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當心他們會認出來,這八百萬人是光明帝國東拼西湊起來的,之間不認識的多了去了,他們又不是人是所有的后勤兵。
如我所料那些士兵并沒有起疑心,只是隨便問了下便沒再多說了。在我們的士兵回來后,我們便開始正裝待發,只要等到他們的瀉藥一發作我們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下那個營地,面對一幫已經寫得半死的人,我們要是還拿不下他們,我們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算了!
在山上苦等了整整幾個小時之后我們終于看到瀉藥的藥效開始發作了,那些人開始頻繁的向廁所跑去,沒有廁所的就直接找個地方解決了。看到這個情況之后我立刻下令,開始進攻,現在他們的攻擊力是最無力的時候,忍著肚子疼作戰那他們還有多少力氣拿武器?使用攻城武器那就別想了,他們連弦都拉不開,怎麼用攻城武器來著,那些弓箭手就更別提了,他們在有力氣拉開弦我就已經佩服他了,但是要想瞄準他們是鐵定辦不到了。
正在飽受瀉藥痛苦的那些光明帝國士兵們忽然發現了在營地的盡頭無數個大石頭扔了過來直接將他們的營地給砸的破爛不堪,那些工匠兵一聽那聲音就是知道那是投石車的聲音,他們同時也意識到了他們被暗算了。但是現在也顧不來那麼多了,他們現在肚子痛的厲害,不過他們還是忍著刀絞般的肚痛跑向武器庫拿武器,那些工匠兵則是想用在外面的投石車進行還擊,但是他們悲哀的發現他們現在連拉開弦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去搬石頭了。
但是在外面的投石車并不管他們的現狀,一塊塊巨大的石頭不斷的砸向他們他們的營地,但是他們只能忍著腹痛抱頭鼠竄,他們現在已經沒有氣力還擊了。而且現在就算他們有力氣還擊外面的投石車和重弩的都已經被砸壞了他們拿什麼還擊啊?
在經過幾輪的石頭的狂轟濫炸之后,忽然安靜了下來,在外圍的投石車忽然停止了攻擊,那些還活著著的士兵都紛紛的找尋這武器,他們知道遠程攻擊完了,那麼久意味著要近戰了。他們集結在一起等待著敵人的進攻,不過他們等待了半天之后并沒有等到敵人的肉搏戰,而是蝗蟲一般蜂擁而至的箭雨,他們想到的在面對已經這樣的他們敵人還是采取遠程打擊的辦法。
我看著對面的營地已經被投石車和弓箭給清理的差不多的時候,我立刻示意投矛兵靠近進行一輪的長矛投射,這不能怪我太小心,我這也是最求零傷亡嘛,當然是我自己這邊的零傷亡。他們都已經這樣了,要是他們臨死反撲搞死弄傷我幾個兵,那我不是糗大了,能扔的就先扔了唄,武器能夠再上繳,我的兵就怎麼點,死一個少一個的,這是敵人的大后方,我還能指望我能從哪來補充兵力的麼。。。。。。。。。
在投矛兵將矛扔光之后,我立刻讓一個主將帶著一個營的重劍兵進去清理現場,看到還沒斷氣的給他一個痛快,雖然大家是敵人不過大家各為其主也沒必要對人家那麼的殘忍。
就這樣我們也成功的偷襲并拿下了一個營地,雖然方法是有點不光彩,但是本人的零傷亡完全可以彌補這個不光彩的。。。。。。
很快那個主將便回來向我報告清理的情況,同時他也給帶來一個哭笑不得的消息,這營地不但是攻城器材維修點,同時也是一個高級的軍用窯子!為什麼說是高級,那個主將在里面發現整整二十多個偏將級以上的軍官。我額,這一不小心把人家的窯子給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