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普下意思地看著高臺之上的父親,映過來的是一雙冰冷至極的眼睛,難道這就是父親所說的手段麼?
雖然阿卡特的做法已經失去了公平,但是比起失敗來說,比起雙手奉上自己心愛的公主,這種不公平,他可以忍受。
又是一點的星子射來,這次大古拉獸卻是看到了,極快的躲開。
“啊賞,你沒事吧?”大古拉獸擔心的問了句。
花賞的臉色有點蒼白,身體之中除了疼痛之外更是多了另一個的力量在破壞這身體的機能,那力量顯得陰險無比,花賞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陰冷的力量困在傷口的附近。
“沒事,就是有點痛而已。”花賞咬牙說道:“大古拉獸,給我殺了這個人!”
“主人!”
就在大古拉獸動作的瞬間,一把熟悉的聲音響起,花賞轉頭看去,卻見到觀眾席的某處,滿身是血的劍奴,慘淡之極。
“主人,希爾小姐被人抓走了!有一個拿著強大武器的圣域強者打敗了我,屬下無能!”劍奴最后說了這句,才重重地跌倒在地上,他身上的傷口許多,竟然和花賞胸口處的創傷一樣大小。
驚怒之間,花賞沒來得及細想劍奴的生死。
又被抓了,這次竟然還是希爾!
“嘿嘿,小子,你可不要在動了,要不然的話,我可不擔保這個女人的命有多長。”
花賞這時候又聽到了一把陰冷的身影,讓他渾身打了一個冷顫,循聲看去,有著一個黑衣蒙面的人手持者一把奇異的短弓,拉滿了弓弦,正對著自己。
而最讓花賞憤怒的則是,那黑衣人的腳下,踩著的是希爾。
希爾此時被幫助了口和雙手,拼命地對著花賞搖著頭,留著淚的樣子像一朵快要凋零的百合花。
花賞已經忘記的了胸口之中的疼痛,甚至忘了那正對著自己的弓弦,腦海之中只有這雙美麗而哀傷的眼睛,此情此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他即使是身在了異世界,在無人的深夜里頭也能夠作為夢魘而驚醒的一份記憶涌現在眼前。
“這就對了,很聽話的小子,那麼接下來我送你最后一程!”黑衣人獰笑起來,手中的弓弦對準了花賞的腦袋,一道流星般的光芒筆直地閃現。
就在這時候,天空之中驚奇了一道暴雷的響聲,似乎有什麼人在天空之中暴怒不已,而同一時間,就在黑衣人拉弓放手之間,他腳下的希爾小姐脖子上爆出了數十道的劍影。
在花賞即將被射殺的瞬間,希爾不過一切地動著身上的冰女皇守護,她不知那里生出的一股力量,竟是掙開了黑衣人的腳,橫檔在那弓弦之前,黑衣人一驚,那流星之箭卻是已經出。
從希爾的胸口處穿過……
有著一股彩色的光芒從花賞的身上閃出,他腦袋空空如也,那流星之箭支,就如同記憶之中的那一子彈一般,穿過了她的身體。
記憶在重疊,兩個不同的女人的身影也在重疊。
彩色的光芒詭異的閃動著,竟然變成了如墨一般的漆黑……
大古拉獸的身體在劇烈的抖動著,似乎在忍受著無窮無盡的痛苦。
一點的紅色的淚水從花賞的眼中流出,大古拉獸的身前出現了一個漆黑色,散著無比恐懼氣息的巨大紋章,像是一道門,吸引著它進去……
第二卷 楽園 第二百七十五章 這一天(四)
九天之上,雷聲爆名不斷,皇師怒目看著身邊的羅洛德,還有那只突然伸出來抓住自己的手。
“羅洛德,為什麼要阻止我!”皇師怒聲而道,又是一陣的閃電雷鳴。
羅洛德忽然放開了手,在這瞬間,就是希爾被流星之箭射穿的時間,他的眼中閃爍不定,又繼續地看著地上生著的事情。
皇師無奈,希爾已經被傷,現在生死不定,也不不知道那小子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他現在出手也是太遲了。看著黑衣人手中的弓弦,皇師自語:“自然之嘆息,怪不得能夠隱藏氣息到了我也現不到的地步……”
就在希爾被流星之箭破體而出,到底的瞬間,高臺之上的英俊皇子一剎那變得陰沉無比,眼中閃過了一絲不舍和痛色,而后再次變得沉靜起來,像一潭的死水。
“哼,麻煩的女人!”黑衣人冷哼一聲,卻是一腳把希爾提到了一旁,也不理會她的生死,手中的自然之嘆息再次的拉成了滿月,再次對準了花賞的位置。
“這是什麼東西?”
黑衣人在瞄著,就見到那彩色的光芒化為了一個巨大的漆黑色紋章,那只巨大的紅色魔獸似乎被拉扯著進去一樣,顯得詭異。
“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為什麼,為什麼又是這樣……小云是這樣……希爾,希爾!!!!”
花賞眼中流出血淚,那滿頭的白似乎變得更加雪白一點,像是霜一樣,冷。
記憶重疊,眼前零落的人兒,是那當年無數日與夜夢魘地開始,花賞害怕之極,痛苦地抱著頭,血淚,血眼,眼前一片的血色,正如當年一般,他本能地想要殺滅眼前全部的生命,尤其是那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