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晚彤裝作擔憂的道:“那可不一定啊,弟弟。這女人心思善變,時間長了,感情就淡了。姐姐給你出出主意,你在把她叫什麼名字,家庭住址告訴我,姐姐派人給你盯著。”
何易張了張嘴,有點支支唔唔的道:“她家住在一個洞府里面。那地方有點特殊,外人一進去別人就能知道。派人看著不行。”
宮晚彤皺了皺眉不死心的道:“那你倆好上多長時間了?”
何易摸了摸手,似回憶陶醉的道:“沒多長時間。現在我倆還沒有私定終身,就牽了牽手,嘿嘿。”
宮晚彤恍然大悟,嗔道:“哼。臭小子,感情剛才還真把我給當成她了!哼!哼!我說怎麼忽然好心還給我擦擦汗,原來是睹手思人了,臭小子。占姐姐的便宜。”似不甘心的用面巾狠狠擦了擦手。
何易情急似的雙手一伸,一把握住她的柔嫩纖手,急忙道:“對不起彤姐,弟弟實在太想她了,剛才情不自禁……情不自禁,請原諒則個。”說完又低頭看了一眼,急忙把手撒開縮了回來,不好意思地干笑道:“這……你看……這又握上了……”撓著頭。
宮晚彤雙手有點僵硬,低頭看了一眼,又好氣又好笑,把雙手伸到何易前面,埋怨的道:“你這手像鷹爪似的,又臭又硬,你看看,你看看,都被你捏紅了。”
這話聽不出埋怨之意,自她口中說出,婉約膩人,反而像似撒嬌的語態。
何易眸中異樣之色越發濃了,但隨即掩飾住,雙手又使個手法扣住宮晚彤的纖手,兩個大拇指在手背上來回摩挲,驅趕那輕輕的紅印。
他還邊做邊分散她的注意力,忙笑道:“呵呵,忙中出錯,姐姐還真說對了,弟弟鷹爪手苦練了十幾年,不用真氣、神念和法術,單憑內勁兒就可以凌空吸物,更
人于無形……這怎麼還沒恢復過來,弟弟給你吹吹。
宮晚彤一聽這還了得,但雙手似生了根一樣,剛想用真氣震開。
但何易嘴已經靠近白嫩地小手,長長呼著氣。一時間宮晚彤的手背熱氣滾滾,當吹倒手指縫之處,她身體輕輕一顫,一股酥癢沿著手臂傳入心中,蕩起陣陣漣漪。
纖手也反射似地一抖,一下子碰到何易的唇上,頓時兩人都僵住了。
何易好懸沒忍住親了過去,心思一轉,腹部一動,深吸了口氣,背部稍稍一弓,自嘴中緩緩吐出一縷濃綠色地乙木肝氣(乙木靈氣吸入體內在臟器中慢慢發生變化,與其融為一體,滋養肝臟,稱為乙木肝氣,其余叫做庚金肺氣、癸水腎氣、丙火心氣、戌土脾氣。)吹在她的纖手上。
宮晚彤又尷尬又有點感動,也不能讓他白白吐出內臟之氣,要知道這般吐出乙木肝氣是會損害到自身的,輕易不出體。雖然有些大驚小怪,但這份心意,卻是讓她感動。
宮晚彤櫻口輕吸口氣,雙手略微抖動一下,細看手背處的毛孔全部張開,向內一吸,那乙木肝氣頓時被吸入,然后滋潤著皮肉,瞬間手就恢復了正常。
何易看似欣慰地摩挲幾下,呵呵笑道:“這回好了,姐姐可別生氣了。”說完握著她的手搖了搖。
宮晚彤尷尬無奈的嗔道:“好了,別握著了,今天便宜讓你賺大了,還不松開……還要握到什麼時候!”
掙扎了幾下,何易就松開了,宮晚彤揉了揉手段,紅著臉有點慌亂的想道:“這小冤家,像是欠他一樣。”
何易看著她,似尷尬地道:“一握著姐姐的手,也不知怎麼了,心里像是著魔了似的,總想著弟弟的那小媳婦兒。”
這下宮晚彤也不尷尬了,滿心不是滋味,酸氣濃了一分,暗道:“好啊,自己這手讓他幾次三番的給摸了去,原來又想著她了。自己長的也不差啊,這視自己而不見讓人給比下去的滋味可真難受,真是氣死老娘了。”
她盯著何易,心境失守,越想越氣,有點口不擇言的氣囊囊的道:“想!想!就知道想她!是不是看我是寡婦?這手想摸就摸,想甩就甩,把我當成什麼人啦……別把嘴張的那麼大,還想狡辯什麼!”
她手輕輕一揮,一道氣息飄過,何易臉部頓時一麻,把剛要出口的話堵住,急得指手畫腳。
“自從亭兒他爹去逝后,我一直守身如玉,有哪個男人進過我兩米之內?不信你去打聽打聽!今天可好,你幾次三番輕薄于我,原來也是個登徒子!去,去,看來這沙云洞是容不下你了,去找你的有少女情懷、慈祥端莊、成熟美艷的大美人小媳婦兒去吧!”
宮晚彤這話連珠炮一樣,柳眉倒豎,那神態語氣似悍婦一樣。
當她說完一反應過來,頓時面色一白僵住了,心道:“完了,嘴上沒個把門的全突突出去了,這下完了。”
她臉色由白轉紅,也拉不下顏面呆著,急忙用袖子遮住俏臉,推了一把擋在身前的何易,宛若一股輕風,呼的一聲,閃到書房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呼呼喘著氣,心臟嘭嘭嘭嘭的都跳到嗓子眼了。
神念向外一探,那小子像是傻了似的愣在那里,略感解氣。