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精靈族如此強大的,那麼迪達正要去的話,恐怕……”珂斯麗擔憂地說道。
“無論是去哪里,我們自然是要跟在他身邊的。”西莉婭淡淡地說道。
珂斯麗點點頭,女狂戰士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離開自己的丈夫。
“再說些什麼呢?”花賞忽然走了出來,笑道,他做到了三女的中間,抬手就從小狗獸的爪中抓來了那塊糕點,都弄了它幾下才緩緩地擺入了口中。
“挺好吃的。”
季連娜的手忽然放到了花賞的額頭處,另一手也按著自己的額頭,沉吟了一下。
花賞好笑地看著她,道:“怎麼,以為我燒了?還是說我這個時候不躲起來哭兩聲不正常?”
季連娜訕訕地收回了手,憋著笑臉。
“迪達,希爾小姐的事情,你……”
花賞聳了聳肩,道:“我雖然很貪心,對于美人也喜歡,不過還不到那種要死要活的狀態,況且現在嘛,家里還放著好幾個大美人,要是消沉的話也太對不起你們了吧?”
西莉婭白了花賞一眼,心道你要是真個兒有心的話,也不會整日里窩在季連娜的房間之中。
珂斯麗笑了笑,道:“迪達,泉水的事情?”
“嗯,讓劍奴送過去了,夠她用的了。”花賞有嚼上了一塊糕點說道。
珂斯麗嘆了口氣,道:“希爾小姐也怪可憐的,迪達,你可不要怪她了,我想她當時也是擔心她父親才那樣對你的。”
“好了,這事情不說了。”花賞拍了拍手,道:“珂斯麗,再過點時間,我們去一趟奧卡特城,你也很久沒見過你爺爺了吧。”
珂斯麗點點頭,靠在了花賞的肩膀處,她知道,花賞是因為遇到了老費爾的事情,才會帶她回去的,有一個愛護自己的男人,還有什麼要求的呢?
“珂斯麗,你爺爺是個怎樣的人啊?”季連娜好奇的問道:“早就聽過了狂戰士軍團的尤里卡蘭斯是個蓋世的英雄,到也不知他是個怎樣的人,他是不是很威武的?”
花賞笑了笑,道:“先,他是個大白胡子,然后是一個整天泡在酒缸之中的人形暴龍,暴龍麼,就是…….”
初夏之風緩緩地吹來,這小旅館自從掛上了暫不營業的牌子之后,從后院之中就一直不缺乏傳來溫馨的笑語。
……
……
夢想大街的盡頭處,老費爾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享受過日光的溫度,此時安坐在庭院之中,雙腿上蓋著一張小毛毯,唯一可惜的就是,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喝上一口水晶瓶中的泉水。
不過到也不用每隔一分鐘就取來兩滴喝上,老費爾才是真正的病人,自己知道身體的狀況,大口地喝上一口泉水之后,就夠他壓制體內的詛咒之力好長的一段時間。
身后的圖科手中除了劍之外,有多了一樣東西,折射著彩色光芒的水晶瓶此時比起他腰間的長劍還要重要。
“父親,吃點東西吧。”希爾端過來一碗熱氣騰騰的熱粥,小心地為自己的父親喂上。
“夠了,孩子。”老費爾摸了摸嘴巴,道:“老頭子我還不餓,現在的身體啊,除了虛弱一點到還很精神,倒是要謝謝那非爾那孩子了。”
希爾忽然聲色一黯,勺子定在了手中,眼中不至于地又蒙上了一層霧氣。
老費爾嘆了一聲,道:“都是我的這種嘴不好,說那個混蛋做啥了,把我的寶貝女兒惹哭了,下次讓我看見那小子,定然打他個開花,讓他還記得我這個做舅舅的。”
“父親,你怎麼能夠這樣說!這次要不是多得了他的話,女兒現在也不能夠像這樣伺候您了。是我……對不住他罷了。”
看著希爾快要哭出來是的,老費爾連忙說道:“好好好,我不說了!哎,你這孩子。”
“誰!”忽然間,圖科大聲地哼道,警惕地看著不知何時出現在庭院之中的一名大漢,“是你?”
老劍士依稀記得這是昨夜跟在花賞身后的一名下人,才緩了緩聲道:“請問你來這里?”
劍奴自顧地走到了希爾的面前,伸手自懷中取來了一枚戒指,道:“希爾小姐,主人說這里面的分量足夠讓你父親使用十年以上。”
希爾怔怔地取來了這枚戒指,細看一下這空間戒指之中所蘊含的分量,沉默了一陣才苦澀地說道:“謝謝。劍奴先生。”
劍奴道:“不用,只是主人的吩咐而已。”
希爾無力地抓了抓手中的戒指,下意思地帶在了手中,才遲疑地問道:“他…那非爾還有什麼話說嗎?”
劍奴忽然走到了老費爾的身前,半跪了下來,道:“主人吩咐,從今日開始劍奴將會守護在您的身前,知道您完全康復為止。”
“什麼?”老費爾驚訝地張了張口,皺眉問道。
“他怎麼會把你……”沃瑪吞了吞口水問道,跪在面前的不是什麼人,而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圣域強者,就這樣的跪下了?
“主人的心思并不是做下人的我可以猜測。希爾小姐,主人讓我告訴你一聲,他會還你的,從現在開始費爾商會就只屬于你們一家,皇帝的那些話就當耳邊風好了。”
這時候沃瑪已經小聲地在老費爾的耳邊說明了劍奴的來歷,驚得老費爾連忙地把劍奴扶起,這可是圣域的強者,他以前想都不敢想能夠差使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