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礫獸,我的名字叫沙礫獸。”
“很好,沙礫獸。”花賞開心地摸了摸它的腦袋,繼續那未完的曲子。直到逗留的時間結束為止。
……
再次回到峽谷之中的時候,雨還沒有停,濕濕瀝瀝的好不粘人。從懸崖中的的洞穴之中看出,整個多羅卡峽谷彌漫在一片白色的煙霧之中,把那因為戰斗而變得凹凸不平的地方隱匿在白色的世界之中,一派寧靜的景象。
只有三三兩兩的狂戰士還在雨中收拾著場地。尤里卡蘭斯和迪克西爾之間的戰斗破壞度相當之高,最后,要不是蘭度基爾斯出現的話,恐怕整個峽谷也會在他們的最后一擊之中灰飛煙滅。
學者獸暫時留在了數碼空間之內,因為忽然多出了一個“人”來并不好解釋。
一路順著那幽暗的洞穴向前走去,花賞來到了珂斯麗的房門處。想到。了珂斯麗臨走時回頭的那薄薄的笑,還有這緊緊關閉著的房門,就想是把她的心也封閉了進去似的。
珂斯麗能夠在狂化的時候,同時進行獸化,那麼也就是說她體內應該有獸人一族的血統,這對于一直在族中張大的她來說,應該有很大的打擊吧。想來尤里卡蘭斯之所以叫珂斯麗留下,難道是告訴了她身世的問題?可是,為什麼要挑這個時候?尤里卡蘭斯應該不知道珂斯麗獸化了的事情,或許他一早就知道了,可是既然要挑這個時候說的話,不可能全憑一時的興起或者是喝醉了酒。
驀然,迪克希爾的樣子瞬間閃過了花賞的腦海,難道……
“咯咯咯”敲門的聲音傳了進去,不多久,珂斯麗就急忙忙地走了出來,她的眼睛還留著紅色,臉上也明顯地比其它的地方濕潤了些。
她剛剛還在哭。花賞愛憐地位珂斯麗擦拭那猶自未干的水跡,拉著她的手,走到進了房間,之后溫柔地抱著她。
“可以告訴我聽嗎?”
良久,珂斯麗抬起了頭,眼睛迷蒙著看著花賞說道:“迪達,我……”
“是關于你的身世的吧?”
“你怎麼知道的?爺爺和你說了什麼嗎?”珂斯麗似乎很害怕花賞會知道什麼,她反手把花賞抱的緊了些,手指白地抓緊他的衣服。
花賞搖了搖頭,“猜的。”
珂斯麗苦笑著道:“對了,你看過我獸化,有這樣的猜測也正常。”
她更急了些,手指變得蒼白,花賞的衣服被抓的皺皺,“那麼,迪達,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骯臟,我的體內居然留著獸人的血統,而且還會獸化。我…”
“那又怎樣?”的確,在花賞的眼中,無所謂的獸人不獸人,不過是種族的問題,而且獸人也是類人度相當高的生物,除開了那些必要的野獸特征而外,獸人其實和人類無多大的分別。
“珂斯麗,回答我,那又怎樣?”花賞雙手把珂斯麗的臉捧著,低著頭,額頭碰著她的額頭,他們之間的鼻子緊緊地靠在了一起。
“告訴我,那又怎樣!”花賞的聲音稍稍地提高了一點,口中吐出的熱息使到珂斯麗想要轉頭,可又被花賞的手緊緊地捧著。
“我不知道!迪達,不要逼我好嗎?我真的不知道啊。”珂斯麗很想哭,抽泣著忍著那淚,身體輕微地顫抖起來,情緒陷入了不穩之中。
花賞知道,珂斯麗應該是陷入了一個思考的死胡同之中,長久以來的人生觀有可能會在這時候扭曲。
慢慢地,花賞的嘴唇碰觸到了珂斯麗,輕點了一下之后,開始更深入一點。珂斯麗此時的眼睛睜得極大,瞳孔張開了些,她本就思緒極亂,此刻更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整個身體僵硬了起來,只能下意思地隨著花賞的攪動而轉動著舌尖,她的牙齒不敢動,怕動了會咬傷那口中肆虐的柔軟。
吻很長,也很深,像是要吻停時間一樣,珂斯麗只覺得仿佛一切也遠離了自己,身心在這一刻開始了升華,不知名的羞澀和惱怒取締了原本的彷徨和不安,那手,那身開始了激烈的反應起來。
無論是屬于狂戰士抑或是獸人的血脈,都是狂放的。她擁有了這兩股的血脈,只然不會是扭扭捏捏小女人。短暫的失神之后,珂斯麗就已開始了熱烈地回應著花賞。盡管這對她來說是如此的陌生,可是卻是她迷醉以及……依賴。這樣可以使她暫時的忘乎一切,她從此深沉了下去。
良久,兩人分開了,可是那嘴唇之處的晶瑩水絲卻依舊連接著,想不斷的線一般,把兩人連接了起來。
花賞刮了刮珂斯麗羞紅著的臉,笑著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對付獸人嗎?”
珂斯麗疑惑地搖了搖頭,不知道花賞想要說些什麼,她還在迷戀著那一吻的風情,只覺得此時身體很輕,心中空靈只留下一個人影。
“那是因為你在我身邊。”花賞的手溫柔地把珂斯麗耳邊的線撥到了耳后,捏了捏她粉嫩的耳朵,繼續說道:“也就是說,假如剛遇到你是獸人一方的時候,那麼我對付的也就是狂戰士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