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閣主坐鎮,誰敢來犯!據何易所知,太一宗恐怕都沒有修為這麼高深的人,其他派更是不用提。
司徒玄一看何易目光的閃爍光點,就知所想的念頭。心下不想多說此事,接著拋出一個重磅炸彈,帶有無限傲然之色道:“老夫千年前乃是鬼藏宗宗主關門弟子……”
這一句話就把何易炸懵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萬萬沒有料到對方已經活了有千年時間。那對于地球的人類來說是何等的存在?只能用鳳毛麟角來形容。稀罕之極。
鬼藏宗?何易腦內這三個字浮現,緊接著另外兩個字隨之而來。連忙急聲問道:“那神機……神機是什麼?”說罷,一雙眼睛帶著期盼之色看著司徒玄,生怕對方不說。
司徒玄剛說完那句,就見何易神情恍惚,自己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打斷,心下頓生不悅。
隨后何易又問起神機兩字,司徒玄更是怒火陡起,攥緊了拳頭,一字一字道:“神機宗與鬼藏宗乃是同門宗教,但我宗滅宗之禍,全是由它所起,至今還有余孽,我鬼藏宗與此宗之仇不共戴天!”
此話一說,頓讓何易心有所感,又迷惑不已,心想:“神機鬼藏四個字,分別是兩個同門宗派,那八本秘籍是怎麼回事?前四本帶有神機兩個字,后四本帶有鬼藏兩個字……這不可能是兩宗地修煉方法!兩極分化太嚴重了,說是一個宗派的秘籍還能叫人相信。”
剛想心直口快的問出來,但是話到嘴邊,何易陡然嘴唇緊抿,心下連到僥幸,又心虛萬分,生怕被司徒玄看出破綻。
何易心中一動,狡猾的問道:“前輩所說同門宗教是何道理?”
司徒玄怒火還不稍減,氣焰洶洶地道:“兩宗本為神鬼宗,宗主飛升之后留下兩位副宗主,因宗義不和,發生沖突,就另立宗教,把神、鬼兩字分化開來,形成兩個全新的宗教,在中原、西域、海外等地傳播宗義,講論道法。當時神機宗宗主野心滔天,發展百萬信徒,妄圖一統修真界。神機宗很快淪為左道大宗,發展勢力之快,匪夷所思,起碼籠絡半數修真界左道門派,為禍蒼生。”
“隨即觸怒修真界正道各大門派,引發一場大戰,后來神機宗被剿滅,樹倒猢猻散,其余附屬旗下的左道之人也盡數逃亡。當時修真界各大門派下了格殺法旨,通緝了他們百余年,猶如喪家之犬。”
“各大門派把神機宗剿滅之后,聚在一起秘密商議,因鬼藏宗乃是神機宗的同門宗教,怕有殘余之修士被網羅,就寐著良心聚集高手,施展陰謀詭計,三十六計使用的是淋漓盡致,一舉攻入我宗洞天之中……”
隨著司徒玄的訴說,屋內的空氣猶如形成實質一般,極為沉重。那普通的物品,如茶杯、椅、桌,全都散架破碎,可見其威。
司徒玄更是怒發皆張,目如銅鈴,銀白長發不住抖動,面皮繃得猶如鐵板一般,眼中更是恨意連綿,看向何易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一百九十九章 九天魔君
易當然知道這恨意不是對自己所發,所以心中無所畏看著他。心中嘀咕:“這兩宗生變,時隔千年浩長光陰,倒是把自己給成全個十足,說起來還要感謝當時各大門派,要不然哪有自己今日。”
雖然天龍神火柱在何易手里,但也沒讓他產生同仇敵汽的心里。因為何易這些年來在世俗中的磨練,早就有了是非善惡的觀點,思想獨立之極,一切從自身出發,說句難聽的話,叫做自私。
當然,現在司徒玄怒發皆張,何易也有點動作,面目帶著絲絲咬齒的切恨,有點獰惡,好與他拉近彼此的距離,這是一種很好的手段。
何易雙目變得炯炯有神,對著司徒玄喝道:“前輩,那神機宗的宗主到底是何人?膽敢如此囂張,又牽連了咱們鬼藏宗。”
一句咱們鬼藏宗,頓時讓司徒玄愣住了,看向何易的目光中不住閃爍,屋內的氣氛沉寂下來。
這回何易可是踹踹不安起來,心想:“莫不是這句話過火了?”
司徒玄眼中有一絲水光,還沒等何易察覺到,迅速皺起眉頭,把眼睛瞇起,借此掩飾,但再次看向何易的目光中有點是自己人的意思。
他深呼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波動,調集元氣默默在體內轉了一圈。
那時身邊時常有人咱們鬼藏宗,咱們鬼藏宗的叫,當時還沒特殊的感覺,現在聽來分外的親切、提神。
司徒玄心神漸漸平穩下來,嘿然冷笑道:“說出來嚇不到你,但對于像我這般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們,卻是如雷貫耳。要是他在世之時,一個個都是寢食難安。懼怕萬分。”
頓了頓,接著道:“此人姓鄧,名法和,修真界送他九天魔君之稱,實乃是無法表達此人神通,就以“天”字概應,至于九字,面意頗多。就不一一細說。說起來當時什麼禍害蒼生實乃無稽之談,他雖然好殺,但也不至于濫殺無辜,到了那種修為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