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感受到了何易關懷,心里微熱,嬌聲道:“我也不是小孩子,這些我都知道,你就放心吧。”
她輕咬一下櫻紅的嘴唇,又羞聲說道:“何易,我倆好長時間不見面了,你什麼時侯來看看我?我好好向你匯報一下情況。”
何易揉了揉鼻子,笑道:“怎麼?想我了?等我把別處的事情辦完的吧,現在脫不開身。”
“你在外面到底干什麼呀?這麼忙!”
“這些你就不要管了,好好把事情做好就成了,沒事情的話我掛了。”
“沒事情了,拜拜,何易。”
許柔聽著手機嘟嘟占線的聲音,屈起膝蓋,下巴搭在上面,想著心事。被子沒有繼續蓋上,露出雪白的背部,上面幾道淡淡的紅色印痕平添幾分小女人的味道。
何易看著衛星手機的短信未接電話記錄,關了幾天的機,打電話的人還真不少,葉瑤的名字赫然在目,其中有幾個還是年友林撥打的,按了一下回撥鍵。
“喂,您好,年部長……”
“何易呀,出關了?”
“剛調養過來,開機后看到您的電話,就打了過去,不知有什麼指示?”
“嗯。那日我去檢查工作,聽說你又遭到刺殺,正在閉關療傷中,這已是第二次了,此事很嚴重,我匯報給年部長后,大為震怒,下令嚴查。還要找你詢問些事情,你到底結了什麼仇家,要接二連三的刺殺于你?說出來,只要錯不在你,部里會幫你解決。”
“年部長,我的資料部里都有檔案,一清二白的,前期根本沒接觸過修真之人,后來加入特處后才發生這些事情,我也不甚清楚,現在整日提心吊膽的,傷勢反反復復,始終不見好啊。”
“嗯,我們會詳加調查你加入部里所接觸的人物,順藤摸瓜之下,相信能有眉目,你在警衛隊內挑選修為比較高超的十人,在出入法
保護你的安全,這樣也有了好的防范。”
“太感謝年部長了,要不是這樣,我都不敢出去了,剛才工作人員告知于我,咱們秦省又發生了滅門慘案,事態嚴重,越發混亂了,您也好小心啊。”
年友林試探道:“嗯,此事算是特處有史以來最大的案件了,唉,部里現在是焦頭爛額,此連環案件是別有用心啊,是針對有些人啊,部里潘部長在秦省的親屬、朋友全部被殺害,到現在也找不到他,不知去了哪里,怕是還不知道呢。”
“啊?都是潘部長的親朋好友?怎麼會這樣?都有哪些?”何易表情自然,但語氣卻是裝的惟妙惟肖,表面的難過,掩飾不住的興奮,轉而帶有疑惑詫異,通過一句話就表達的淋漓盡致。
年友林邊說邊聽著何易的語氣變化,然后道:“第二件事情,二月一日部里舉辦年會,時間上午九點,地點是特處旁邊的接待樓,你不能缺席。”
“后天我提前一小時,八點準時到。”
“嗯,年會是與本地勢力打好關系的一種途徑,拉近彼此距離,是必不可少的,以后工作也好開展。”
年友林頓了頓道:“這幾個月亂象顯現,秦省又成了風云匯集之地,到時邀請到的或是不請自來的修真人士會很多,我們所背的責任重大。這次一些門派要來參加,人多勢眾,所以部里人手不夠,要從法獄借調百人,你一會兒就安排一下,明日讓他們自己過來,部里還要安排安排。”
“我一會兒馬上安排,年部長,還有什麼事情嗎?”
“你這幾日傷勢治療的怎麼樣了?部里有上乘治療內傷的丹藥,需要的話來我這兒領取。”
“這兩日在調養一下,后天就差不多了,謝謝年部長的關心了。”
“那就好,就這樣吧。”
“再見。”
特處部長辦公室內,葉繼發背著手在地上來回走動,皺著眉頭,看向年友林。
年友林收回手機,疑惑道:“這小子語氣沒有絲毫慌張之音,不像是他干的。”
葉繼發挑挑眉毛,肯定道:“除了何易那小子,我實在是猜不出是誰!”
年友林理了理思路,否認道:“可是他這幾天天就在獄里,根本沒有出去過,那天夜里在這兒走后,遭到刺殺,回去之后就開始療傷,第二日獄里同事說早上起來就恢復了傷勢,然后開始接待探監人員,但到了下午氣色越來越差,舊傷復發,就回去療傷,這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也詳細了解了情況,不可能是他。”
葉繼發嘆了口氣,向后一退,坐在沙發上,道:“那你說是誰吧?頭天晚上剛說完老潘的事兒,第二天就發生了連環滅門案件,事情哪有這樣巧合?再說他療傷期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誰都沒看到他的人影,這點就是重點所在。”
年友林道:“他住所外圍都有獄警把守巡邏,日夜看護,根本不能出去,那八卦五行顛倒大陣你還不熟悉?除了在洞口進出,別處根本不能進出。再說他的資料清清白白,哪有那麼大的勢力,這幾日死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葉繼發揉了揉額頭,嘆道:“這事情鬧得咱們很被動啊,我倆這黑鍋算是背定了,這下和老潘是徹底鬧翻了,早晨上面給我來電,讓三日之內查出事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