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何易就滿是懊惱,這次行事可以說是失敗之極,為了所謂臉面,金錢,就心浮氣躁,行事沒有詳加思考。
都知道世界上有不為人所知道的特殊群體,自己行事還按照以前的老套路,說白了點是有些太自大了,只拷問一下周武,通過只言片語得知對方情況,直接就殺上門去,
要是再碰到比劉一洲還厲害的對手,今天躺在地上的就是自己,但還是受了內傷,要是用別人之手來對付他,神不知鬼不覺,再嫁禍他人,也比明目張膽的強。
回想一下自己以前的形式風格,說是囂張跋扈也不為過,不避人耳目,以為買通控制幾個官員,做些明暗生意,再有一幫手下,有一身好功夫就可以為所欲為。
明面雖說有公司幫自己掩護身份,但暗中干過的事有心人一查就能得知三四。
自己這幾年到底是怎麼了,是太年輕?血氣方剛?思路退化?和社會有了代溝?難道是書念得少?從小缺乏教育?……
還有一幫手下人員,防范著,威壓著,拉攏著,還得用錢養著,除了為自己辦事自身也不知道招惹多少禍端,恐怕都算到自己頭上。
以前還能對付一些個普通人,現在隨著視野的開闊,這些人又有什麼用?還不一樣成為累贅。
自己行事一點都不動腦子,現在修煉剛剛有些成就,就翹起了尾巴,看來以前是沒碰到高人,要不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世界上又有多少的特殊群體高高在上注視著蕓蕓眾生。
一直沒有深思熟慮過,以后該怎樣走這條路,權是不用想了,有多大的權利就得付出多大的“犧牲”。
錢財,只是輔助先期修行的條件之一,等修煉到了一定功力也基本沒用了。
那八本書籍中記載的內容博大精深,自己如今才通了小周天,所學不及萬一,看來還是得勤修苦練,內外用功。
不能讓滾滾紅塵蒙蔽了心智,陷入五方迷瘴之中,心境要常拂常拭,還得與時間賽跑,只有最快的修煉出元神才能長生久視,否則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談。
鬧處煉神,靜處煉氣,以前的生活方式,行事作風等等,是時候開始轉變了。
就這樣何易在竹屋空地上陷入沉思當中,漸漸的腦內越來越開通,像是一盆涼水潑在頭頂,但沒有醒來,好像和虛空融為一體。
感受到了天地間的萬事萬物,腦內思維卻沒有停止運轉,像是變成兩個人,一個在深思中,一個感受天地。
泥宮丸周圍越來越癢,腦內開始一片模糊,漸漸的出現斑斕色彩,然后慢慢清晰,組成一幅畫面,正是周圍的環境。
竹屋竹林,樹木,別墅,天空中的太陽也不在是那麼刺眼,現在發出柔和的光芒,照耀天地。
體內丹田的真氣沒有人為引導自然而然的運轉起來,來回沖刷著全身,慢慢的滋潤臟腑,日落月升,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何易逐漸醒來,雙眸中漆黑的瞳孔深邃許多,印堂中間的紋痕平展不少,再看整個人散發著讓人難以言語的氣質,俗話說的好,面由心生,與之前的草莽氣息相比,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何易滿意的點點頭,感覺心境有了極大的改變,越發的沉穩篤定,體內真氣圓潤自如,神念也上了一個臺階,不用眼睛看,周圍的景物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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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河車搬運 第十一章 黃金滿屋
何易看了看手表,發現已經過了一天時間了,昨天上午回來一直盤坐到今天早晨,檢查一下臟腑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有些不可思議。
對處理劉一洲的事情,也有了想法,來到別墅東側外面的一間房子內,劉一洲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拳頭粗的鐵鏈橫貫全身,耷拉著腦袋,身上看來是包扎過了。挫扁捏圓還不是都由自己
用真氣給他療下傷,等其醒了后用刑逼供一番,把他所知道的都拷問個清楚。
何易拷問完后,心里的浪花翻滾不休,沒想到修真界人數如此之多,國家還有專門管理修行人士的部門,至于宋子健家里的幾個修行人士,和劉一洲師門的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抓緊時間提升自身功力。
何易眼神閃過一點寒芒,不來便罷,一來就讓他有去無回,說不準自己就得干老本行了。但首先得煉制些東西,現在自己真氣稀少,對敵之時不能持久,近了身還好說,要是遠程壓制著自己,那就難對付了。
回到別墅把自身整理一下,來到書房,寫了點東西,過了幾小時,再打個電話。
然后陸續進來四個人,除了易東外,另三人長的各有特點,不過面目全是沒有表情。
何易看著四人,有些感慨的說道:“易東、易西、易南、易北,你們四人跟我有六年了吧?”
易東眼中有些滄桑,說道:“是啊,將近六年了。”
“這幾年委屈你們了,天天看家護院,也不像以前那麼風光了,這些我都看在眼里,談錢太俗,現在我修行剛有點成就,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