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成功了?”西莉婭的聲音在花賞的背后響起,那是一種特有的關系的語氣,只會存在于西莉婭身上。
可是,我的記憶并不空白,甚至出現了錯亂,我分不清楚,到底何種是虛妄,何種是真實。
“小弟?你怎麼了?”西莉婭的語氣變得急切了些……“不會出事的,我明明已經做過了很多的試驗……是我太心急了麼……”
我分不清楚,該不該要接受這份記憶,我分不清楚,這個女人,到底……
西莉婭走到了花賞的身邊,拉過他的手,拉過他的身來,一點一點地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白,他的身體。
“小弟!!回答我!”
可是我忘不了那到血影,忘不了那一路前進,緊抓著劍的身影,忘不了這些……既是虛妄,可卻又真實,這一刻,我希望,我會是他,那個被你所愛護的人……我渴望,所有一切愛過我的人……
“你說句話好麼?不要一聲不吭的,至少讓我知道,你到底怎麼了。”
我也忘不了這些,正如記憶之中,被他深埋于心底的眷念一般,既然已經融合,分不清彼此的話…….即使為虛妄的記憶所玷污……
這一刻,我想要擁抱你……
“西莉婭。”花賞忽然溫柔一笑,親昵地把西莉婭摟抱著,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來回掃動著,在她的耳邊,嘴在她的耳郭之上輕輕地問道:“這里,還痛麼?”
“小弟……你怎麼會?”西莉婭的身子震了震,有點生硬地靠在那胸膛之中。
“已經不重要了,我只要你好。”靠著花賞,西莉婭低聲說著。
幸福若有形態,那會是怎樣的?
或許幸福就像玻璃一樣,因為平時從未察覺,當它卻是存在,證據就是,稍微改變視線的角度,玻璃就會映照出琉璃的光芒,比任何東西更加雄辯地主張自己的存在……溫柔的世界就近在咫尺,即使為虛偽的記憶所玷污,卻更顯出透明的琉璃色彩,一直....永遠...永遠。
這一刻,我真的想要擁有你……即使這份記憶對于我是虛妄也好,我也愿意沉淪。
我只是騙子而已。
……
……
那是沖天火柱生之后的第二天,維達小鎮的騷亂很快地就被本平息,就連那一百零八到碑牌的巨大空中虛影也被解釋為是領主大人府邸之中的一位魔法師做的一次魔法試驗,目的是為了要更好的改善極西之地的環境。
至于這位從未聽說過的魔法師為何會出現在領主府中,甚至還沒有人見過有這麼一個可疑的人物,這些事情自然就變成了討論的話題,只是似乎除了那火柱對領主府造成了一絲的破壞之后,并無一人在這事件之中受到了傷害。
不管如何,這是官方的說辭,真相,不過有限的幾人得知而已,無限的,只是留給居民們的現象。
西莉婭她們在門外守護十天的事情,尼古拉斯那時候給花賞說了,而她們也被花賞給叫去了休息,看著花賞稍微有點怒氣的樣子,幾個女人懷著各種的心情,默默地走開。
一天一夜里頭,也沒有出現過在他的面前。
“少爺,你這樣做真的好麼?不怕少夫人會……”尼古拉斯在這天的早上,例行地來到花賞的面前,忽然就問道:“即使要攤開的話,至少也要找個安靜點的地方,我想少夫人那時候……會很尷尬的。”
花賞看著尼古拉斯,看的很仔細,“那麼,你認為我是做錯了?”
尼古拉斯苦笑一聲,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看著你們長大,只是忽然之間的變化讓我適應不過來……看來你是要接受大小姐了?”
花賞并沒有回答尼古拉斯的問題,而是忽然地問道:“尼古拉斯,你有沒有過,即使是要放棄生命,也要為著喜愛之人的好的經歷,哪怕對方并不知道你所做過的一切,也只會,默默地守護在一旁?”
“我看見了,看見了那個身影……其實我很自私,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花賞拍了怕尼古拉斯的肩膀,從他身邊走過,“所以,那時候我就做了,不計后果地做了。”
“默默地守護在一旁麼?”尼古拉斯看著花賞離開的背影,猶自低聲地說著:“是的……正如我現在還在你身邊一樣,一切,也只是為了她而已。”
……
小狗獸在珂斯麗的身邊不住地繞著跑著,只是這些平時能夠引起主人注意和歡笑的舉動,似乎這次并沒有湊效,它只能夠看著珂斯麗雙手托著下巴,看著窗外在著呆。
“那個時候,迪達把西莉婭姐姐抱住了……”
珂斯麗忽然用了地搖了搖頭,“珂斯麗你在亂想些什麼,他們是姐弟,擁抱一下也不算什麼吧……可是,他們沒有血緣地關系…….那個時候,他真的很溫柔。”
“珂斯麗,珂斯麗,不怎麼啦?從昨天到現在都是這樣,悶悶不樂的?你有心事?給我說說,給我說說!”小狗獸跳到了珂斯麗的頭頂,抓了抓她的頭,“暴力”的問道。
珂斯麗把小狗獸自頭頂上抱到胸前,“你啊,就你頑皮。”
她在它的臉上輕輕一點,笑了笑,“再頑皮的話,今天就罰你沒有飯吃。”
“這樣可不好!喔喔!我看你不開心,你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