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不管她了,說也沒用,易哥哥,人家困了,今晚在你這里睡好不好?”亭兒地目的露出來了,心里有點緊張,生怕被拒絕。
“要是你娘不反對的話,隨便你,就怕亭兒長大嫁不出去嘍。”何易笑道。
亭兒連忙道:“不會的,易哥哥你這麼好,我娘肯定不會兒說什麼地。”心下著實有點忐忑,但念頭一轉,就沒了蹤影。
“好吧,早點兒睡,易哥身子骨還是有些乏憊。”何易翻身把亭兒放到一邊,挪了挪枕頭,給亭兒蓋上絲質被子,右手握爪一晃,衣服再次蓋上夜明珠上,然后平躺而睡。
亭兒起初有些緊張的睡不著覺,畢竟還是頭一回在陌生人身邊睡,躺了一會兒,翻身輕輕抱住何易,身子向里擠了擠,這才舒服,大感安心,迷迷糊糊睡著了。
……
“師傅。”守夜女弟子躬身問好。
“嗯。”宮晚彤點點頭,向洞內走去。
進洞內,安安靜靜,感覺有點奇怪,心道:“怎麼這麼安靜,每日這個時候亭兒都會嘰嘰喳喳的鬧騰一番。”再洞內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亭兒,連忙問守夜的女弟子。
那女弟子也不知道,這下宮晚彤著急了,起手使出秘法,神念頓時運轉自如,轉了一圈,猛然一頓,霎時臉色煞白,頭發無風自動。嚇得旁邊女弟子緊張萬分。
宮晚彤神念再仔細一看,亭兒抱著何易的胳膊,張著小嘴留著口水睡的正香。
再看何易左腿壓在亭兒小腿上,右手穿進她脖頸,摟在懷里,臉上還帶著絲絲笑意。
被子掉在地上,亭兒也沒有嫌冷,兩人身上還有一層微弱光芒。
宮晚彤剛要起步前去質問,換位思考一下,覺得何易也不能有什麼壞心思,再說他都睡了一整天了,好好的怎麼亭兒跑到他床上睡了,只定是亭兒胡鬧,呆不住了跑去打擾他睡覺。
何易那腳上的畫得烏龜更是印證了
猜想,宮晚彤想了一會兒,放下心中所想,自語道:鬧。”臉色漸緩,但心里還是有點不痛快,畢竟亭兒都已經十歲了,男女授受不親,再過幾年就成年了。
宮晚彤想了想,不動聲色的道:“沒事。不用管了,你去休息吧。”說罷轉身走了。
那女弟子有些狐疑。但還是脆生應是。
睡覺睡到自然醒,何易微微掙開模糊地眼睛,懷里摟著肉呼呼的小身子不冷不熱,再也睡不著覺,輕輕起身穿衣,在屋內舒坦下筋骨,不由的神清氣爽。
這時亭兒也掙開眼睛,何易招呼起床。忽然起了玩鬧之心,用癸水靈氣給她在臉部手部梳洗一下,在乾坤袋里找了找,翻出一堆小衣物。給亭兒穿上。
再看亭兒穿上世俗地衣服頭型有些不適合,何易就動手給打散簡單休整了一下,這點眼光手藝還是有地,按照俏皮樣式梳妝打扮,弄了幾次才弄好。
亭兒對著鏡子照了照,驚喜地叫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大喊娘親,還一邊咯咯直笑,銀鈴般脆耳地叫聲在洞府內環繞。
宮晚彤看著亭兒邁著小腿手舞足蹈的跑來。眼睛一亮,都感覺有點不認識女兒了,全身上下煥然一新。發型不再是羊角辮兒,整體一看。好似長大了幾歲。
“瘋丫頭。小心點跑,別摔倒了。”宮晚彤關切地說道。
“哈哈。娘,你看亭兒漂亮嗎?”亭兒跑到娘親身邊,頓足身體轉了幾圈,咯咯直笑,小臉榮光煥發,嬌憨可愛都不足以形容。
宮晚彤看著女兒這樣開心,藏在心里要說的話也隨之打碎。
這時何易面帶微笑走進屋內,亭兒轉身正好看見,腳尖一點地,身體一翻,打橫朝他撲去,還叫道:“易哥哥,接住我。”
“好!”何易雙臂一張,摟住亭兒,亭兒順勢躺在他懷里,啵的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留下一點晶亮的口水。
兩人笑笑鬧鬧間,宮晚彤的美眸流露出一種迷離的色彩,心里地不痛快煙消云散。
待亭兒吃完早點,何易向宮晚彤提出出去游玩兒一番,亭兒也在一旁搭腔死纏爛打。
宮晚彤看著兩人,嚴詞拒絕不好,答應又心存顧忌,在山內誰都認識自己,和一個男人出行抹不開顏面,實在有些猶豫。
但架不住兩人的話,隨即放下心思,也就答應了。
宮晚彤安排了一下,眾人整裝待發,都換好了衣服,十三名女弟子、十三衛跟隨,一行二十九人腳踏飛劍緩緩出府,各種飛劍五光十色,煞是好看,也算是浩浩蕩蕩。
整整兩天,在百魔大山附近兩省之地的各個景點留下了眾人的腳印,還在兩省省會掃蕩一番,品品人間美食,住住賓館,購買了大量物品,差點透支。
白天看地亭兒眼花繚亂,又高興異常,何易笑著在旁解說,也沒有不耐煩。
宮晚彤似賢妻良母的跟隨,時不時也解說一句,但有時也看個稀奇。期間也解決了幾個不開的賊人,算是小波小浪。
晚間亭兒疲乏而睡時就是何易與宮晚彤的時間,兩人開始言語交鋒,天南地北的閑聊,時不時又試探彼此的底細,倒也聊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