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些的鼻子上有著一條明顯的白線,而又有些背上掛著了一個巨大的硬殼。這些從地下突擊出來的偷襲者,只在短短的時間之中便讓重裝騎士團陷入致命的危險之中。
地上出現了許多的洞口,深不見底似的,不斷地涌出了死亡的氣息,那是來之于野獸的吐息,一個又一個身形彪悍的狼族沃爾夫紛紛地沖這些地洞之下高高的越出,他們使著一把米長的黑鐵彎刀,一刀能夠在重裝騎士的鎧甲上砍出一道裂痕,而且他們還有鋒利的爪子,同樣能夠撕裂敵人的防具。
“什麼!”卡西法和尤里卡蘭斯同時大驚,大白胡子隨連忙下令重裝騎士團重型整理陣型,可是無奈從地洞之中涌出的狼族沃爾夫實在是多,被殺慘的重裝騎士根本就沒有余力來阻止這場悲劇的生。
“背上帶著硬殼的是穿山甲人,而剩下的是鼠人中鼬鼠人的一支,他們的身體會出一種難聞的味道,而且他們都擅長挖洞。”卡西法臉色出現了苦色,道:“總算知道為什麼要把麝人安排在前面,原來是為了要掩蓋鼬鼠人的味道!不過是很簡單的把戲而已,可是卻把我們都害慘了。”
……
“穿山甲人和另外的臭鼬鼠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獸人軍隊之中,但是聽說對面有一位青族的副官,所以我不得不安排了麝人出場。”戈藍笑著,聽著了前面的殺戮之聲,便如最美妙的音符。
只是這主將臺上只有他一個人而已,這話難道是對著空氣說的?顯然不是,因為有著一把空空蕩蕩的聲音馬上回答者——是女人的聲音。
“其實就算你不然麝人出場,他們也未必能夠現,臭鼬鼠的異味其實不重,只要不留意的話,一時間還是不能夠現的。況且你安排了麝人箭手上陣,反而引起了對方的懷疑。”
“我就是要讓他們懷疑,讓他們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麝人箭手的身上。我要讓臭鼬鼠人被現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戈藍這時候站起了身來,要看著遠方峽谷之中的血戰,道:“馬格麗,讓我的那個玩具出場了。”
“等等,戈藍,圣域不能夠出現在戰場,難道你不知道麼?”那女聲音調很高,并且有點不滿。
“我讓他出現在戰場了嗎?我只是讓他過去和對面的那位老爺子大個招呼而已,當然,要是可以的話最后是把他的頭也帶來。”戈藍笑道。
“你打算暗殺尤里卡蘭斯?”馬格麗道:“現在多羅卡峽谷已經亂了,我們占了優勢,還要暗殺的話,你不覺得太無謂一點了嗎?況且,他是你留來和另外兩個對抗的資本,假如受到了什麼破壞的話,你怎麼和對付接下來的李若羅亞?”
戈藍搖了頭,道:“比起這里,我更加關心的是這次戰爭的結果。”戈藍忽然伸出了他的手,動了動那帶著黑色戒子的手中,“馬格麗,難道你忘了當初我是為什麼要帶上這一枚戒指麼?你以為我的就真的稀罕這個所謂的名額?”
“不!絕不!”戈藍說著有點激動,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抱得渾身顫抖起來。
這時候那邊女聲的主人終于在一陣的空氣扭曲之中走出,她一身的黑衣,臉帶著急之色,急忙忙地走到戈藍的面前,隨即把他抱入懷中,“戈藍,清醒點,清醒點!”
獸人的年輕統帥此時大口地喘著氣,心情似乎慢慢地能夠平靜下來,他道:“馬格麗,你不應該抱著我的……對于暗使來說,不是不允許和候選者生任何感情的麼?你說過,不會愛上我的。”
“戈藍……”女人話沒有說完,只是靜靜地退回到一旁,再次地隱入了空氣消失不見。
戈藍苦笑了一下,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床以之上,冷聲道:“讓迪克西爾過去,把尤里卡蘭斯的人頭提回來見我。”
年輕的統帥此時閉上了眼,“我等著,等著那一天……馬格麗,假如的話。”只是他知道女人已經離遠了,不會聽到這話。
和獸人主將臺這邊的平靜不同,尤里卡蘭斯和卡西法此時可謂是燋頭爛額。大白胡子已經幾次想要出手了,卻被身邊的青族副官執意阻攔。
“大人,請給我一點時間!”卡司法真切地說道:“沒有人比我們青族更加清楚天罰者的存在,但凡破壞過他們規定的強者都一一受到了制裁!而且,我也不想見證的你!”
“去你媽的,老子這個晉級要來干什麼,還沒有九階的時候痛快!”尤里卡蘭斯頓時就破口大罵了起來:“還等個鳥毛,我的兒郎們現在在戰斗,在浴血,你要我等!我等你老母!”
尤里卡蘭斯忽然猛地從這卡西法大聲吼道:“這個圣域做得郁悶,老子我情愿不做!”
說著之間,尤里卡蘭斯身上爆出一股極為強大的光芒,沖向了天空之中,他的口猛地一下吐出了一口鮮血來,噴的卡西法變成了一個血人似的。青族副官這時候呆立當場,卻又聽到大白胡子繼續說道:“老子不會兵法,老子是個粗人!老子只會打仗,只會用拳頭砸死敵人!現在老子不是圣域了,老子要戰斗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