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亭兒驚叫一聲,身子擠在兩人中間,對宮晚彤心虛的道:“對不起,娘親,亭兒給你揉揉,臉都碰紅了。”說完用白嫩的小手在她臉上輕輕揉著。
“沒……沒事,不用揉了。”宮晚彤慌亂的看了何易一眼,美眸似蒙上一層水霧。
何易心思何等敏捷,心念只是一轉,假裝生氣的道:“亭兒好偏心,哥哥臉也疼。也不說給我揉揉,光顧著你娘親……”
亭兒轉身看了何易一眼。嘟起小嘴道:“騙人,你臉不紅不白的,你看看我娘,臉都碰紅了。”
她一說兩人都有些尷尬,大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心里尋思不妥,咯咯一笑道:“哎,不過本小姐還是勉為其難給你揉揉吧。”說罷右手撫上何易臉頰。
這樣一左一右。可見亭兒小小年紀也有左右逢源的本事,一點尷尬隨著她的動作煙消云散。
何易這才眉開眼笑,在亭兒小臉上掐了幾下,與宮晚彤自然對視一眼。隨即分開。
宮晚彤想埋怨亭兒幾句,卻沒有好地說辭,只能越說越尷尬,運功平復一下在心底蕩起的漣漪,臉色逐漸恢復正常。
“好了,不用揉了。”何易一把抱起亭兒肉呼呼地嬌軀,神秘的道:“易哥給你一樣好東西。”
亭兒轉移了注意力,連忙摟著何易道:“什麼好東西?快給我看看。”在她心里,何易給他的東西都是未曾見過的,好吃的好玩的。各個稀奇古怪。
何易右手一翻,一條白色華麗內斂的玉制項鏈映入三人眼簾,她娘倆發出驚訝的聲音。亭兒眼睛異彩連連,一把拿過仔細端詳。小嘴都合不攏。
宮晚彤看地不是外表。
而是內在玄虛,眼界比之兩人高的可不是一點半點。越看越是驚訝。
只見這項鏈通體羊脂色,項身是一個個小圓柱形玉體穿成,中間不見縫隙,看不出是什麼穿制而成。
特別是玉墜,乃半圓形,層次分明。把亭兒頭部的樣貌煉制的惟妙惟肖,連頭發都絲絲入微,立體感十足,有亭兒嬌憨,又有二八少女地豐韻,似是而非
最為特別之處乃是里面有淡淡玉青之色緩緩繚繞,整體渾然天成,華麗,高貴,內斂,無靈氣波動。
何易把這項鏈戴在亭兒雪白粉嫩的脖頸上,介紹道:“這條項鏈乃是玄老親自煉制而成,以玉精為主料,其他二十余種材料為輔,易哥見識淺薄,但料定都乃珍稀之物。有靜心安神之效,于修煉大有益助。”
宮晚彤聽見這是玄老煉制而成,心中一陣驚喜,剛想說話,卻被何易抬手打斷,道:“亭兒,你把項鏈的玉墜翻到后面,再看看。”
亭兒聽話的把玉墜翻過來,一看之下,驚奇的叫道:“這不是個易字嗎,咦?這六個突起的小珠子是什麼?”
何易笑道:“玄老時常神游外出之時,見到亭兒小寶貝,心中歡喜,
下身份與之相交,那日易哥說起來,正好通過我與亭緣。”
亭兒奇怪的問道:“玄老是誰呀?亭兒怎麼不認識?”
何易道:“是個慈祥的老爺爺,以后帶你去他家里游玩兒。至于這六個小珠子,有保命之效,具體滴血認主之后你就會得知。”
忽然亭兒痛呼一聲:“啊……我的手好疼。”之間她食指飛出一滴紅潤的血液,點在玉墜之上,嗡嗡顫動幾下,呼地一聲,一團白色光芒化成無數漣漪把亭兒包裹住。
此變把宮晚彤嚇的臉上變色,愛女心切,連忙拉住亭兒戒備起來。何易也是心中一顫。
忽然光芒散盡,項鏈之中飛出一個虛影,卻是玄老,滿臉慈祥,對三人笑道:“改日過老夫府上一敘。”說罷如鏡片般碎裂。
宮晚彤輕呼一口氣,把亭兒拉近懷里,道:“高人行事,真是神鬼莫測。”
何易臉色變了幾下,不自然的說道:“這玄老,可真是嚇了我一跳,還起了玩笑之心。”心思卻是轉了幾轉:“這是不是考驗自己?要真地是這樣,那把這項鏈據為己有,這份關系算是走到盡頭了。”
“咯咯……真好玩。”亭兒伸手向前抓了兩把,只有一團空氣,歡喜的道:“謝謝老爺爺。”
宮晚彤浮想聯翩,沒想到玄老用大法力擬虛影于法寶之上邀請過府一敘,這等于是直接與他拉上了關系。
在這百魔大山之內有點勢力地誰不知道玄老乃山內首屈一指修為高深之人,在百修閣內說一不二,至今見過之人,不過雙十之數,神秘之極,沒想到是這般模樣。
假如日后有了這份關系,那對自己在山內或外界地地位有直接的好處,任憑誰都要高看自己幾眼,這點都是拜何易所賜。
宮晚彤也不說矯情地話語,只是誠懇的向何易道了聲:“謝謝。”又拉著亭兒道謝。
何易豪爽的道:“勿謝,小弟只是碰了碰嘴皮子,實在是愛煞亭兒了。”
此話一說,亭兒眼圈微微泛紅,吸了吸鼻子,依進何易懷里,輕輕的道:“易哥哥你對亭兒真好。”
宮晚彤看到這副畫面也不知怎地,竟然響起亡夫,一時間有些傷感,半天說不出話來。
何易一看這娘倆這般模樣,也沒出聲,摟著亭兒,撫摸她的肉乎乎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