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不會產生這樣的心思。”
“各宗各派齊攻神機宗,具體因由乃是他煉制了一件魔道至寶,成型之日天降劫雷,萬里海域生靈涂炭,無一漏網,沿途修真之士,全都遭了毒手,震驚整個修真界,據說連“上面”也有動靜。此寶名為玄渾神幕……”
聞言何易全身微微一震,心中連到巧合。急忙豎耳傾聽。
“它乃是世間一切陰性物質的集成,祭出方圓萬里血霧漫天,人入即死。也不知鄧法和用了什麼天材地寶。用它抵抗各大宗派圍攻保持不敗。當時各大宗派不要說對抗了,只要離近此寶。渾身血液蠢蠢欲出。魂魄動蕩不休,可謂是厲害之極。一時間修真界無寶能與之對抗。”
“還是我宗主慈悲為懷,雖然與鄧法和乃是同門而出,但道義為先,修真界生死關頭怎能眼看師弟胡作非為,所以就拿出全宗地各種稀有材料,潛心煉制出了純陽之寶——天龍神火柱,專門克制玄渾神幕,也就是你手里的東西。”
說到這里,司徒選好像是累了一般,揮手道:“時光悠然,這所有地事情道出來十個晝夜也是訴說不清,今日到此為止,明日再言。”說完坐在那里微微閉目,住口不言,也不顧何易反對。
何易細心觀察之下,看司徒玄放在腿部的左手微微顫抖,可見他內心的不平靜,心想:“這段往事,怕是在他心里憋了千年,今日一說,往事隨之而來,從而引發心事,需要調節。”
隨之何易知道的真相越來越多,這探究的心里卻是絲毫沒有縮減,事情還有諸多不解之處,司徒玄所說實在是太過籠統,是不是真的還是兩說,所以說何易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
就說玄渾神幕,何易也知道它鼎盛時期威力無比,但不信的是修真界能沒有克制他地法寶?打死也不能相信,難道各派都是吃素的不成?
他說的越多,這其中的不解之處也就隨之增加。何易恨不得上前揪住他地脖領子,讓他把所有的事情真相全部都說出來。但是考慮一下自身的實力,還是算了。
通過剛才的接觸,何易發現司徒玄的心性控制薄弱,幾句話的功夫,情緒就變了好幾種,無怪乎活了千年都沒有去“上面”。
司徒玄此時想的要復雜很多,對于何易的態度,有些舉棋不定,自家知曉自家事,關于天龍神火柱其中的隱秘是不能對何易說的,再說他來歷非常可疑,還是調查一番再說。
想到就做,司徒玄站起來,威勢重新帶身,對何易道:“今日為時已晚,你且在此處安歇,老夫還有事未辦,明日你我二人再敘。”語氣不容拒絕。
何易心念一轉,這怕是變相地軟禁了,就識趣的道:“前輩日理萬機,時間寶貴,今日在晚輩身上耽誤許長時間,實讓晚輩惶恐,就依前輩所言,在此處安歇,前輩慢走。”
司徒玄看了何易一眼,略微有贊賞的意思,點點頭,轉身出了石室。
他走到洞口處之時,身子停了下來,輕輕拍了三下巴掌,似有韻律在內。
隔有五息,身后洞壁上浮現出來一個淡淡顏色地影子,司徒玄頭也不回的道:“天利,你親自去查查這小子地詳細來歷,讓后速速告知于我。”
那影子似點了點頭,也不回話,就刮起一道黑煙不見了蹤影。
司徒玄心道:“來歷要是可疑,瞬間要你斃命。”
在洞內地何易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轉交在別人手里,一切都要等人定奪。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二百章 晚彤來相救
易心中有點壓抑,通過這幾個小時的接觸,觀察發現些反復無常,無法琢磨,心下連叫難辦。
從來都沒有和如此高齡人士交往的經驗,想起那歲月的年輪來也叫何易心中忐忑,對方得經歷多少事情,才能能把年齡堆積到如此程度!
與之相比,自嘆不如,何易打定主意,要小心翼翼,多長個心眼兒。
他再思慮一陣,就拿出天龍神火柱,凝神細看,所有事情引發的源頭就在這八根柱子上,變化多端讓人措手不及,可謂是福禍相依。
何易說起來性子有點急,就拿學法和煉寶兩事說起,都是博而不精,他也知道這種缺陷,但是一個個事情總是應接不暇,讓他無法安心。
這要是換了一個人,有百歲高齡,估計能潛心沉寂下來。自從天龍神火柱到手后,全部用在它身上的時間也沒多少,就說其中的禁制,只開啟了一層,就是那八個光點。
第二層的十六個光點也嘗試了一回,心有余而力不足,徒然讓何易遺憾、苦惱。
何易猜測既然柱中留有禁制,等著后人破解,那內里其主人的精神烙印,怎能不留下交代一番?
就是不知道在第幾層之內了,要是在最后一層,那……何易不敢想象,自語道:“起碼得個百八十年的吧?”
不說何易在這里嘀咕,卻說宮晚彤在何易出走之時,神念總是若有若無的跟在他后方,畢竟修為高深,也不怕被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