然有個人走到了他的身邊,隱約中能夠聽到他那語氣之中帶著點點地激動說道:“先生,是你嗎?”
面前的是一個不到二十歲的青年樣子,花賞驚愕了一陣子,才想起面前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