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的第一皇子死了,第一公主也死了,王國幾乎被毀于一旦,同時的,在這一夜了,許多安睡于家中的大臣們,也死了。
可以說此時風卡蘭王國的內政陷入一片的混亂之中,要不是本國的國王依然健在的話,恐怕到處都會是混亂不堪,野心家自然就會擁有了暴露野性的機會。
而這日,國王端坐在臨時的行宮之中,這里還是一名權臣的家中,皇宮被毀,作為國王只能夠蝸居在臣子的家中,對于帝王的屈辱,何其之大?只是這位王國,直到那也到現在,并沒有看出絲毫的暴怒之色,而是平靜如水地處理著一樁又一樁的事兒。
“臣以為,當務之急是舉辦大皇子的國喪之禮,王國死了皇子的話,我們不出來,成何體統?”
“陛下,大皇子的事情,其實可以延后,我們現在最急切的是該如何找出這幕后的兇手,不殺那人,本國的聲譽將會一落千丈,只會淪為周邊國家的笑柄!”
“找兇手?該如何找,找到了之后又該如何殺?對方是圣域強者,凌駕所有一切世俗的道德法律……難道你還想再一次面對圣域強者的怒火?”
“圣域又如何,我國不也有一位圣域麼?找到之后,自然是請他出手!”
大臣們吵鬧的喧嘩無比,如同炸開了鍋的開水,沸騰無比,只是他們越是吵,國王依然是靜聽,并沒有一絲出言的征兆。
良久之后,大臣的吵鬧稍停,國王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吵夠了的話,就靜下心來,本王還沒有死,這個國家依然還是我的。”
“臣死罪!”
“臣惶恐!”
……
“夠了,這些廢話聽不進我耳。”國王靠在座位之中,輕輕地挪動了下身子,才說道:“國喪的事情,現在就辦,至于兇手的話題,以后也不要出現在朝議之中,對外就是皇子因病逝世,皇宮因為地震倒塌,全城禁口,如有談論此事者,以重罪打入死牢之中。”
“陛下!這樣做不好,只會弱了本國的聲威啊!”一名老年紀的大臣,悲聲說道。
久為見怒火的國王,似乎在這一刻要把幾日里的所有負面情緒爆一般,“本王說過,我還沒有死,這個國家依然是我的!你這該死之人,給我拖去殺了!”
眾位大臣噤若寒蟬,背后更是涼颼颼地看著這老臣被侍衛粗暴的拖出,而后是凄厲的慘叫之聲。
“你這昏君,王國一定會毀于你手中!啊!!”
這一聲,在大廳之中似乎飄動了許久,許久之后,眾位大臣依然沒有醒來,如同沉淪噩夢一般。
國王的聲音再次響起,“本王不想把話重復三遍,你們要謹記,只要這本王依然在世一天,本王不想聽到任何人的忤逆!是任何人!”
大臣們恍惚地退去,此時風卡蘭這為君王,才露出了不為人知的一面,那是狂暴不已的破壞,從椅子到茶杯,到花瓶,到所有能夠看見的完整的事物,除了那四面堵住的墻意外,他如同瘋狗一般的在摔罵打鬧。
“我為何要這樣平靜,只是因為你一句‘從此不可理會這事情’就要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你還算什麼皇族的老祖!!你何以為人!!!”
“帝王需要隱忍,我按照你的說法做到了,而且做得更好,只是你給了我什麼,除了這個王位,就是這屈辱!我為何還要供奉你!”
瘋狂過后,國王喘著氣,手中振抖地從懷中取出了一個黑漆漆的盒子,他在撫摸著盒子,臉中瘋狂之色在想,“既然,你不能夠實現我的,那麼,即使我把靈魂賣與魔鬼又如何?本王已經……已經受過了這種傀儡一般的生活!來吧,取走我的靈魂,然后,讓這世界開始降臨黑暗!”
盒子打開,無盡的黑氣爆而出,自這黑氣之中,走出了一個……真正的惡魔。
“深淵之主座下,第五魔將——卡普羅斯!人類......你有何愿望?”
“我需要力量,需要統治整個大6的力量!”
……
……
從奧金族回到維達小鎮的時間,比起花賞之前耗費的時間少上了一半,假若不是因為奧金族拖家帶口的話,可能還會在快一點。
杰克福特已經早前的時候就被尼古拉斯派回,他的兜里揣著的是花賞的一份書信,是給季連娜和本的,信上已經說明了安排奧金族人的大致想法,至于要怎樣操作,相信他倆會讓花賞滿意。
而實情是,他們確實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這是尼古拉斯的評價。
數千人一同來到了維達小鎮的邊緣,就遠遠能夠看見季連娜和本,還有身后站立著許多的騎士以及維達小鎮的居民。
“少爺,他們怎麼都出來了?”尼古拉斯問道:“是你的意思?”
“不。”花賞搖頭,說道:“過去看看。”
老鮑勃疑惑地看著不遠處站立的一大群人,不知道他們為何而來,疑惑中,他只好一邊保持著族人的安靜,一邊有序不亂的領著眾人前進。
忽然之間,那維達小鎮的居民有了動作,就見他們自身下取來一籃子,蓋布打開,手在里面掏出了東西,對著天空就開始漫撒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