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易這人口風嚴緊,對于本身秘密來說,對誰也不想透露,雖然與宮晚彤有了交情,但自身的習慣卻不是一天兩天能改變的,所以不打算說出原委。
雖然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但也不在乎,大道千萬,各取一條。要是宮晚彤要是因為這點事情而心有芥蒂,與他疏遠了關系,那也只好如此。
何易目光炯炯,對宮晚彤誠懇的道:“彤姐家大業大,在山內是本地戶,不像我孤零一人無所顧忌,這不是怕有些事情連累了姐姐,到時叫我心中難安,那豈不是愧疚終生?”
“孤零一人……不是吧?你那十三個手下算什麼?”宮晚彤隨口無心的問了一句。
何易曬然一笑,道:“有甚區別
豈知在宮晚彤聽來,卻是心中一凜,暗道:“好一個何易。這話分明是手下可有可無,實乃寡情薄性之人。難道對亭兒流露出的感情是假的不成……”
隨即她又否認了這個想法,眸光看向何易有些閃爍,掩飾似的嫣然一笑。
何易饒有興趣的端詳宮晚彤,好似能看出個花來,要是外人在此,只定得誤會。
宮晚彤受不了何易地目光,身子不自在起來,擺擺纖手。秀眉一皺,道:“這麼看我做什麼!”
“呵呵,我看彤姐有多少弟弟不知道的秘密,目視猜測一下。看能否看出端倪。”何易還是那副樣子。
“討厭,我能有什麼秘密。”宮晚彤臉頰泛起紅暈,把頭扭到一邊。
“還說沒有,不敢直視我地目光,這就有問題。不過彤姐你的本事很大啊,能讓百修閣的上層人物勞師動眾,還以禮相待,連玄老都知道彤姐你的名字,當時就說千妙那丫頭!女諸葛!可見……”
何易話還沒說完,那邊宮晚彤纖手十指輕輕伸出點來。
一股微弱的法力點在何易的額頭上,啵的一聲擴散,在空中蕩起小小的無形漣漪波動。
宮晚彤俏臉一板。正經八百地道:“你個小沒良心的,姐姐好不容易把你……叫你回來。你倒好。實話不說,反而一個勁的調侃于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言語中卻是嗔味十足,蔥白的手指不時點出,微弱地法力觸碰在何易身上,響起輕微的聲音。
何易躲都沒躲,看著她笑意滿頰,心道:“這場景何其像似夫妻間的打情罵俏,這剛認的姐姐倒是妙人一個。”
宮晚彤住手不指,撫了撫高聳的酥胸,嗔怪的看了何易一眼,道:“哎,你有你的秘密,不愿說姐姐也不勉強你,免得說我以大欺小,只盼你不要出事才好。”剛才何易那番話卻是沒有理會,分明是岔開話題,可見有秘密的不只何易一人。
何易收斂起笑意,對方不說,與自己何其相似,問是問不出來,從他人口中翹出才為正策。
何易正色的道:“彤姐你對我如何,弟弟心中有數,雖說我倆相識不過幾日,但通過此次彤姐援手,真的叫弟弟感激萬分,道謝之言說地再多,也是無用,日后彤姐有事盡管吩咐,弟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有何為難棘手之事告知弟弟一聲,能力范圍之內,保證辦得妥妥當當。”
宮晚彤緩緩頷首,目光露出滿意的意味,心道:“還以為救出個白眼狼出來,這話一說,真叫人心中舒坦,也是自己矯情了。”
宮晚彤不愿在此事多說,多說反而
像要人家報恩一樣,就岔開話題道:“弟弟,彤姐勸百魔大山之內的事情和人物,還是與他們劃開界限為好。”
“這其中關系錯中復雜,一動而發全身,說不定什麼時候招惹無妄之災,白白樹立恩怨不值得。這里不比外界地海闊天空,你也看到了,出點事,動則封山挨個排查,可以說事無巨秘,不到那個層次總也不會知道這里的磕磕碰碰。”
這話在何易聽來,總有些隱諱地意思,細細一想,若有所悟地道:“多謝彤姐教誨,弟弟曉得。”話鋒一轉,問道:“彤姐,那天南一劍公羊烈在百修閣是何身份?”
“他乃是百修閣的副閣主,與姐姐先人有些私交,剛才就是通過他才知曉你地行蹤。”宮晚彤又有些擔心的問道:“你與玄老在一起,沒什麼危險吧?”
何易搖了搖頭,說了句放心無事,就住口不言,心中卻猜測宮晚彤在百魔大山的身份地位來,就這幾日婷婷不經意冒出的話中,宮晚彤的丈夫早在亭兒幼年之時去逝。
具體原因不明,何易也沒打算問。再看今日在百修閣門前沙云洞這邊宮晚彤手下的陣勢,就比在洞中她弟子人數多出幾倍,一個個修為都是不凡,可見宮晚彤在外的勢力不小。
兩人一時間沉默下來,各有心思,宮晚彤心中所想卻是與何易的關系問題,身在其位,自然考慮的要多些,何況與亭兒不凡的關系,又是她的救命恩人……
不知沉默何許時間,何易看了下時間,已是不早,分析了一下與玄老的利害關系,有了對策,那神秘的東之還在洞外等候,就起身向宮晚彤告辭。
宮晚彤問起,何易如實回答,說是與玄老還有約定,去他那里呆上幾天,告知勿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