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一打岔,腦內的邪惡念頭,卻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向外涌出來。收為己有?拉出獨干?開幫立派?
心里被激的滾燙,呼吸都粗了起來,身上有些發熱,腦門也漸漸出汗,右手一把解開衣領的扣子,一陣忽煽,不當事,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咚!咕咚!仰脖灌了進去。
他來回在地上走動,腳步越來越慢,右手握成拳,攥的嘎巴嘎巴直響。
做回椅子上,噠!噠!噠!噠!右手食中二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辦公桌。
想了想,現在法獄內部自己一個心腹手下都沒有,一些情況還沒有摸清楚,一些計劃不好展開,消息也不靈通,可以說是一無所有。
現在當務之急是收服幾個有用手下,內部也是個問題,這要是背后捅刀子,那……
何易敲了敲腦袋,先去關押犯人的牢房看看,叫來門口警衛,讓他通知一下相關人員,來這兒集合。
等人集齊了,一幫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甲監,這是關押犯人最低的一級了,和世俗的監獄牢房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寬松不少。
門口獄警打開鐵門,一道走廊出現在面前,兩邊一間間小屋子延伸到盡頭,一股看不見的煞氣怨氣凝結不散,是何易所見最為濃厚的。
何易走在前面,來回打量,賴昌邑和一幫干部跟在后面陪同。
“我日你媽的,狗腿子,平白誣陷老子,你們這幫玩意不得好死。”右邊門內傳來一個男子聲音。
何易一看,那人腦袋貼著鐵門的小窗口,紅著眼睛口噴吐沫星子正在叫罵,一人起頭,頓時整個獄里響起一片嗡嗡聲音,隨后一聲聲帶著各種方言的難聽叫罵聲傳在整個牢房內。
何易太陽穴被激的一跳一跳,腦內各種情緒幻象紛呈,原來還以為結成金丹,應該沒什麼事情了,沒想到附在上面的意念的還沒有消除,后遺癥又復發了。
賴昌邑急了,汗珠冒了出來,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呢嗎?向身旁的一個政委打了一個眼色,那政委緊忙過去阻止,伸手推著他的腦袋,讓他閉嘴。
何易看那犯人在那里一個勁兒的罵,很是厭煩,腦內靈光一閃,正好借題發揮。
何易雙目閃出一道寒芒,左手插進褲兜里,暗中凝成鷹爪式,對著那人腦袋一抓一吸。
那犯人猛地痛嚎一聲,腦袋被卡在牢門窗口上,被擠在兩根有手指粗細的鐵棍上,喀嚓!喀嚓!骨裂聲音響起,隨后噗嗤一聲,眼珠子鼓了出來,后面還帶著如摻血豆腐塊兒似的腦漿。
何易使個陰勁一甩,吧唧!眼珠子、腦漿、血液落在那政委的手上,這個情景就像是政委把那犯人腦袋捏破一樣。
此情此景頓時嚇壞了周圍的人,特別是那政委,只感覺手里一黏,猛然回過神來,驚得嚎了一聲,右手使勁兒猛甩,把那腦漿血液弄得到處都是,一股濃烈的腥臭味道順著走廊飄散到各個牢房內,頓時鴉雀無聲。
何易雙目圓瞪,揚起右掌,對著他的臉煽了一個耳光,喝道:“好大的膽子,你為何如此濫殺無辜,誰給你的權利?說。”
第三卷 三花聚頂 第四十三章 栽贓陷害
政委身子被煽的向右一栽,心里又驚又冤又怒,但嘴上不敢怠慢,急道:“何獄長,我……”
何易哪能讓他說完,掄起巴掌又是煽了一耳光,期間右手小拇指劃出一道真氣刺在他喉嚨上,頓時他臉上腫的像個饅頭似的,喉結動彈說不出話來,憋得臉通紅。
想還手卻是不敢,官大一級壓死人,再說沒何易功力高,全身哆哆嗦嗦,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怕的,這情形就像是默認一樣。
周圍人看在眼里,事情蹊蹺,看他也不像是無緣無故殺人的樣子,再說何易還在身邊,沒有理由這麼干,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個懷疑的互相打量,但就是沒有人懷疑是何易干的。
修真之人一般都是把內外呼吸練好,直接就修煉出真氣,然后動用真氣御敵對敵。
哪像是何易從小就苦練鷹爪手,風雨無阻,練了十多年,到最后達到極剛生柔,極陽生陰的地步,一經施展,無聲無息,真氣神念靈氣全然不動用,無怪乎別人察覺不到。
此時何易眸光頗為駭人,周圍涼風嗖嗖的,凝視著賴昌邑道:“我剛才看見你給他打了個眼色,他就過去把那犯人給殺了,這是怎麼回事?”
何易是沒病找病,栽贓陷害嘛,管他說什麼,隨便找個理由就向他身上扯。
“何……何獄長,他是法獄的政委,主管政治思想工作,平時不是……不是這個樣子,剛才我是想讓他去阻止一下,今天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氣了,我看是有人搗鬼啊。”賴昌邑急忙辯解,腦門冷汗唰唰直流。
“有人搗鬼?周圍都是有修為在身的人,親眼所見,你這根本就是在強詞奪理。”何易氣勢逼人的說道。
“我也看見了,就是他殺的。”
“媽的,還裝模作樣嚎了一聲,我呸!”
“就是他干的,***,以前就死在他手上好幾個,我都親眼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