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夜風襲人,猛地一陣勁風吹散了地下的落葉,一個漆黑的身影從黑暗之處走出,背后的幅翼大得驚人。
見到了突兀之間出現的惡魔獸,一百三十名的狂戰士紛紛緊張地戒備著,如同深淵惡魔一樣的外表,對于這些長年在傭兵工會之中混跡的狂戰士來說,盡管沒有見過,但是聽的次數可不少,所以第一眼他們就認出了惡魔獸來,自認為這是一只只存在在深淵之中的惡魔。
惡魔獸來到花賞的身邊,交給了他一片晶瑩的水晶長條。這是格麗為花賞準備能夠自由出入密谷的通行道具,靠著它,惡魔獸自由地出入密谷已經有兩天的時間。
“很好,說說情況吧。”花賞淡淡地說道。
“是的。和前次一樣,密谷之中一共有四名七階的強者,至于那五百的重裝劍士。”惡魔獸看了看花賞身后那一百多個強壯得不想樣的狂戰士,接著說道:“他們能夠完全解決。”對于狂戰士的戰力,惡魔獸和花賞一樣,有一個非常直觀的認知,因此毫不遲疑地下去了判斷。
“至于剩下看管奴隸的人都是一些比常人稍微強壯的人,構不成威脅。還有的就是,今天基克琺出現了。”
“他,很強!”惡魔獸認真的說道。
“你被現了?”
惡魔獸搖了搖頭,“他似乎覺察到一些,不過并沒有現我。不過此時密谷之中的警備力加強了很多。”
“嗯。”花賞和惡魔獸之間的對話是通過心靈傳遞,因此外人只能夠看到花賞和惡魔獸之間的對視,使到花賞身后的狂戰士們更加地緊張起來,手心應經冒汗,毛隱隱有豎起的趨勢,這是狂化之前的征兆。
杰克福特連忙清咳兩聲,趕緊制止了這些熱血的族人。這些狂戰士可不同多羅卡峽谷之中的那些,他們可是一心要離開族群生活的人,因此并沒有能夠抑制狂化后遺癥的契約附身。因為他們沒有妻子,所以才能夠毫無牽掛地在外闖蕩。要是他們在這個時候狂化的話,后果可能就不可收拾了。
狂戰士的躁動停止了,而花賞和惡魔獸之間的心靈對話仍舊進行著。
花賞皺了皺眉,心里問道:“那麼,這個基克琺比起坦桑如何?”
“應該沒有他獸化之后強大。”
“很好!”花賞笑了笑,只要基克琺不是強大到了獸化之后的坦桑一樣的難以對付的話,打上一場也不是什麼難事。
花賞的手上突兀地出現了兩根古樸的卷軸。還沒有打開,自有一股懾人的魔法波動散而出。這其中一根封印著一個九級魔法――流星火雨的級卷軸,另一個,則是封印著同級的一個魔法,極地咆哮。花賞有點惋惜地看著手中的這兩根級卷軸,雖然說他手上的那沒空間戒指之中,類似于這樣高級的物品不少,可也是用一個少一個得境地,而這兩個卷軸也是為數不多的能夠使用與此時的物品。不過當花賞想到了密谷之中多大千名以上的各種高級奴隸,它們之間已經畫出了一個大于號。
花賞手持著水晶長條,在一股輕微的阻力之下帶著一眾人馬走進了密谷之中,惡魔獸也潛伏在花賞的影子當中,再也沒有了聲息。
沖天而起一道火紅色的身影,巴多拉獸高飛在密谷的上方,震動著翅膀,鳴叫著一種震撼人心的嘶叫之聲。
“隕石巨翼”三而出,十數個強力的梭形火焰球飛流直下,直接地爆落在奴隸營的大門中央,把門前之處炸出了一個深坑。
就在這個時候,為了回應巴多拉獸的攻擊似的,密谷之中長鳴著一種警報的聲音,戰斗的前哨已經開響了。
花賞把“極地咆哮”的卷軸交到了惡魔獸的手上,他自會知道怎麼做。兩天的時間,已經使他無限熟悉了密谷的地形,對已密谷的人手分布知之詳盡。
“什麼人!”一聲怒斥從駐守的大營之中傳來,不到片刻,一名輕甲裝備的中年劍士,已經手持長劍疾跑而出,遠遠地看到了扎密斯帶隊的狂戰士隊伍,怒聲道。
“殺你的人。”花賞淡淡地聲音在天空之中回蕩著,聲音不大,但是卻如同直線一般地撞入了這名輕甲劍士的耳邊。
沒有接話,輕甲劍士在這一刻揮手就是一道半月牙的斗氣斬擊劈向天空之中,而巴多拉獸也同時激射出一道道的焰火。
半空之中瑰麗的火焰之色升騰,輕甲劍士并沒有占多少的便宜。他的臉色凝重了些,再次嚴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而花賞確實沒有聽見一般,懶懶地嫂著耳朵,動作慢的如同一個老人似的,看在輕甲劍士的眼中,更是氣得五臟翻跳,抬手又是一道更加巨大的斗氣斬擊。
“巴多拉獸。”花賞輕輕地交換了一聲,從天空之中俯沖而下,雙翼合攏在身前,箭一般地沖破了斗氣斬擊,極動極靜之間騰空在離地不到兩米處,因為沖力而產生的強大氣流吹開了一層的沙塵,使到視線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