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轉方向,畫著大圈向東南游去,然后向東,向北,停身定睛向四周一掃,片刻后,何易肯定已經甩掉玄地子。
繼續背游,待血霧堪堪剩下半層之時,何易開始催動玄渾神幕瘋狂攝取海中生靈血液。
陡然前方黑壓壓一片,上百條身長十丈以上的龐然大物,晃動著身軀把海水攪動的天翻地覆。何易一看大喜,乃是鯨魚群,抖開神幕就要撲過去。
“嗚……嗚……”鯨魚群好像預知到了危險,發出叫聲,向四周游竄。
何易哪能讓它們跑掉,祭出飛劍,凌空起處,打了道晃眼的光芒,開始了瘋狂殺戮。
飛劍扎進鯨魚腦內,切斷腦神經,不到一秒時間就會死掉,一分鐘時間,全部死亡,龐大的身子沒有絲毫血花冒出,只是緩緩向上浮去。
玄渾神幕抖出的血霧猶如一張血盆大口,瘋狂的攝取血液,在內轉變,何易放開控制讓其施為,它如有思維般,歡快的抖了一下,一撲而上。
何易在內念動咒語,祝它行功,半個小時后,血霧恢復了四層,別看物大,比之修真人士的血液那可是差了不知多少倍數。
當初在國外何易殺了多少生靈才堪堪布滿。差距不可計數。
何易轉換一下玄渾神幕狀態,讓其變成青綢裹體,腳踏早已崩裂地赤血幽冥劍,向前飛去,血霧能省就省,不然到了陸地去哪里攝取這麼多的血液。
灰色巨云周圍戰斗激烈,火山邊緣鎮壓正道之人不減反增,自西方向東方竄來人士漸漸增多。看來抓不到兇手來此湊湊熱鬧。
“亂吧,都死了才好。”
何易大恨,火晶石千方百計就是弄不到,哪管知道誰有也行,殺人越貨搶奪一下,也比在虎口拔牙來的好。
何易腳下一頓。向西方飛去,一路小心之極,隱身術、障眼法來回保護,自上海港口上岸,尋到去古都市的航班,竄入機艙內,不一會兒時間就離陸升空。
何易也終于放下了心,現在自己飛行速度比之飛機也就快了兩倍,又耗費神念真氣,又不安全。有在機內安全。
神念一掃,才發現這是上了頭等倉。都坐滿了人員,就盤膝找個空地坐下。
幾小時后。飛機降落,何易先一步出去飛走,悄然回到法獄,來到古茗住所。
客廳內,古茗穿著單薄的家居服坐在沙發上,手里捧著一杯早已冷卻的茶杯,幽幽的望著窗外,臉上有些憂色。不知在想什麼。
何易看到她,松了口氣。回來晚了,當日考慮不周,要是她出了住所陣法,麻木生動強的話,后果不堪想象。
“我回來了。”何易散開隱身、障眼之術,平靜地說道。
“易哥。”古茗回過神來,定睛一看,霎時欣喜起來,放下茶杯,快步走去,嬌呼一聲,緊緊摟著何易。
“怎麼一臉憂色,發生什麼事情了?”何易摟著豐滿的嬌軀,在她耳邊輕輕問道。
“我這不是在擔心你嗎,走了兩天了,外面這麼亂,你還沒修出元神,回來就好。”古茗靠在何易身上,有點埋怨說道。
何易單手摟住古茗的柳腰,輕移幾步,坐到沙發上,一臉詫異道:“你怎麼知道外面很亂。”
“我這叫身在家中坐,能知萬里事。”古茗美目閃過一絲得意之色,繼續道:“你不讓我出去,我只好在家里呆著,可是太寂靜了,外面的聲音一點都聽不到,我拿著你給我的玉牌,向外探了探,知道了情況。”
“據說是咱們省連環滅門慘案的兇手露面了,還把各大門派地弟子給殺了,修真界都追著他呢。聽說他是一個身纏紅云的老魔頭,無惡不作,丹霞仙子的徒弟江平珊被他活捉拿去當練功鼎爐去了。還有現在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小門小派都遭到了左道進攻。”
“還有啊,聽說落魂宗的南苗老祖出世搶奪昊天鏡,把峨眉派的惠閑師太打傷了,然后峨眉派大舉出動,與落魂宗斗起法來,易哥,你剛在外面回來,這是不是真的呀?”
何易額頭冒出一滴冷汗,干笑兩聲道:“胡扯,江平珊是被那魔頭給關起來了,他要保護自身性命,才威脅丹霞仙子,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挺多,和咱倆無關,就別管了。”心下汗顏:“峨眉派大舉出動自己都不知道,才多長時間就傳到法獄來了,現在這通訊速度也太發達了。”
“嗯。”古茗點點頭,不在乎道:“你回來,我就不擔心了,管他外面是死是活呢,易哥,你要是天天陪著我多好。”
“現在太忙了,事情一波接著一波,分不開身,你以為我愿意在外面跑嗎,和你在一起溫存多好。”何易柔聲道。
古茗一聽溫存,眼里露出一絲媚色,道:“我理解,易哥,你等等,我去放水,出去兩天了,泡泡熱水澡吧。”說完吻了一下何易,扭動著柳腰去放水了。
何易看著她的背影,感覺到一片溫馨,身子向后一靠,陷入沙發之內,望著屋頂,腦內快速計劃起特處法獄兩頭的事情。
“易哥,水放好了,快來吧。”古茗的嬌喊聲傳來。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