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洲原本以為何易不死也好不了多少,沒想到,眨眼間就扔了一個符過來,大急之下,一道拳罡轟向紅符,想把它打掉。
但紅符猛地大了一圈,“嗖”的一聲,形成一個大火團把劉一洲包圍燒著,劉一洲只感到一陣熱浪把自己包圍住,像似掉進火堆里面。皮膚火燎燎的疼痛,滿眼紅光,身體沒了遮羞物,心中大駭,體真氣瘋狂凝聚于體表,才把火焰擋住,沒等滅掉,又是一道火團飛了過來,連忙躲閃。
但火團像是長了眼睛,嗖!嗖!嗖!一道道火團飛來,接二連三的在劉一洲身上著了起來,呼啦!呼啦!
何易現在丹田內真氣一部分聚于手,剩下的全部流向腦部,神念控制著火符飛行爆破,一張張火符不要錢似的向對方拋。
“這火符我好不容易才畫出來,還沒捂熱乎,今天全便宜你了,看我不燒死你個***玩意。”何易便扔邊罵。
漸漸的劉一洲體內真氣消耗沒了,火焰在他身上燃燒起來,頓時一陣慘嚎,四處亂竄,然后撲噠兩下,倒在地上不動了,何易也虛脫的跌坐在地上。
屋外眾人開始時候都僵持著,誰也不敢動彈,槍彈無眼啊,但隨后就被里面的聲音吸引住了,一開始還是嘭嘭嘭嘭的聲音。
過了一會,就想起一陣轟鳴聲音,像是爆炸聲音,離這麼遠都感覺腳下顫動,心里緊張起來,在過了一會,隱約傳來一陣慘嚎,看來是分出勝負了,兩眼緊盯著過道。
果不其然,一個精壯的人走了出來,上身赤裸,胸部骨骼宛如獨塊兒,肌肉突突鼓起,圓潤分明,上面還有模糊血跡,面部印堂紋痕像似豎著長了一只閉合的眼睛,兩眼精光四射,殺氣凌人,正是何易。
手上還抓著一把頭發,連著一個全身赤裸,黑糊糊不會動彈的人,如拽死狗一般,等他走進了都感到溫度陡然下降,還聞到一股烤焦了肉惡臭的味道,在一細看,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上邊一層密密麻麻的大水泡,不時留著黃水,已經看不出來人樣子,地面上一溜污漬延伸,黑、紅、黃相間,也說不清是什麼眼色。
宋子健“哇”的一生吐了出來,何時看過這樣慘景,這劉一洲是家里給安排來古都保護自己的,這些日子沒少顯露出神通,凌空揮拳劈石,燃符念咒傷人,個頂個的神奇,幾十個特種部隊的人聯手都打不過他。
看這樣子,是給燒死的,那屋內也沒有燃火的器械,是怎麼燒死的?難道何易是和劉一洲是同一類人?都會特殊本事?在聯想平時聽說國家部門也有些這樣的人,一時間大腦不夠轉,看向何易又是恐懼又是嫉妒,恐懼是生怕被殺了,嫉妒是自己不會這樣的本事。
除了宋子健外別人也是一陣反胃,強忍著沒吐出來。
第一卷 河車搬運 第十章 心性轉變
何易拽著劉一洲,看著宋子健,兩眼殺氣如潮水般向他涌去,冷聲道:“給你們倆一天時間把錢給我湊齊,要不然我手里就是你們的榜樣,尸體我幫你們處理了。”
說完也不管他倆,對著手下說了聲:“走。”當先走了,手下分頭一個個撤離,還壓著周武。
走到一樓層,停了一會,手下拿著一個張很大的桌布把劉一洲裹了起來,然后才下樓。
等何易眾人走了,宋子健感到身子發虛,脖子也疼,腦袋也漲,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發虛是吐的,脖子疼是一開始何易凌空掐的,腦袋漲是殺氣激的,現在他只想趕快回到京城,再也不敢在這呆著了,雖說在京里闖了禍,但也比在這安全。
何易坐在轎車里,眼神閃現出痛苦神色,面部肌肉抽縮幾下,彎下腰,“噗”,吐了口血,感覺好了點,剛才在樓上是強撐著,沒露出破綻。
副駕駛位子上的易東回過頭來,面部扯動幾下,眼神閃過關心神色,剛要張嘴,就被何易擺手制止住了。
何易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身子向后靠了靠,眼神幽幽的望著車頂,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轎車行駛了半個街道后面才傳來陣陣刺耳的警笛聲音。
半路郝峰等人與何易分開,何易回到別墅,讓易東把在車后備箱的劉一洲關押起來,稍稍治療一下,別讓他死了。
自己卻來到竹屋前的空地上盤坐起來,一邊用真氣療傷,一邊思考起來。
原來何易在放完火符后發現他只剩下一口氣了,也沒殺了他,人還是物盡其用的好,他現在除了修煉點功法外,但對修真界的事情還是個睜眼瞎,一頭霧水。
這次劉一洲落在他手上,既然已經結下仇了,怎麼得也把他知道的東西榨干,何易還有一點顧慮,既然劉一洲會符錄之術,難保有什麼親戚朋友或是師門知道后前來尋仇,還是未雨先籌為好。
還有宋子健留著性命怎麼都是個禍害,但是還不能明著來,對方家境有權有勢,倒是不怕,關鍵是有劉一洲這樣的人保護,說沒點關系,那怎麼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