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拿度像是傻了一般地站在了原地,對于杰克福特的攻擊毫無反應,到底是驚呆了,還是他另有陰謀?
珂斯麗很快就知道了,這人從一開始其實都沒有真正的害怕過自己這一邊的人,就是現在,巴拿度竟然當著兩百多雙眼皮的地下詭異地消失了過去。
“可惡!”杰克福特對著那地狠狠地踩了幾下,“竟然被耍了!追,我要把這個混蛋撕了!”
“冷靜點!”扎密斯按著了杰克福特,道:“先不說我們更不不知道他到底被傳送到什麼地方,就是知道,我們現在也得離開這里才能夠。”
扎密斯驚恐地看著如同潮水一樣地涌來的活死人士兵,這是一種他們從來沒有在戰場上見過的活死人的一面——呲牙咧嘴,惡心的液體從口中流出,他們的眼終于有了不同于戰場時候的色彩,這是饑餓的野獸覓食時候的眼神。
“身上沒有血跡的人先走,把這里的情況帶回去。”珂斯麗把自己身上的魔法道具扯了下來,扔到了一個身上干凈的狂戰士,“不要浪費了……另外給我和西莉亞姐姐說一聲,珂斯麗已經等不到了。”
“大小姐……”扎密斯又急又今地喊了一聲,只是妖艷的血蓮花已經綻放,一抹紅影飄出,掠起了一陣的碧色血雨。
……
從空間通道走出,這是的極西十分的安靜,黎明尚未出現。花賞稍微有點不適應從白天忽然轉入黑夜之中,戰斗暴龍獸的身體隱入夜幕之中,一時之間難以現。
眼下滿目的瘡痍,花賞離開之前的極西已經逐步地繁華起來,可現在能夠看見了,除了破爛之外還是破爛,也只有移動建筑物還是完好的,那就是他的府邸。
“這場仗……”花賞嘆了口氣,自己離去的半年里面,極西到底生了怎樣的慘況?這是從鳳凰獸的描述之中體驗不到的,此時一種深深地內疚在花賞的心中升起。
“啊賞?”戰斗暴龍獸問道:“你沒事吧?”
花賞搖搖頭,忽然嗯了一聲,指著了一個反向,戰斗暴龍獸順著看去,一個各位粗壯的大漢不知為何竟是對著一個幻果樹用力地擊打起來。
“這個人是……”戰斗暴龍獸對他似乎有點眼熟。
“過去看看吧。”花賞忽然記起了這個大漢來,繃緊的臉出現了一絲松動。
“可惡,可惡,可惡!為什麼不帶上我!可惡!!”大漢每喊一聲就對著大樹用力地打上了一拳,一顆直徑幾米的幻果樹不多時已經被徹底地摧毀過去。
“你在干什麼?”
大漢才停下了手,就聽到了背后有人的聲音,他有點遺憾地轉過頭去,大漢忽然用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信,再看了一次,在揉,揉了幾次之終于相信這并不是幻覺來著,驚喜地道:“大人!那非爾大人,是你嗎?”說著就給了花賞一個大大的擁抱,“你終于回來啦!”
花賞笑了笑,道:“我說飯桶,你這麼晚在這里做什麼?是肚子餓想要摘樹上的幻果吃麼?”花賞這時候想起了一開始見到這個奧金狂戰士時候的事情,當時也確實為為飯桶的吃量狠狠地驚了一下。
飯桶有點泄氣地做了下來,搖頭晃腦地說道:“那非爾大人,你來評評理看看,扎密斯大哥他們有任務竟然也不叫上我!是不是嫌棄我的實力不夠高啊?”
“任務?”
“嗯,任務,可是為什麼不帶上我?”飯桶嘟囔著說道。
飯桶的智商一直不高,就像現在,任何一個人見到了自己的反應就算激烈,也至少不會和飯桶這樣的平靜的,花賞大概能夠猜測不讓他出任務的原因了。
“或許他們還有別的人任務須要你去做吧,才把你留在這里的。”花賞稍微安慰了下這個大漢的心靈,繼續問道:“那麼扎密斯到底出什麼任務去了?”
“不知道啊,我是從鮑勃爺爺那里聽到來的,才知道扎密斯大哥他們去了風卡蘭王國的軍營,好像要搞什麼偷襲的吧。那非爾大人,你去問問西莉亞大人她們就知道了,這次珂斯麗姐姐也有出動哦,她們一定會告訴你的,就是不告訴我而已!”
“什麼?珂斯麗?什麼時候的事情?誰下的命令?”原本“善良可愛”的大哥哥頓時變得異常的恐怖,這人智商只有十歲不到的大漢臉上掛滿了恐懼。
花賞深深地吸了口氣,緩聲再次問道:“來,飯桶告訴我,到底是什麼時候?”
“是…大概三個小時之前吧,具體忘記了。”
“三個小時!”花賞既驚且怒,眼皮處的青根頓時暴漲了起來,沒等飯桶繼續說話,就猛地冷聲說道:“走!”
飯桶又揉了揉眼,怎麼自己的大人忽然出現之后又小時了呢?難道是自己的幻覺麼?
“不對啊!我可是抱到那非爾大人了,怎麼回事幻覺呢?呵呵。”飯桶猛地一拍自己的鬧到,傻笑地自言自語地說著。
忽然,奧金族大漢猛地一個激靈,再一次地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就扯開了自己的嗓子,一邊跑著,一邊大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