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的臉色慘白,跪在地上如同失去了支撐的力量,微微地軟了一些的身體忍不住輕抖了兩下,她才艱難的問道:“這是…主的意思?”
“這是我的意思。”光輝教皇輕輕地說道。
“我…知道了。”凱瑟琳無力地點了點頭,茫然地看著那琉璃色彩的落地水晶窗戶,似乎并不全是潔白的光。
“等你完成了任務之后,把大6之主帶到回圣殿。”光輝教皇淡漠地說道:“去吧,圣女武裝的人會跟隨你而去的。記住,你不能夠運用圣殿在大6上所有光輝教堂的力量,而你也只有八年的時間。”
“八年……八年之后,凱瑟琳必將再次重回到主的懷抱之中,等待最后的救贖。”
“去吧,去吧……”
……
……
花賞嘆了口氣,輕輕地拿起手中的一枚數碼蛋,把它放入了七彩的空間通道之中。
這一次之后,最快也要等待兩天之后他才能夠再次使用隨機召喚。他看著漫天的星子,雨后的夜空顯得格外的明亮,雙子之月的臉,笑得異常的動人,深紅淺藍的光華柔和得讓夜空更加靜謐深邃一些。
“還不夠啊,想要打到皇帝的力量……”
“小弟,在想些什麼呢?”西莉婭的柔柔地走來,她身邊的珂斯麗端來了一瓶幻果酒,美美地為花賞添上了一倍。
“真是想不到,幻果酒現在在帝都已經在流行了,炒起來的價錢比我們那要昂貴好幾倍。”季連娜嘆道:“費爾商會還真是能做。”
“怎麼了那非爾,今天的樣子不像是你啊。”季連娜見花賞一頭地喝起悶酒來,問道。
珂斯麗這個時候站到了花賞的背后,揉著他的肩膀,緩緩地說道:“迪達,自從來到了帝都,這幾天你好像都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生什麼事情了?”
三雙美麗各不相同的眼睛看著,花賞都能夠讀出其中相同的情誼,自己為了一個女人,然后讓她們擔心的話,到底公平嗎?花賞驀然一驚,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介懷了,他在問自己,希爾只是單單一個給了他第一份親情的女人麼?
西莉婭沉吟了一下,說道:“小弟,明天就要祭拜母親了,你在為見到…父親的事情而煩惱?”
花賞抬頭望去,西莉婭能夠想到的,大概也就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基維努斯了吧?他抓主了西莉婭的手,差點脫口而出想要說出希爾的事情,只是卻有悶了一聲,喉嚨像是一座大山堵在那里,他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迪達,不開心的話,說出來會舒服很多,就算我們幫不了你,不過為你分擔這份煩惱的話還是可以做到的。”珂斯麗附在花賞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放心。”花賞拍了拍珂斯麗的手,溫柔地說道:“是的,只要有你們的話。”
只有有了她們的話,自己已經擁有了許多許多,再也不會孤獨,能夠享受這份幸福,已經足夠了吧。
“等過了明天,再做幾件事情之后,我們就回去極西吧,留在那里,好麼?”
她們點著頭,四人一起品嘗著幻果酒,酒香四溢,月色撩人,戀人輕生軟語,讓花賞迷醉其中。
能夠多少人想他一般,他忽然現,其實并沒有多少,一份感情其實十分的珍貴,所以并沒有必要去破壞它,而另一份的感情既然同樣的珍貴,把它放在回憶之中也好。
就是這樣就好了。
半夜時候,西莉婭她們已經回去休息,花賞來到了尼古拉斯的面前,想來他應該完成了早些時候吩咐的事情。
尼古拉斯抖了抖手中的一分資料,緩緩地說道:“這里一半是那卡羅大人送過來的,剩下的是這兩天刺影整理的。”
“說。”花賞閉起了眼睛,顯然并沒有自己動手看的意思。
尼古拉斯翻開了其中幾頁,道:“根據調查,老費爾其實是中了一種邪惡的詛咒,而并不是生病,這種詛咒能夠讓人不斷的衰老,一天天地流逝生命力,知道完全死亡為止。現在的老費爾已經半個月沒有清醒過來,完全地陷入了昏迷之中,根據推測的話,他活不過一個月。”
“詛咒是什麼人下的,解開的方法呢?”花賞隨即問道。
“刺影和那卡羅大人都列出了幾個可能的人物,他們都是費爾商會之中僅次于老費爾的實權人物。當初老費爾組織商會聯盟的時候,這個幾個人都以很細微的差距失去了聯盟會主的資格。他們分別是……”
“至于詛咒,要解開的話恐怕不容易。費爾商會累積的財富可以說是大6第一,雖然老費爾一家只是其中的一方,不過他的財力恐怕也驚人,自從他詛咒作以來,看過了無數的神官和藥劑師,只是能夠解開詛咒的一個也沒有,甚至連罕見的天堂重生也用過了,也沒有能夠救回他。”
“真的沒有辦法救活他嗎。”花賞不死心地問道。
尼古拉斯想了一下,說道:“也并不是沒有辦法,比如說我們之前看到的那件神器,救贖之鐲的話,也許久可以解開詛咒。又或者是皇師大人出手,想來光輝圣殿的那位大人物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