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密斯已然狂化,而那名使者的狀態也差不多,那是一種和狂戰士相仿的狂化狀態,不過花賞能夠看到這面使者的皮膚之中,卻散著一種金屬質感的光澤,皮膚上如同饒上了一層的鐵水一般。
“嗵嗵嗵!”這是扎密斯拳頭傾落在那皮膚之中出的聲音。
“扎密斯,回來。”花賞大聲喝道。
而狂化的他,聽到了這一聲音,卻是硬生生地停下了手來,翻身越到了花賞的面前,狂化退去,滿頭的大漢,他的眼睛盯緊了那名使者,似是意猶未盡。
“哪里逃!”奧金狂戰士的使者,卻不放過,連忙雙腳跺地,身影如利箭一般激射而來,對著扎密斯就掄去了鐵拳。
“哼!”出手的是花賞,內氣充斥在手掌之中,花賞鬼魅一般的出現在這名使者的面前,一手握著了他的拳頭,身體絲毫未見移動,就那樣平靜地把奧金狂戰士使者的攻擊接著。
“不知禮數的蠻人!”花賞口中坑道,一股龐大的內氣自由手中之中噴而出,這名使者的身體卻像短線的風箏一般,被遠遠地拋開,在地上打滾數圈,才得以稍停。
那奧金狂戰士連忙從地上站起,肌肉再次暴漲了幾分,臉中怒火之色又沉重了幾分,又是疾馳而來,對著花賞就吼聲說道:“再來!老子打爆你這個白小子的頭!”
只是,花賞的身影詭異地消失在他的面前,再次出現的時候,他才現,一同撕裂般的苦楚,竟是從腹腔之中傳來,一直引以為傲的奧金狂化的防御,竟然絲毫阻擋不了這折騰他腹腔的劇痛。
“你們奧金狂戰士,就是這樣的不識禮數,在別人的地方胡亂攻擊的麼?”花賞不滿的說著,另一手用力一按這奧金狂戰士的肩膀,把他緊壓跪倒在地上。
“胡說!”這人大聲的叫道,“是他笑話我在先的,沒有禮貌的是你們才對!”
他使勁的掙扎,卻現如何也不能夠站立起來,那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就像是一座大山一般的重。
“哦?他笑話你什麼?”花賞淡淡的問道,只是笑話就要拳腳相向的話,就動怒不已的話,那麼這奧金族還真是很暴躁的一個種族。
這人卻是說道:“他笑我的衣服,說他很破爛!可是真是媽媽去年剛剛給我做的,我長這麼多,就這件衣服最漂亮了!要不是族長說出來的時候要穿的漂亮一點的話,我才不把這件新衣服傳出來!那個該死的,居然還把媽媽做給我的衣服弄破了!我要教訓教訓他!”
“就這個?”這人的理由簡單的如同小孩子吵架一般,花賞是哭笑不得,只好說道:“他弄壞了你的衣服是他不對,我陪你一件就是了,你消氣如何?”
而這個大漢子卻是忽然面色一沉,說:“陪?你怎陪!媽媽不久前就餓死了,你怎麼給我再做一件一摸一樣的!這是媽媽留給我的異物!”
說著說著,這大漢子卻是流出了淚水。
花賞忽然有點無力的感覺,他放開了手,讓這大漢子站起,看著他流淚,一時是想不到該怎麼地回答他。
花賞想到了他的話,或許這樣的理由就要戰斗似乎很荒唐,可是在他的世界里,這件衣服是真的能夠為此而戰的吧。
媽媽的遺物麼......我倒也想擁有這樣的東西......
“你的衣服破了,我幫你不會來怎樣?”這時候珂斯麗忽然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
......
“好了,你看看如何?”珂斯麗自后堂之中走出,雙手把弄好的衣服擺到了大漢子的面前......這人因為脫去了衣服,一時間只用一塊白布纏著身體,看著珂斯麗遞過來的衣服,扭捏的接過之后,就急忙忙地跑到了一邊,躲著開始更換。
“扎密斯,等下你自個兒去給他道個歉,之后就自己領罰,閉門三天不出。”花賞淡淡的說道。
扎密斯不敢反駁,畢恭畢敬地點點頭,一臉的懊惱之色。要怪也只能夠怪自己忽然腦袋抽了風,看那大漢不順眼就笑話了兩句,想不到現在卻要被閉門三天。
“啊!真的就弄好了!和媽媽做的一摸一樣!太好了!”那大漢子又是哭又是笑的,旁若無人地泄著情緒。
大漢子跑回來,來到了珂斯麗的面前,大聲地就用力的說道:“謝謝,謝謝!”說個不停,還忽然地抓著了珂斯麗的手,用力的搖晃著。
珂斯麗稍稍有了地掙脫開來,報以花賞一個歉意的眼神。
花賞搖搖頭,對著那大漢子說道:“好了,你的衣服我們給你弄好,這件事情也算我們不對...大個子,你叫什麼名字?”
“飯桶!”這人自豪的說道:“媽媽說我和能吃,所以就把我的名字叫飯桶!我還是村子你最能夠吃的人!一餐能夠吃兩大個食餅呢!可是都還吃不飽!你說我是不是很能吃!”
兩個食餅,即使是一個正常的成年人也可能不能夠果腹,更不要說是狂戰士一族的的體格......花賞看過了扎密斯一幫人的吃量,又看了看飯桶。
飯桶麼......不是你能夠吃,只是你媽媽希望你總有一天能夠真的吃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